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嘴说,那张嘴昨日还在口交,鸡巴操进他的咽喉,被他吞咽入腹,今日,他汁水横流地强调他的无暇,真是无耻的荡妇,“我害怕男人的阳具,那些女人说你的东西驴马一样大。”你不知被那东西操干过几回。
“她们说我会疼痛,我会流血。”你在疼痛中欢愉,在血液中求欢,难道你忘记了你不堪的蕾丝内裤?
“阿利,我好害怕,你那样凶。”你比你的姐姐还要无耻,你上次掀起裙摆可不是这样的表现。
阿利用那双被情欲逼得泛红的眼睛看他,手掌摩挲着他白鸽般的双脚。
“你不要害怕,”他捏着他脚,玩着他的游戏,“我是残暴的君王,见不到新娘的勉强,我在你的饭菜和酒水中加了秘药,你饮下酒水,吃下饭菜,那药物让你的身体敏感,被裙子里的金线磨得汁水淋漓,你的穴口开着,巴不得我的鸡巴夺走它的贞洁,你的鸡巴立着,把不得我干的它释放。”
他的手摸上裙摆,碾磨他裙摆下的欲望,金线和丝绸裹着花蕾般粉红娇嫩的欲望。
“我的新娘真可怜,”阿利隔着裙摆磨蹭,“被丈夫检查过了贞洁还没被操干,被丈夫摸过了腿圈却没有解下,被丈夫摸硬了还没被撕开裙摆。”
他隔着红色布料揉着他的胸,那并不是传统的婚礼的样式,领口开的那样大,没有那个腼腆的贵族新娘会选择这样大胆的领口,似乎男人的手可以直接探进去玩弄她们洁白的酥胸。
这样的款式只该出现在妓院中,出现在低贱的妓女的身上,她们下面被客人干的红肿,上面被客人弄的肿胀。
阿利的手从衣料摸到兰德尔的胸上,他在洁白的胸口留下红痕,“兰德尔,我可怜的新娘,在新婚之夜都没有被丈夫操干过的新娘,你固执地守着你的贞洁,害怕疼痛和流血,你的好友怀了孩子,她的胸口鼓胀起来,你的好友生了孩子,她用鼓胀的胸口喂饱嗷嗷待哺的婴儿,而你还没被操干过,你的胸口永远是少女的平整。”
他的手从衣领摸了进去,这的确是方便男人玩弄的款式,他那样顺利地摸了进去,拍打已经发硬的乳头。
他跨坐在兰德尔的身上,压着他的腿,一手摸着他的阴茎一手玩着他的乳头。
兰德尔喘息着仰头,阿利咬下他颈部装饰的宝石项链,露出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他吻上他的喉结,吻上他的耳垂。
“新娘不甘地去问他有名无实的丈夫,为什么不狠狠地干他,让他孕育他们的孩子,丈夫撕开他裙摆,扯下他的项链,把他拉到镜子面前,告诉他,他不操干不男不女的怪物。”
兰德尔眯眼偏头,舒展颈项。
阿利拉开了他的领口,嫁衣下是羔羊般的躯体。
“真是下贱的怪物,为了勾引我连胸衣也不穿,你的丈夫对你说。”他一巴掌狠狠拍在白雪似的胸脯上。
兰德尔哼了声,欢愉疼痛交杂。
“他看见你的腿间流出水,对你愈发嫌弃,他是残暴的君主,却也是出生高贵的君主,他要操的是洁白无暇的新娘,而不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你甚至不是处女,他看过你在偏僻的花园被男人压在树干操干,你叫的比流莺更下贱,干过你男人从舞会那头排队到这头,他们在吸烟室讨论你的操法,比谁操你的时间更长。”他把领口往下扯,已经露出了整个胸脯,他用了抽打着胸脯,那可怜的胸脯红肿起来,好像被无数男人吮吸过。
“他看过你裙摆后拉长的男人的精液,心知肚明你伪造的贞洁。”
“你怎么配得上被我操干。你的丈夫厌弃地看着你浪荡的身体,你的水已经流到了地上。”
阿利拉开领口往里看,似乎是想看看他的淫水泛滥到何种程度。
兰德尔合拢了腿,那水流满了他的大腿,他好似真的是被无数男人操干过的荡妇,在知道真相的丈夫面前无辜地流水。
他敞开胸脯,上面是暴虐后的红痕,他立着阴茎,在婚衣上顶起一个小小的包。
他的确是被男人操干过两穴依旧伪造纯洁的新娘。
“君王叫来集市上的渔夫,说你只配的上当那样低贱之人的新娘。”
“渔夫带着一身腥味来到暴君的宫殿,看见不着一缕的你,他在酒坊听过你的故事,你的绯闻被编排的人尽皆知,他看着你流在地上的水,看着你少女般的胸脯,看着你立起的阴茎。”
阿利的手从领口摸到了他的阴茎,他揉捏着他的阴茎,兰德尔浑身发软地射在他的手里。
“那个渔夫粗手粗脚给你穿衣服,他不小心摸了你的大腿、阴茎和胸脯,你的大腿和胸口红了,你射在了他的手上。”
兰德尔大口大口地喘气,任由阿利褪去他的衣服,他的上身完全裸露,他的上身完全嫣红,眉眼都是含着水波的盈盈。
阿利吻他的胸口,吻他的腰腹,他越发绵软无力,是一块被含化的蜜糖。
“那个渔夫给你穿好了衣服,捏着你的脖子叫你跪下,你这样自甘下贱的人,只配被这样无情粗鲁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