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搭在她的脸颊上,再度吻了她。这次她不再被动,她回应着我的唇舌,就像要在我口中灌入她全部的心意一般。
接过吻后我又下移身躯、重新跪倒在她的两腿间。她的阴部变得更湿了,只稍用手指轻轻扳弄就会滑出黏稠的水声。我张口叼住她整个外阴,自喉咙深处发力、将她的蜜缝处牢牢吸起,先前收起的牙齿也微微用力在她阴部咬了几下。
“嗯……雪华……”
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反复叫我的名字,我的舌尖正搭在她的阴蒂上,她的凸起在我的吮吸下逐渐充血涨大、连带着往上一点的阴蒂包皮一同产生了女性特有的勃起反应。我用舌尖前后顶弄起那颗来回弹跳的樱桃,耳际也徘徊着她愈来愈迷乱的呜咽声。
此时她被我整个吞入口中的阴唇就像一块肥美的鲜肉,每当我收紧嘴巴时那更深处的蜜穴就会流出更多汁水,我将她甘甜的洪流尽数饮下,脑中却浮上了她妻子的脸孔。
她妻子是个不错的女人,绿鬓朱颜,是些上了年纪的武士追求床笫之私的最佳伴侣。正被我舔舐着的她的私处是不是也曾受到过那个女人的爱抚?以她的性格来看,可能并不会向那个女人坦白自己的真实身份。若是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枕边人的穴时常被我这样调教又会作何感想呢?
如此想着,我的舌尖又滑入了她的缝隙间。没有药物作用的她的穴口此时正紧收着,两面濡湿的阴唇也向中宫压过来。不过她已泻出了太多爱液,眼下的闭门塞户只是在欲擒故纵。我在她的内阴上舔了两圈,接着没费太多力气就用舌头顶开她被泡软的小穴口、把口中嫩肉的前半截都推进了她的阴道内。
她的内壁还是这样严丝合缝,四面生着颗粒的肉紧紧缠着我的舌头,我前后推拉了几下,她的阴道稍微放松了些,穴内藏着的脉搏却像打鼓一样怦怦直跳。
“雪华光是用舌头……我就要高潮了。”
我头顶还盖着她大铠上的草摺,没办法仰视她表情的我只能根据她淫靡又舒畅的叫喊声推测她的心境。这个无知的女人,光是让我这么做她便满足了吗?
“屋子里面有人吗?真彦大人,是您在里面吗?”
突然间,屋外响起了有些熟悉的女人声。这声音异常清晰,恐怕发声之人离和室的拉门仅有几步之遥。这时我的嘴还吸吮着她的阴部,舌头的多半也被她的阴道紧夹着,可我却对这一推门就会被揭露出的弥天大祸毫不慌张。
但她却不然,当她在分辨出那发声女人身份的瞬间,她的阴道内壁骤然缩了起来,壁上血管的震动也更为激烈,她狠狠抓起我的头发,这迫使我原先还在抽插活动中的舌头也停下了步伐。
“这位夫人,您是在找北条家的大人吗?那位大人不在这房中,如今歇在这里的是土岐家的村雨殿。”
门外的女人最终没能撞破这屋内的奸情,真遗憾。待到屋外侍者的回话声彻底消失了,她的大腿和臀部仍是汗毛直立,不过在听到自己妻子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后,她长吁一口气,近乎在扯着我头皮的手也松开了。就是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她被填满的阴道却猝然涌出大量淫液来。
“嗯啊、啊……雪华……我已经不行了……”
她高潮了。在这险些被擿奸的背德的快感中,她体内的奸淫污秽如泉瀑般泻出,而一直压抑着气息和声调的她也终于能如释重负般地浪叫起来。
“真彦大人,您真是个淫荡的人呢,竟能在自己妻子眼前高潮啊。”
我努力咽下她的爱液,又将她湿透的阴部细细打扫干净。然她最后一次泻出的量实在太多,淫液不可避免地被挤出我的嘴角。我抬起身子,故意用她最不喜欢的称呼调侃她,这时我的唇边和脸上还满是胡乱勾织在一起的银丝。
“别再这么胡来了,雪华。”
她似乎是在怪我,可她脸上没现出一丝责令之色。她用自己干净的锦缎袖口替我擦拭着脸上的水迹,之后她便拥我入怀,她腔内呼出的温热吐息正缠绕着我的耳畔。
“嗯。”
我也抱紧她的背,将下巴牢牢抵在她肩膀上,她身上的大铠冰冷而坚硬,但蕴藏于她肉体中的暖意却徐徐传导过来。她紧贴着我胸口的左心房正剧烈跃动着,她无比鲜活,又如此炽热,那份毫不遮掩的心意不由得要让人流出泪水来。
可我好恨你,我好恨你,北条真彦。
所以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阿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