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佑慢慢张开嘴巴,伸出舌尖挑逗着她的耳道,轻薄的嘴唇用力的吸吮着耳垂,胡子偶尔刮蹭到她的脸,他不再满足于她的耳垂,华丽的吊带裙肩带被他有些粗暴的拉下,露出莹澈的香肩,白嫩的浑圆坦露着,乳上的红晕被肉粉色的乳贴贴住了,他动情的亲吻着香肩,白嫩的丰盈倾刻落入他的掌中,他撕下那肉粉色的乳贴,敏感的小乳头正被他夹在指间,他的候结滑动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压下来吸吮着雪乳,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在客厅响起,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攀附在另一只乳尖上,乳尖被他含在在嘴里吸吮硬了。凸起来的小山丘被他反复吸轻咬,舌尖灵活的在上面嬉戏。傅思佑粗重的喘气 恋恋不舍的最后一次吸咂。放开了乳晕时,口水连成一条银丝。看着水光淋漓的乳尖,恋恋不舍的用手指抚摸着。贴心的把刚刚撕下的乳贴放回她的红晕处。他反复地试了几次,那乳贴只能松松垮垮的附在表面上,并没有牢牢的吸附在乳晕处。他快被这两片东西搞崩溃了。他那里做过这种事情,每次都是自己爽完打发人家走的,那还会帮人家贴心地整理衣物,更何况这个东西他不会用。没有办法了,他只能就这样在红晕的表面放一放,拉上她的吊带。回到房间里,拿出小薄被替她盖好。
许嘉文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客厅漆黑一片,我花了一段时间才能回过神来,我应该在傅思佑的家里吗?这个是疑问句。我的眼睛很快的适应了黑暗,并开始打量这个公寓。这个公寓应该面积不算大,但整个屋子都是开放式的,没有多余的墙面,也没有门,进门是客厅,放着一组巨型沙发,客厅往前走是一个开放式厨房,中间有个小小的吧台,往右是他的房间,放置一张king size的床,房间里配淋雨间跟卫生间。这个变态竟然把卫生间和淋雨间都做成开放式的,只在中间隔着透明的玻璃。玄关后面有个空间凹进去的,应该是书房,微弱的灯光透到房间这边,不时地发出键盘敲打的声音。我站起身,感觉有个东西往下掉,我正想弯下身子准备查看时 ,竟然弄掉了旁边的东西,哐的一声。我赶紧查看还好这个是我手机和我那肉粉色的乳贴,都掉落在我的腿边上。我连忙把他们捡起来并拉下肩带,准备把乳贴贴上时 啪的一声 客厅的灯光亮起来。傅思佑就站在玄关这边一脸茫然地向我。我涨红了脸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并背身子,呵斥道:你不知道非礼勿视,男女有别吗?他却淡淡的来了一句,抱歉,你那平得跟我兄弟那样,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如果我现在的眼神能杀死人,他早就死八百遍了。好了吗?我带你去吃饭,不用,我快速拒绝。那送你回去。不用,谢谢,你把我带出去门口就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