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的手逐渐向着那早已被他不知抚摸过多少遍的花户而去,滑腻腻,涨突突,粗略揉了几下,就探出一根中指抽插了起来。
桓蜜被男人抱在身上用手指弄穴儿,不多时力道渐重,整个人不禁眼闭头摇,淫水淋漓,于呜咽声中泄了一片,将奚容的袍子尽数打湿。
她躺倒在男人怀中喘着气,奚容一边吻她一边揉她,两个人又是一阵亲昵依偎。
待将她放下来时,奚容这才脱起了自己的衣裳,双腿跪在毛毯中的桓蜜亦从善如流地解开了他的裤腰带。
那物件儿一经挣脱,便已高高立起,根粗大硬,坚如铁棍,龟头小孔如马眼,渗出了几滴精液。
奚容轻轻拍了拍她的奶子,温声唤道,“起来。”他没想让桓蜜来服侍自己,偶尔一次吹箫是乐趣,可心底到底是舍不得勉强她。
然而桓蜜并未觉得自己在勉强,一双纤纤玉手抚了上去,与红色的肉棒形成了鲜明对比,只如此就看得男人眼角泛起猩红,不料下一刻,桓蜜竟侧脸而下,将棒身挨在了自己的脸上。
她用脸蹭着那东西,如同依偎在他怀里撒娇,也像是把他的物件儿当成了一个自己喜爱的宝贝,作那等疼惜之色。
奚容的棍子忍不住卜卜跳了起来,在她手上如同活物一般,好似正回应着女人的热情。?ō⒅τō.?ō?(po18to.)
他抚了抚她的发髻,似在做最后的劝告,“阿蜜”
“夫君,我想含它,我想看你舒服。”她想看见奚容因她而放大自身的情绪,这会使她觉得倍感满足。
桓蜜说罢,不再等奚容做出反应,轻启朱唇便将肉棒往自己的口里送。
她先是将那硕大的龟头轻轻含住,听见男人隐忍的喘气声后,随即又吮了一口。那肉棒却陡然暴涨起来,棒身又粗两圈,一下子就将桓蜜的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动起来艰难得厉害,再是深入不了。
桓蜜闷哼一声,整个人往后挪,似是想要把肉棒从嘴里拔出来,可她的嘴里实在太小,一动起来仿佛吞吐般,不禁又咽了快要溢出来的口水,将那龟头吸得紧紧的。
奚容再也忍不了了,他禁锢住桓蜜的头,开始慢慢在她的那张樱桃小嘴里进进出出起来,大约抽插百余下,只见浓浓的白液从桓蜜的嘴角流出。
奚容猛地将肉棒抽出,拉起桓蜜就把她抱在了身上,一路行至床榻,又将其放下。他将一双玉腿架在肩头,挺起下身来抵着花户处摩擦。
桓蜜那处儿早已湿得厉害,但耐不住龟头实在巨大,奚容推进去时使得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失了魂般在床上扭着身子。
“太大了嗯太大了”
奚容方才原就被她含得喷了一半的精,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噗”得一声,竟将整根肉棒尽根插了进去,涨得桓蜜又是一阵咿咿呀呀响个不停,柳腰轻颤。
奚容每入必尽根,抽出来时拔出半截,再凌空狠插进穴儿里,以此往复。大约千余下后,男人的双股渐渐夹紧,又如同捣药般次次奋力而进,全然不顾捣坏了花心。
桓蜜已被插得小泄了几回,整个花户间泥泞淋漓,体力全无,嗓子也哑了,只顾闭眼轻吟。
奚容含住香唇,二人又痴缠起来,待到要射精了,他便伸手向二人相交处探去,捏住那小核来玩弄。
本是乖巧任他撷取的桓蜜顿时峨眉蹙起,将身子扭得乱飞,乳波乱荡,可半点也未能从男人的身下逃出去。
肉棒还在花心深处七撞八顶的,淫水与阳精牵连不断,直捣出白沫来黏在穴口处,她被男人吸住舌头,却是喊也喊不出来,花心里愈发湿痒难禁。
奚容插得动作越来越大,卵球儿撞得越来越响,片刻后,奚容亦从喉腔里发出一道欢愉声,紧紧抵着花心又是一阵乱插,方才大泄而出,直喷花心深处。
桓蜜被那阳精烫得眼前一片白,浑身抽搐起来,如同魂飞天外,连自身失禁了也不得知。
二人相拥喘息,方才止了这极乐之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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