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不说暗话,这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棍的确操得许天晴有些疼,可又实在很爽,让她不由自主地便要将这番快感记牢。
“啊啊……好厉害……”她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浑身上下也更加使不出力来,“泄了……呜……我快要去了……”
贺卢若述光也舒爽得不得了,可他就是要企图做点能扳回些自尊的事:“哈……述光提醒您一句,您现在可是在被述光强奸,怎么还能这么有感觉?”
“呼啊……真是个小蠢货……”她稍微适应了些,因而努力拼凑出些有意义且有用处的语句,“小处男没什么经验,结果连强奸是什么意思也不懂,还在自以为是地乱用……嗯……感觉真的好可怜……”
自尊扳回行动瞬间失败,他决定垂死挣扎:“我本来就不需要懂这些。”
“啊哈……你就强词夺理吧……果然不怎么样……”
“我没有!”相貌可爱的小鹿越来越不可爱,彻底成了头因发情而疯狂的躁动雄鹿,开始撒泼打滚——只是夸张手法,“为什么你这张嘴就是闭不上?!别再说这些了,快闭嘴,闭嘴!”
说着说着,他便一手抬起她那圆润的屁股,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却很快又被她按捺不住的口水弄湿了手掌,还让逐渐伸出的舌头舔舐了一番。紧接着,他干脆又吻了上去,覆住了那湿漉漉的双唇,与已有些迟钝的舌交缠在了一块儿。
到了后来,他再度将嘴松开,却听对方的声音猛然高亢急促起来。而其本人也再次颤抖着靠在他的肩上,已是有气无力,却又不由自主地全身痉挛。
喷水了。
无辜的泥土及上方的小草被略微灌溉了一番,更是将贺卢若述光的肉棒浇了个遍,价格不菲的衣裤亦被搞湿了些。
而他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太过火的事,导致她受了伤害,因此下意识地将仍不满足的肉棒往外一拔,还自认为好心地选择将手放开。
结果就在那一刹那,许天晴就眼神迷乱地径直往下栽,在高潮的余韵中陷入短暂的昏厥。
幸好某个也习过些武的小王子反应不慢,及时出手撑住了她,手忙脚乱地将她扶好,再竭尽全力地将自个儿安然无恙的外衫脱了下来。他尽量将那外衣平平整整地铺好,再小心翼翼地让她躺下,以免她的肌肤或是内裙又被泥土弄脏。
他知道自己大可不必如此,可他下意识就这么做了,甚至还寻思这一层会不会太薄了些,自己是不是应该再脱一层衣服给她垫。
他……这是怎么了?
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再分外困惑地摇了摇头,贺卢若述光怀疑自己病了,或者是被下药了,否则他根本找不到自个儿会这么做的理由。
就在这时,暂时昏迷过去的许天晴也苏醒了过来,有些懵懂地将他看着,依旧滚烫的脸上还满是不自然的绯红。
他其实不想说话,但他很清楚,如果他不赶紧说点什么来转移话题,他绝对很快又要变成一头进入发情期的危险公鹿。
所以他选择冷嘲热讽,绝不能在此败下阵,更要想尽一切办法找回颜面:“定嫔娘娘可真没用,突然就尖叫着晕过去了,看来只是比较会吹牛。”
她则压根儿没听到他在说啥,反倒发表了一番真心实意的野战感言:“你操得我好舒服,我好像稍微喜欢你一点了。”
“啧……”
“那你还要继续操我吗?”
“……述光再提醒您一遍,定嫔娘娘。您刚才可是真的被我操晕了,如今才醒。”
“没关系……啊,你刚才都捅到这儿了,好厉害,原来不同时玩阴蒂也可以这么爽,甚至更棒。”她边说边动起了手,从容不迫地抚摸起腰腹上的某处,“不过你这次还没射出来呢,上次明明去得那么快,恭喜你。”
一言完毕,她再慢慢悠悠地分开又在打颤的双腿,轻笑着掰开下身的入口:“现在应当还能畅通无阻地插进去,要不要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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