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管不到他!”
“这家伙把无辜者冤枉成杀人犯,三言两语就毁掉了一个女孩的人生和未来。”
“但法律却拿他完全没有办法!”
说着,她又无奈地望向库拉索等人:
“你们...来得可真及时啊。”
时津润哉自始至终都没有正式承认,他是在明知推理错误的情况下,把她好友污蔑成凶手的。
这样一来哪怕“薰衣草案”的真相曝光,他也最多算是推理失误,而不能称作是违法犯罪。
而且就算他在录音机前正式承认了,到了法庭上也是可以找各种理由来翻供的。
无非是多花点律师费罢了。
越水七槻就是深知走合法途径无法让时津润哉受到惩罚,才会想到动用私刑,杀人报复的。
现在好了...
莫名其妙跳出来三个“警察”。
这三人的确把她从犯罪的深渊里救了出来。
可他们同样也救了时津润哉那个人渣。
“真是谢谢你们了。”
越水七槻的笑容越发苦涩。
眼中也悄然浮现出一抹泪光。
这副失魂落魄的悲伤模样,让旁观的本堂瑛海也不禁为之感染。
她虽然是cia的搜查官,理论上也是公务人员。
但cia毕竟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执法部门。
所以比起依法办事的警察,本堂瑛海还是更愿意当快意恩仇的大侠。
于是在了解了此案的来龙去脉之后,她还是本能地更倾向于越水七槻的想法。
倒是库拉索和爱尔兰...
看到这两位曾经的老同事,这时像警察一样死板地念着法条...
本堂小姐的心情着实有些复杂:
这个诺亚组织,到底想干什么啊?
“我们的目标是拯救生命。”
只见库拉索神色认真地对越水七槻说道:
“但你误会了...”
“我们这次拯救的不是时津润哉。”
“而是你,越水小姐。”
“我不用你救!”越水七槻有些恼火:“你们救了我又怎样?”
“那个人渣还不是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不。”库拉索摇了摇头:“他会的。”
话音刚落,只听爱尔兰紧接着说道:
“刑法典第一百六十九条规定,法律宣誓的证人进行虚假陈述时,必须判处三个月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时津润哉在明知自己推理有误的情况下,依旧向警方提供错误的证词,并刻意误导案件的侦破方向,最终导致无辜的女仆小姐蒙冤自杀。”
“其情节之恶劣,后果之严重。”
“根据最高裁判所过去二十年的相关判例,法庭完全可以给他最高十年有期徒刑的顶格判罚!”
“你...”越水七槻被狠狠噎了一下。
望着眼前这个只会被曰本法条的奇葩老外。
她气得脑子都有些乱了:
“你跟我背法条有什么用?”
“难道法律这么规定了,这家伙就会乖乖去认罪吗?”
“他如果在法庭上咬死不松口,法庭又凭什么送他去蹲哪怕一天的大牢?!”
越水七槻根本不相信,用法律可以让时津润哉受到处罚。
“不,他会受到处罚的。”
爱尔兰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看好了....”
话音刚落,在越水七槻和时津润哉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之下。
爱尔兰突然从怀中掏出了手枪。
砰!砰!砰!
连续三道火光绽放。
待到子弹呼啸而出,硝烟弥漫散尽。
时津润哉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惨叫。
其实根本没那么痛。
只是头皮有些火辣辣的,还有点凉飕飕的。
然后他一摸脑袋才知道,自己头顶竟然被子弹犁出了三条空荡荡的道道。
那个金发壮汉竟然用手枪子弹——
帮他理了个发!
这是何等可怕的枪法?
时津润哉都吓得快要尿了。
这时只见爱尔兰凶神恶煞地对他说道:
“别装了,混蛋。”
“就你这点演技,还敢在我们面前装傻?”
“知道我们三个以前审讯过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寻常特工在他们面前都演不下去,更何况这个早被越水七槻吓傻了的二流侦探。
“给我老实一点去自首!把你做的那些混账事情,都跟警察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不然的话...”
爱尔兰露出他在黑衣组织里锻炼出来的杀气。
时津润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