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紹譽狀似體貼地替女人拉上掛在腳踝處的紅色薄紗小底褲,用手撫過女人的臉頰,做出一副很遺憾的模樣,「恐怕不行,我明天一早就要去上班了呢。」
段紹譽沒好氣地用眼角瞪了自己的竹馬一眼,「我正常的很,哪像你,都幾歲了,還巴著老爸老媽討奶吃?」
他太瞭解傅子庵動不動就喊絕交的白爛招數,常常前一秒才聲嘶力竭地喊著要絕交,這輩子老死不相往來,下一秒就雙眼含淚地自動跑回來抱著他要和好,然後要他一起去把欺負他的人打回來!!!
手指悄悄地摸上女子的耳垂輕揉慢撚,引得女子全身一陣顫慄,腰身一軟地依偎到段紹譽的懷裡,帶著鼻音的輕哼出聲,「你說呢?」
段紹譽壞笑地用手指刮了刮女子的鼻頭,壓低聲音在女子的耳旁說道,「不如就在這?」
由上往下俯視的角度,讓他有種君臨天下的優越感,而口技高超的女人更是令他愉悅,他心想:下次或許再找她聚聚吧?
女子故做嬌羞地用拳頭輕捶段紹譽的胸膛,「你好壞喔~人家可是正經女人吶~」
段紹譽聳肩,無謂地,「老頭子沒動用關係,是我動用了校友關係正大光明的應徵進去的。」
「上班?你不是說不打算繼承家業的嗎?」
他特別喜愛性交後女人用嘴為他清理的過程。
聽到懶到不行的段紹譽竟然會自己去找工作,傅子庵的一口菸哽在喉裡嗆得他滿臉通紅咳到差點出不了聲。
而原本還在玩弄耳垂的手指已經順勢探入女人的裙底,隔著輕薄的布料在私密處劃圓按壓,逗弄得女人嬌喘連連,再也按捺不住地拉起段紹譽進入男廁……
走出夜店後,其中幾位帶著女伴表明了要續攤,另外幾位則是直接帶著女伴直奔自己的跑車進行最直接最原始的夜間活動,只有餘下段紹譽和傅子庵輕鬆地打發掉各自的女伴後,坐上同一部房車,低調安靜地離開了依然燈火煇煌樂聲喧囂的夜晚。
一陣陣的淫聲浪語在隱密昏暗的廁所隔間中傳出。
要不是自己的生命目前控制在別人手頭上,傅子庵很有可能,不,是百分之百會去掐死說自己還是個討奶吃的傢伙!
段紹譽撇撇嘴角露出一抺訕笑,「總不好一天到晚被自家老爸唸,花了那麼多錢唸法律,連律師資格都有了,卻不去當個律師吧?」
「你?!!!你自己找的??!!」傅子庵手指頭顫抖地像是寒風吹過的落葉,雙眼瞠大不可思議地瞪著依然一派輕鬆的段紹譽,「你沒吃錯藥吧」
「好好好,要切八段還是怎麼的隨你便,傅小庵~」段紹譽無所謂地朝著傅子庵擺擺手。
一陣猛烈的性交後,段紹譽射了。
他退出女人的身體,拿掉保險套,女人轉過身來蹲在他的身前用嘴巴為他清理。
段紹譽一手操控著方向盤,一手伸入外套口袋裡掏菸。用車上的點菸器點燃了嘴唇上的菸,緩緩地吐出一口之後才說,「明天一早得上班,所以不想。」
「是啊,」段紹譽手搭在女人的腰間將她帶出男廁回到他們之前的包廂,對著其他還坐在包廂裡的人打了個招呼,「我要走了,明天一早得上班,誰跟我一起?」
段紹譽讓女人背向自己手扶著馬桶水箱,自己則順勢地從背後進入,由起初的深入深出緩慢抽送到後來深入淺出的猛烈抽擦,肉體的撞擊聲此起彼落,段紹譽知道自己和女人並不是唯一在這個地方交媾的男女。
「你!!!!我要跟你絕交!!段小譽!!」
跟著幾位女伴也一同拿起身旁的皮包,或挽住男伴的手臂或依偎進男伴的懷裡,一起離開了包廂。
有這種讓人頭疼的竹馬,段紹譽常常覺得自己上輩子絕對是傅子庵的殺父仇人,不然就是上上輩子滅了他全家一門數十口人命的兇殘殺手,再不然就是上上上輩子對他辣手摧花的強暴犯,否則這麼爛的竹馬還真是修了幾輩子也修不到吧?
一群男人很有默契地點了點頭,把手中的酒喝乾,一起站了起來。
傅子庵看著段紹譽輕輕鬆鬆地就將女伴打發了的舉動,不禁低笑出聲,「你今天挺猴急的,一般不都是帶回女方家才做的嗎?」
傅子庵拿下段紹譽嘴上的菸吸了一口才開口,「你轉性囉?這麼聽話?」
「請說那是個遊走法律邊緣專鑽法律漏洞耍弄文字遊戲保障自己委託人利益的行業,不是出賣良心,況且有差嗎?在大家的眼中我早就無良無心了不
段紹譽挑起一邊的眉,繼續挑逗懷裡的女人,「妳不就是喜歡我的壞嗎?」
「到哪家去?」傅子庵繼續噴著菸,「我敢說老頭子應該動用了不少關係吧?」
當女子替段紹譽拉上褲子的拉鍊後,愛嬌地用雙臂環著他的脖子問,「今晚到你家去過夜?」
傅子庵坐回自己的位置,用肩膀推了推段紹譽的肩,「你真要去幹律師啊?你不是說那是個出賣良心的行業?」
根本就是冤親債主來討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