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捏起她的下颌微微往上抬,瞳眸暗似浓墨,语调不变地道,“如果真是不甘心,他有千万种方法折磨那个女人,想尽方法让她举目无亲,失去各种依靠,把她捆在身边一遍遍凌辱,而不是放任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沐清震惊了,男人的眼神依然深邃,但是细看又能发现那一层浓浓的偏执与狂妄,那种势在必得的狠厉让她心惊,心跳也跟着慢了几拍。
她神情恍惚了半晌才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迟缓地点头,“哦”
沐清被男人牵着继续往前走,她盯着男人绷着的下颌,开玩笑似的随口一说,“做你的女人好可怕,连分手都不能提。”
“分手”两个字让卿尘的心无端地沉了沉。
他转头极深地看着她,眯了眯眼,威胁的音调被刻意拉长“嗯,如果你有一天提分手,我一定会把你扒光关在卧室天天玩你。”
沐清,“”
УùУés?ù.?ōm(yuyeshu.)
从进门开始,一路都有经理引导,畅通无阻。
披着一层雅致清丽的外衣,更加吸引达官显赫选择在此地交易赏玩。七摘苑可以说是S市隐秘性最强的娱乐场所,背后的靠山更是神秘莫测。
但唯一确定的是,这家娱乐场所的老板要么是有凌于一切的权势,要么是有富可敌国的财力。
权势和财力,往往相通,相辅相成。
七摘苑的经理这么卑躬屈膝地在卿尘面前点头哈腰沐清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样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唇,“卿尘,你不会就是七摘苑的老板吧。”
卿尘挑眉,“不是我,是靳斯州。”
靳斯州?
怪不得薄霆故意选在这里对烟烟下手。
她嘟起红唇,细密纤长的睫毛耷拉着,卿尘盯着她脸色几变的小脸,剑眉无声地皱起,“沐清,你在难过什么?”
沐清抬头,视线对上男人俊美异常的脸,“你说你怎么就不是老板呢,把这种劲爆消息高价卖给狗仔,我还能小赚一笔。”
卿尘,“”
走进包厢,虽然说早就做好了准备,沐清的柳眉还是不免一蹙。
喧嚷的灯光肆意照在妖娆性感的女人和年轻疯狂的男人身上,酒杯的碰撞,在迷离音乐中狂乱的人群 ,失控的嚎笑,强烈的鼓点,在“清新脱俗”的七摘苑狂躁地上演有钱人极致的靡乱。
言烟坐在酒桌。
她没有被逼着喝酒,相反,她甩骰子甩得贼带劲。
只是一直输,一直喝。
和周围几个经常在财经杂志上露面的大佬玩牌。
又一直输,一直喝。
“你们是不是出老千了啊?凭什么啊凭什么?我脑子这么聪明,怎么每次都输!你们不会是想把我灌醉然后非礼我吧?啊哈,老娘真有魅力”
沐清,“”
薄霆,“”
酒桌上的一众大佬,“”
卿尘牵着沐清的手往里走去。
喧燥跳腾的气氛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被吸引住了视线。
除了坐在正中的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垂眸品酒,点燃的香烟还在指尖,青雾弥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