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撞击越来越快,肉粉色阴茎刚进入穴口,又被抽出来,只在门口光顾。
刚才用手指插进这里,阿姐的表情看上去并不舒服,更别说他身下这根东西,所以他小心地cao着,只进入一小截。
瑞玉抱紧少年的脖子,仰头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像濒死的天鹅。
容折感觉到吸着自己的软肉在急剧收缩,进出更为困难,不自觉地加大力度。
濒临高潮的瑞玉像一叶小舟,被他一撞一撞地上不了岸,只能夹紧他那根粉色肉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少年不知不觉入得更深了,每次只留下一半在外面,做着活塞运动。
待忯月的热潮冲刷至龟头,容折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抵在最深处,马眼一股一股射出处子浓精。
阿折好厉害啊。忯月抱住他,容折的性器又往里进了一些,感觉到前方的阻碍。
这是什么?说罢,用没有完全疲软的肉根往前面轻撞。
啊是处子壁。如果捅进来,阿折像刚才那样射进去,就会生小宝宝。
少年偷偷把自己挪出来一点,不要阿姐生孩子,有我就好了。
嗯,我有阿折就够了。瑞玉一直以来,既忧心他的眼疾,又怕他眼睛好了以后会和自己疏远。
听到这话,在少年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容折低垂的睫毛颤了数下,阿姐很久没有亲过自己了,童年每次生病,阿姐总会安慰迷糊的他,在额头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也有照顾姐姐的能力了,抬起头,在女孩头上轻轻碰了下。
以后我来护着皇姐。斩棘截铁的语气,忯月失笑。
两人在浴房净完身子,容折勾住了她的小指。
我今晚想和皇姐一起睡。少年抬眸看她,乖巧得不像话。
一时间,忯月想起那两份药引的副作用,让阿折和自己住一起确实是最好的。
于是,少年少女并肩躺在了一处。
容折七岁前,一直和姐姐同床,所以认床的他仍然很习惯,尤其是这里有姐姐的味道。
他向身旁的少女望去,她也没睡着,眼皮一眨一眨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忯月察觉到少年的缓慢靠近,手臂被移至少年的背后,他就这样进了她的怀里。
两人目光对视上,她突然明白父皇的后宫里,为什么总是养着一些娇滴滴的妃子。
那些女人面对自己时,总带着讨好与畏惧,像随时会惊吓至死的宠物兔。
想必与父皇调情时,又是另外一幅模样。
至少此刻的瑞玉很是享受,阿折对自己全方面的信任和依赖。
虽然是姐姐,自己也只比太子早出来一个时辰。
据说父皇刚下朝,母后便发动了,百姓眼中的神祇,在妻子将要生产时,也会愣着头脑直往产房奔。
太医自然尽力拦着劝着,皇帝只好坐在外头和她一起熬,幸好生得顺利,他接过襁褓细细的瞧。
小公主周身已经被擦拭了一遭,闭着眼睡过去了,不同于寻常婴儿大小,有些孱弱的样子。
年轻的皇帝正心疼,听到里面又有动静,还有一个孩子。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接生太医急得满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