虽只是隔靴搔痒,但能让守玉张开了她的那口小嘴儿含进去已让他倍感舒爽。
怀璧故意发出几阵低吟声道,“玉儿你含得我真舒服,你再把嘴张大些...啊好爽,玉儿你快舔舔它...”
可怜的守玉被他如此姿势挟持住,不仅得忍受着那一直往嘴里顶的异物,还要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春山微蹙,双眸含泪,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桓璧本就是存着试探的意思,心里觉着守玉连那角先生都吞过,自己这真鸡巴怎么也不会输给那等假货啊。况且凡是有一就有二,今日只要让守玉吃了自己的肉棒子,以后再行这弄玉吹箫这事儿也会更为方便些。
竟是把她的一次次退让当成了他得寸进尺的机会,所以在桓璧这种性子强势且花样儿甚多的男人面前,如守玉这般初经人事的姑娘又如何能招架得住。
桓璧再也忍不住地解了裤腰,将那根已经硬得如柱的棍子放了出来。紫红色的大鸡巴一到空气中便晃了晃,大龟头正对着守玉的脸颊,很是骇人。
守玉已渐渐明白桓璧的用意了,她虽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却还是第一次近在咫尺地看见它,只觉得不仅丑陋怪异,更是粗若孩臂,她完全无法想象就是这样一根东西进过她的身体里,便就这样看着也让她发颤。
桓璧见守玉看着自己的大棒子发愣,知道是自己的雄伟给她吓住了,好不得意地弯了嘴角,伸手向左推了推棒身,只见那阳物遂又晃了晃,最终弹了回来重新将龟头指向了守玉的脸。
“玉儿,小阿璧在给你打招呼呢。”
说罢,竟是将龟头往守玉的唇上蹭。
守玉连忙侧头,那大物顺着她的嘴角而滑过。
桓璧面不改色,只将那龟头继续蹭着守玉的脸道,“玉儿,它喜欢你呢,它想让你亲它舔它...”
守玉心知自己今日怕是在劫难逃,恐惧和嫌恶感一起涌上心头,不由自主地令她将实话说了出来,“好恶心...我不要。”
桓璧身形一顿,分明心底有些受伤却睨了眸子,看着守玉一字一句道,“那好吧,从今以后你夜夜插着角先生睡觉,我会每日来检查看你有没有好好插着,要是没有那便白天也插着,就让角先生代我陪着你吧。”
守玉被这无赖话气到了,她转过头来瞪着桓璧,“你真是病得不轻。”
二人四目相对,守玉鼓起勇气盯着桓璧那双凤眼看,竟是毫不退让。虽然身前这个男人已经和她做了世间男女最为亲密之事,但她还未好好这般仔细打量过他的长相。
平心而言,桓璧长得不难看,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句长眉凤目,高鼻薄唇,只因是习武之人,所以肤色没有其他豪门贵族家中的公子那样白皙,却也不黑。
倘若他二人素不相识,守玉一定不会讨厌他就是了,偏叫她一次次领略了他的恶劣,也可恨自己还是放不下那所剩无几的点滴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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