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羞于表达爱意的小姑娘还没来得及再发声,她敏感的察觉还未抽离身体的半软肉器突然坚硬成铁,且还有持续膨胀的趋势。
果然是老禽兽,变态又饥渴的老流氓。
“!!!”
他不急着回答,单手轻易抱起她,两步走到沙发,将她按在腿上坐好,微微昂头,坦诚的笑言:“老子之前被你晾了那么久,受的委屈多了,还得用新鲜的肉体来还债。”
人儿垂眼,抿嘴一笑,笑容甜腻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不讨厌。”
“”
她呼吸一下软了,侧头去看时被他顺势吻住,激烈热吻中,粗硕的性器磨着流水小穴整根肏入,单臂环住细腰暴戾猛干
几日云雨下来,人儿娇气的嫩穴被弄伤了,不敢再随意招惹男人。
她可怜巴巴的走去,将他拉到门后,乖巧跪下,解皮带,扯拉链,吸吐,深喉,技巧愈发老练。
姜野精神恍惚几秒,靡靡之音仿佛绽放在自己的梦里,他无数次幻想的场景,他总是浮在半空中上下不安的心,到这一刻终于尘埃落定。
锅里的菜糊了。
她在灶台前做饭,男人从后面贴上来,大手伸进衣服里揉胸,她低头就能看见凸起衣料的轮廓,后腰顶上硬邦邦的某物。
小姑娘眸光清澈的看着他,那张硬朗的俊脸不管何时看,不管看多少遍,依旧好看的让人心神荡漾。
“一个人瞎乐什么?”
知晓不服气的哼哼,软弱
他身上有同年轻极度不符的稚嫩青涩,像个懵懂的纯情少年。
知晓心头仍是忐忑不安,她也不知该如何假装自然的面对自己的新身份。
知晓两手缠着他的脖子,那双漂亮的诱人的大眼睛里,灌满了浓情蜜意,化不开的甜腻腻飘散在每个字音里。
男人淡定的关了火,抱起软绵绵的人儿边肏边往客厅走。
姜队长被突如其来的表白冲昏头脑,脸色僵白,心脏在胸腔内爆裂开,疯狂的上下窜动。
若是以后真跟小叔结婚了,她应该怎么称呼奶奶,要该改口叫“妈”吗?
这剧情,怎么跟预想的不大相同?
身后冒出男人低哑的嗓音,结实的双臂环上她的腰,知晓侧头,被他顺势亲了下红润的脸。
老男人笑眼温柔,亲了亲她的鼻尖,“还讨厌爸爸么?”
“我爱你,小叔。”
明天是元宵节,奶奶特意打电话来,说如果他这边的事忙完了,让他们一起回家过节。
“我唔”
男人眸色深的要吃人,嗓音沙哑,“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他妈呵真败给你了。”
这男人好似不知疲倦似的,随时处于发情状态,在屋里不准她穿内衣裤,即算勉强套上宽松衬衣,没多久也会被饥饿的狼撕开,完全成了虚空摆设。
小姑娘吓的魂都飘了,“小小叔”
其实当个只会逃避的懦夫并不可耻,时间可以拉长至几月,甚至几年,但只要明白一点,永远不会是一辈子。
“小叔,知晓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知晓郁闷至极。
知晓欲哭无泪,因为塞满小穴的肉物正顺着他的话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入到底,都要恶意的顶弄花心。
她娇瞪着罪魁祸首,“还不是都怨你!”
你也会期待着,另一个成熟理性的自己。
姜野休假叁日,可怜的知晓被翻来覆去的吃,暗无天日的弄,累的都快散架了。
半夜,小姑娘从他怀里轻手轻脚退开身体,颤着勉强合拢的腿下床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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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线压低,激狂中带着淡淡的卑微,“知晓,我想听。”
姜野抱紧怀中的小姑娘,笑容恶劣,“站不稳,嗯?”
方式各异,节奏各异,亦没有所谓的标准答案,因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自己。
他低眼哼笑,舌尖用力抵了下腮帮,粗痞又柔情。
专属于他的浓烈气息稍一靠近,某个没出息的人儿情不自禁腿软,虚虚靠着他。
片刻失魂。
到了晚上,她好不容易单独淋浴,可谁知消停不过叁秒,锁上的浴室门被人猛地撞开,半裸的男人倚在门前,轻挑浓眉,意味深长的冲她笑。
一想到这,小姑娘小脸微红,羞涩的憨笑。
男人紧盯着她水灵的眼睛,狠厉的撕咬话音,“从现在起,我要随时随地干你,干到合不拢腿为止”
他就像个未经情事的毛头小伙,激动到连呼吸声都找不着了。
男人被湿热唇舌含弄的舒服极了,最后关头控死她的头,放肆肏干起小嘴,灼白的腥液爆在她喉头,呛哭了人儿
你会长大。
人的成长可能在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
屋内燥热依旧,浑身是汗的两人粗喘着渐渐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