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摇曳,一个黑影倒印在窗上。季安淮屏住呼吸,静静等待那人下面的动作。
季安淮一向冷静自持,现在手心却紧张的直冒汗。那人既然连锦衣卫都可以偷袭得手,说实话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他握紧早就放在床边的长剑,这把剑是娘给他的。他已经傍身十几年,如今也该见血了。
外面的黑影越来越靠近,季安淮的心提到嗓子眼。眼看就要推开门,那人却突然使轻功离开。
季安淮翻身追了出去,那人却杳无踪迹。明明快要动手了,他又为何临时打消主意?莫非发现了什么?
“滴答滴答”雨水从房梁上落了下来。季安淮这才发现外面原来下了雨,他蹲下身子,发现地上有两个潮湿的脚印。
“一个脚印深,一个脚印浅?”两脚的受力不一样,莫非是个跛子?如果不是个跛子,只能说明,他的身上带了什么厚重的东西。
那个脚印让季安淮联想到今日看见李毅时他手上被东西挤压的痕迹。早就听说李毅的铁器手艺了得,他极有可能在身上装了什么笨重的铁器用来取人心脏。
不然,那几个死去的锦衣卫皆是身穿铁甲。铁甲,又岂是人手可以轻易穿透的?dаймёǐа.cōм(danmeia.)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冲到了地上沾有红泥的脚印。季安淮阖上房门,心里依旧有着疑问。他本以为今日必有一战,结果那人却在要动手的时候离开了。这又是为什么?
季安淮满腹心事,他没有上床躺着,而是打地铺。他发现自己在床上根本睡不着,宴言言睡觉极不安稳,总是往他身上蹭。
他推开没一会儿她有贴上来了,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季安淮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闭上眼竟然都是刚才她绵软的胸口起伏的模样。
季安淮的下身不自觉的硬了,他讨厌对她有这种感觉。在情事上,他还是个毛头小子。
下身狰狞肿胀的肉棒翘的老高,抵在他紧致的下腹下方。季安淮再也忍不住,长指握住那巨物。
他的肉棒虽然长相粗长却生的粉嫩,此刻前端的深红色的马眼正堪堪的吐着浊液。他咬住下唇,怕自己发出一点暧昧的声响。
床上的宴言言翻了个身,嘤咛道:“季安淮……”
季安淮手上一顿,脑中一片空白。腥粘的精液射了他一手,他呼吸粗重。有一种做坏事被人发现的感觉。
“我、我……”他想解释,床上的少女却咂咂嘴又睡了过去。原来她不过是说梦话罢了,季安淮辗转反侧,再难入睡。自己是得病了吗,明明她哪一点他都讨厌,为什么自己又变得这么奇怪,莫非是最近的案子不够多?
床上睡着的宴言言没比他好到哪去,她梦到案子查完后她回到了季府,府里竟然站着一个她的故人。
那人眉眼带笑,朝她张开双臂:“言言,好久不见。”
那人竟然是她多年未见得未婚夫傅亦。傅家家破人亡后他就不知踪影,再次见到他宴言言又惊又喜。
她冲上去抱住他:“好久不见。”
梦境到这里,宴言言还算欢喜。梦能预示,说明他很快就能见到傅亦了。可是,这温馨的一幕很快被人打破。
身后传来“咔哒”一声,桂树的枝被人折断。宴言言回头,却看见季安淮站在树下,清冷的眸子里难掩怒火。
宴言言心里“咯噔一声”,她硬着头皮叫了声:“继兄。”
季安淮黑着脸把人抱了起来,路上有下人看见了也一点不避讳,他把人抱到房里。
宴言言轻呼:“啊……”她被人摔在床上,随后,男人冰凉的唇瓣贴了上来,他吻的有些急,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你干嘛,放开!禽兽!我是你妹妹!”宴言言被人紧紧搂在怀里,挣脱不开。
怎么又做有季安淮的梦,这次他又要发什么疯?宴言言抬头,对上他漂亮精致的桃花眼。宴言言竟然没注意到他的眼底下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季安淮没了平日里的矜贵,他亲亲咬住她的耳朵,声音难掩嫉妒:“他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去抱他?你都没有主动抱过我,这次,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解开她的小袄,大手握住她的一双椒乳,对着她敏感粉嫩的乳头又揉又捏,动作小心急了。
“季安淮!”宴言言从梦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为什么梦境又变了?这样的季安淮比前两次更可怕了。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季安淮催她:“快点起来,别赖床,今日还要去一趟。”他想了一夜,大概能把事情理了个大概。今日,就是要去验证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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