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玉一走过去,桓璧就将她按在了椅子上,梳妆台上的西洋镜把她的脸照得分毫毕现,正不解其意,就见身后的男人从袖口里掏出来一根宝钗。
那钗正中间镶嵌一颗色泽明亮的东珠,周围环绕玛瑙、猫眼和青绿宝石,顶端垂下几根金色流苏,名贵好看,不是凡品。
桓璧亲自替她戴上,神情间的专注感和手上的小心翼翼,都叫守玉暗暗发笑。虽他的那些姬妾们没一个胆子敢跑到玉烛轩来,但有关他的风流韵事也是没少听。
难不成他真是生平第一次给女人戴钗?这样说来也太荒谬了。所以守玉只是纳闷,并没有往里深思。
何况她一向喜爱简单的装扮,衣着也素净,这钗又异常贵重,寻常根本是戴不出去的。
桓璧却觉得她容颜本就清丽,粉黛又施得淡,这根宝钗插在她的发髻间,才无端增添了叁分艳色,衬得她肌肤雪白,娇颜如花。
“喜欢吗?”桓璧盯着西洋镜里的她问道,眼底亦浮现一抹她看不懂的神色。
不知为何,守玉突然有些不忍拂他的心意,她定了定神,遂自己伸手扶了扶那钗,对着镜子略作满意状,淡淡道,“尚可。”
桓璧这才笑了,粗壮的手臂揽过她的脖子,将她勾在了自己的怀里,脑袋也凑在了玉肩上。
“今日可高兴?”
守玉被他勒得直喘不过气来,推又推不开,挣扎道,“你先松开。”
桓璧听罢松开了手臂,却是拦腰将她抱起,径直进了浴室里。
宽大的浴桶将将容下他们两个人,身上的衣裳早已剥得一干二净,守玉坐在男人的腿上,被兰汤泡得面红耳热,发间亦是钗横鬓乱,其余的首饰都不见了,独留那一根宝钗仍在发间,底下的金色流苏动得簌簌作响。
桓璧拥着她吻得动情,身下铁杵高昂,正抵着花户,只是还未插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守玉倚在男人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只觉得自己方才简直要被吻得窒息过去。
桓璧借着兰汤,颇为顺滑地将手指送进了窄小的穴儿里,随即抽弄起来,余下的拇指不断按压着花蒂,粗粝宽厚的手心亦死死贴着两片肥肥的花瓣儿摩擦。
守玉被这番酣畅的指奸弄得呜咽娇啼,浑身无力地泡在水中,待到水下的手指越插越多,越插越重,方才受不住般地向后退去,想要逃离男人的怀抱。
可浴桶终归只有这般大小,她刚蹬腿把穴儿挪走,男人的手指就又凑了上来,这般时不时地叫手指进进出出,竟也更有意思了些,如同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手段,挠得男人心痒痒,胃口也钓得更大了。
只是这些守玉皆不知晓,她躲不开,最终背靠在了浴桶木板上,两条玉腿被对面的男人一拉,下半身就失去了重心,向后仰去。
桓璧轻而易举地就将那穴儿拉了回来,长指重新挤入花穴儿里,一下子就塞满了四指,在里面拢成一处,重重地于水下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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