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额角的血:吓到了吧,我没事,这血就是看得多,其实没多少,而且我身体好,流这一点点血就当是消火了。
没事,你男人身体好,血气旺,流血和流汗没区别!
林深故意的突出了自己身体好这件事,受伤不怕。能从受伤中让美人知道他身体好才是最重要的。
一旁的蓝桉萧斌一边胆战心惊,一边无语子:........
允诺程没有说话,但是目光却仍然深沉,他朝着林深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林深听话的走了过去,手腕便被允诺程抓住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走近的一刻,他忽然觉得允老师的目光不仅仅是深沉,还有一种无比浓烈,满溢到几乎快要挥之欲出的情绪。
像是愤怒,像是生气,又像是心疼,几种情绪混杂在一起,浓烈醇厚又深沉。
允诺程抬手一点一点的拭去了林深脸上淌下来的鲜血,清冷的嗓音特别的低沉,就像是浸了水的风箱,发出来的声音好像都有一种沉闷的错觉。
疼吗?他问。
林深摇了摇头,怕美人担心抓住了他擦拭鲜血的手,又帮他将他手上的血拭到了自己的掌心。
不疼。
美人的指节太好看了,怎么能被血染指。
林深这么想着,擦拭的越发的仔细,可是下一刻,手腕却是一紧,男人钳制着他的手,将少年拉到了面前,冰凉湿漉的触感抚上了林深的唇,像是带着万顷之力一般印了上去,后脑勺被按住,身体下意识的前倾,身上一瞬间像是脱了力,染着震惊与愣怔。
允诺程深刻的镌吻上了林深的唇。
周遭野兽们在嘶吼,人类们躲藏着喊叫,没人看见他们在做什么,也没人留意到眼前的缱绻温柔。
他们在混乱中宣泄着心中的情绪,不停翻涌着全部变成了唇上的力道...
蛇形项圈在不断的自热,染上去的鲜血不经意的被逐渐吸收,林深额角上得伤口也在一片血色的模糊中渐渐的缩小、自愈,最后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
一道可以糊弄在场所有人的疤痕!
段邵弘的时光被拉长变慢,其他人可没有,他们看见一只只野兽们冲了上去,把段邵弘扑倒,狮子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段邵弘的手臂,鲜血瞬间便喷涌了出来,染湿了他的衣袖。
可狮子却没有松口,吼声响起,边咬边嘶,段邵弘的哀嚎声一声比一声高。
原本深沉冷冽的允诺程在林深的温柔呵护下,目光渐渐恢复,与此同时,野兽们也跟着有些许收敛,不再往死里咬段邵弘,或许是嫌段邵弘声音太吵,群狼的首领叼住了他的腿,就这么扯着他朝着门外而去。
段瑞早已哭肿了眼睛,像是小白菜一样的飘零无助,在群狼生生拖着段邵弘出去的时候,在后面紧追不舍,好在她并没有受多重的伤,还勉强可以追的上去。
周青霞与路川权与段邵弘一样惨烈,从刚才开始他们就被在表演场上怎么挥鞭子都不动一下的黄金蟒给缠住了,用能将一头成年野猪活活缠死的力道,搅住了周青霞与路川权。
与在表演时完全不一样的灵活,蛇身不断的缩紧,缩的周青霞与路川权白眼都翻出来了,骨头像是都被搅到了一起。开始的时候还没忘了求饶,而现在却疼到极致,连一声都发不出来了。
他们与段邵弘不同,他求饶都不知道找谁求饶,而周青霞与路川权还知道。
抵不过就是玩蛇邪性的林深与从小就不正常、诡异无比的允诺程。
可是他们正欲张口,一个偏光却看见这两位大佬正在接吻....
......
周青霞与路川权更痛了!
工作室内讨厌的人们被动物带走后,便只剩下了允诺程、林深以及他们这边一帮人面面相觑。
而与他们同在一个屋内的还有已经冲出牢笼,却并没有跟着去撕咬段邵弘他们的动物。
蓝桉:.....
萧斌:.....
黎宇宸:...
蔚雨:.....
谢非鱼:...
苏雀:.....
怎么办,怎么办。
他们完全见证了刚才屋内的惨烈一幕,原本他们还为林深打抱不平,在段邵弘抄起烟灰缸砸在林深头顶上的时候,他们无比的气愤,上去暴揍段邵弘都不在少数。
要不是后来野兽们冲出了牢笼,靠他们拳打脚踢也能把段邵弘打到半残,可是现在碍眼的段邵弘他们被拖出去后,屋内便只剩下了他们和野兽,刚才这群冲出牢笼的动物有多癫狂疯魔,他们全是看在眼里的。
或许是长久被关在笼子里,又或许是林深额角的血腥味刺激到了它们的兽性,以至于它们刚才咬起段邵弘来跟上演了一出动物世界似得。
到后来,蓝桉他们甚至都隐隐的开始同情起了段邵弘。
这也咬的有点太惨、太血腥了吧...
林深护在了允老师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