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男人前戏做得很足,她还是整张脸都挤皱成了一团,痛得脸上血色全无。
疼,太疼了,那种撕裂的痛感激得她头脑一片空白,“卿尘,你别欺负我,真得很疼.....呜呜呜”
被疼痛牵扯的生理性眼泪从眼泪一滴滴掉落,砸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砸在卿尘克制隐忍的心里。
他是有些心疼的,可是他控制不住想要让她流更多眼泪的恶意。
他没说出口,怕吓着她。
“乖,马上就舒服了,再忍一忍,嗯?”从未经人采颉的蜜处紧致地让他发疯,下体被狠狠地吸着,让他差点缴械投降。
汗水颗颗从男人紧绷的侧颜滑下,他轻轻吻着小女人的泪眼,像是抚慰,又像是情到浓处无法自拔。
男人的抚慰稍许发挥点作用,她感觉下面已经没有那么疼了,眼角的泪还是在流,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委屈。
“宝宝,还疼吗?”
沐清的脸潮红一片,平时天天就是“沐清”,一到床上就变成了宝宝?
这么肉麻的称呼让她心乱如火说不出什么滋味,何况还是从平时都沉稳禁欲斯文严肃的男人嘴里说出口。
好色情......
“你别这么......喊我,你你......快点,我要睡觉。”
卿尘的喉咙溢出一声暗哑的轻笑,他缓慢地顶弄起来,“那喊你什么?宝贝?小心肝?还是......老婆?快不起来,早就想顶你了。”
沐清被撞得发不出一点声音,红肿的唇瓣一张一合。
男人的昏话百出,她羞耻得不行,她泪眼婆娑的杏眼娇生生地瞪着男人。
卿尘望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瓣,心头又是一痒,低头含吻,身下的动作有些紊乱却次次都顶到最深处。
“卿尘,你轻点......啊......轻点......”
“轻点你能爽?”
沐清白花花的双脚被迫勾着男人强健有力的腰,一个劲儿地发颤,细碎不断的呻吟带着软黏凄美的哭腔一声又一声。
卿尘在心里暗咒,真他妈勾人。
水渍从两人交缠的腿根处滑落,纯白的床单被打湿,淫秽得不堪入目。
刚开荤的男人体力格外惊人可怕,一下一下都像是拼了命地往最深处送。
她一晚上都在低低得啜泣,被男人欺负得狠了,就可怜兮兮地瞪着他,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凶猛的顶撞。
一晚上,此起彼伏,此消彼长。
沐清都不知道自己是被男人做晕过去了,还是太累了睡着了,反正她闭眼的时候,已经是狗男人的第叁次了......
池欢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是Lin姐的电话。
沐清艰难地起床,全身酸软无力得不行,连手机都险些握不住、
看着他端正的睡姿,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旁边的男人静静地躺在身边,难得这个点他还没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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