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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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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又换了个称谓,平日里听了无数遍,可是现在的意义却不一样,两个词轻轻迭在一起,舌尖放平,上下开合,抵着耳朵气息拂落,带动些微唾液黏连的声响,在黑夜里比白昼更立体,语调缠绵缱绻。

    “是我想要。”江浔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从额头开始吻下去,“是我把姐姐吃干抹净,我年轻气盛,我精虫上脑,我鬼迷心窍。”

    江夏不喜欢用套。

    他还真为了这个去认真学习了避孕知识,然后一板一眼地和她解释。

    因为流着一样的血,骨子里是一样的基因,他们的交媾才能那样同调。

    那层看似不起眼的橡胶膜,真的很影响体验,她更喜欢江浔没有丝毫隔阂与她性器相接的感觉,那时更能感觉到她和他相融合二为一。于是她会刻意逗弄他先无套抽插一会儿,关键时候把那东西藏起来,可惜即使那样,江浔到最后也会射在体外,因为体外也一样不保险,后来发现了她小把戏的江浔,只要不戴套甚至都不肯进去。

    江夏当然也知道,她就是……想一想罢了。

    “阿浔,我明天真的有考试欸。”

    明明是弟弟来着。

    恍惚想到这里的时候,江浔的性器正抵着她小穴口,圆硕的龟头像是张开的伞面,肉棱的两侧卡在阴唇间。

    “好。”江浔的手指落在襟扣前,熟练地解开:“那我快一点。”

    姐弟俩的性器就这么相连着静止不动,甬道只被填了一半,更深处一片空虚亟待填补,肉褶包

    怎么现在和她这个姐姐做起爱来就这么轻车熟路。

    当然她做了补救措施,应该说,从一开始她就这么打算,所以把所有后续都安排好了。

    “姐弟俩背着父母做爱”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外婆家回来之后,他们就食髓知味。最早以前只是父亲夜班,妈妈打牌晚归的时候,上一刻母亲刚出门,下一刻江夏就迫不及待地把弟弟拐上床。再后来偶尔周六白天补习结束,她还会在学校附近的小旅馆开间钟点房——你懂的,学校附近做这种生意的地方本来也不怎么严格,她前脚偷摸进去,江浔后脚跟来。高叁补习的学生都赶着回家,不用太担心被人撞见,江浔说出门爸妈自然不知道他去了哪,江夏又有优等生的免死金牌。那是两人最放松的时候,呻吟不需要压抑,姿势随便摆弄,虽然不如在家里提防被发现时那样禁忌刺激,却也因为足够放松,更能获得极致的快乐。

    哪里能跟他置气,他什么都顺着她来。

    但江夏觉得自己就这样缴械投降也太没有尊严,试着再防守一下下:“错在哪了?”

    吻到脖颈。

    “安全期又不是真的安全。”

    她是有些任性妄为了。

    很多次江夏甚至都想,她和江浔在性爱上的契合,是不是因为血缘的关系。

    “扑哧”,一个没忍住,江夏笑出声。

    末了,还要在耳垂上轻轻一吻,瞬间江夏就溃不成军。

    江夏到现在还能回忆起初夜时,弟弟的精液射进自己小穴里的那股充盈的快感,那些温热的黏稠的液体射入子宫,填满阴道,最后不住地从穴口缓缓流泻出来,因为太多了,那一晚他们不得不拿了一件衣服垫底才避免外婆洗床单的尴尬。可能是尝过那种极乐的滋味,后来每一次江浔要戴套,江夏都有些不乐意——不乐意又怎么样呢?事事都顺着她的江浔,在这件事上难得没有商量的余地,那之后的每一次,不管是不是安全期,他都坚持戴上了。

    心跳在高速公路上狂奔,江夏揽着胸口那颗脑袋,“今天真的没打算做的,我明天早上有考试。”

    嘴上说轻点,其实是爽的,而且很奇怪,有时候粗暴一些,快感就来得更为汹猛。

    她是趴跪着的。

    阴唇被粗大的肉棒顶住向两边分开,小穴口的毛发已经湿淋淋挂上了露珠,淫液从甬道里争先恐后地向外淌,那里今晚尚未用手指扩张,还有点紧,他插进去的节奏很慢,小半天才往前没入了半截,还有一半在外面。

    第一次做爱她就勾着江浔不用,那一次江浔也没忍住,一晚上来来回回,一滴不剩全都射在了里面。

    两人的衣服早都已经脱了个干净,他扶着她的臀,向里面一寸寸挺身。

    他的唇落在奶尖上,温柔吸吮,直到听见她发出动情的嘤咛声,才放开道:“我又没有不信你,反正你这几次成绩就没掉下来过。”说完又含回去,一只手也伸进睡衣里,握住另一边软绵的乳房,时而抓拢,时而揉捻那颗小小的红实,渐渐地,动作更热切了。

    “蓝颜祸水。”江夏咕哝,“唔——轻、轻点……”

    他突然停了下来,闭上眼睛低喘。

    就一下下。

    “……”江夏又好气又好笑,刚才是谁说她才是罪魁祸首来着?

    吻到唇角。

    有点痒。

    这个姿势有些害臊,但却容易勾起男生的征服欲,伴随而来下克上的羞耻感也更容易让她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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