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安分了一半天而已,隔天下午从凌说约了闺蜜逛街,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而傅知烟却因为怀孕的月份大了愈加有些犯懒,不到日上叁竿根本起不来床,从深本来一直都在C市陪着她,但这次因为首长要给从蓉过生日,于是难得的回了京市一趟,不知几个发小哪里得了消息,从四面八方跳出来个个要喊他来聚一聚。
本来从深是不想去的,但傅知烟想想陪着自己也只是懒在床上看看手机刷刷微博罢了,还不如放从深出去透口气,之前傅知寒出国的那件事,她是闹的有些狠了,于是特意嘱咐了从深可以理解晚些回来,但是绝对不许跟那些人去鬼混。
从深虽然曾经也在万花丛中逢场作戏过,但自从认识了傅知烟以后,便全部都收敛了,再也没有放纵胡闹过,如今结了婚有了孩子,更加知道洁身自好。感情讲究的就是从一而终,他绝对不会做什么对不起妻子的事情。
再叁保证会少喝一点的从深不到中午就离开了山里的别墅,而傅知寒和沉清这边却已经在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就离开,他深知这次前来给从蓉过生日本是好事,但却因为从凌搅的她甚是不愉快,所以想想早早带她回C市,相信只要他们远离了从凌,一切都会渐渐被抛诸脑后的。
长长的午觉睡醒后,沉清却有些疲累,像是无论如何也睡不醒似的,在床上赖了几下,发现爬不起来,就放弃挣扎了,她在柔软的被子上蹭了两下,像只小猫似的嘟囔了几句:“你先去姐姐那边吧,我再躺一会”
都说春困秋乏,她看上去跟要冬眠一样,说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傅知寒有些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脸,有些无奈的叹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也会赖床啊唉,那我就先下去了。听说傅知烟那里准备了某人爱吃的马卡龙呢”
说着,他低下头去凑近一看,沉清已经呼吸绵长的又睡了过去,这下他更加无奈的笑出了声,轻轻摇了摇头,默默叹口气,替她将被角掩好,轻手轻脚的退下了床。яΘúsんúGê.cΘм(roushuge.)
傅知烟早已等候在了庭院里的遮阳伞下,桌子上早早的晾好了几杯茶,几样精致的点心看起来格外勾人食欲,傅知烟一觉睡醒有些饿,没等到傅知寒夫妻两个下来,已经吃了两块下肚,刚想再去摸第叁块的时候,身后的女佣上前一步拦住了她:“少夫人,少爷走的时候嘱咐我们了,能让您拿甜点当主食,我已经让厨房去准备饭菜了,再等一会就能用餐了。”
女佣也是听话办事,傅知烟也从不会无故为难仆人,这些婆妈的事情只有从深才会事无巨细叮嘱。姑且找不到发难对象,于是傅知烟只好把目标瞄准了从不远处缓步走来的傅知寒:“哎!你真是慢死了!沉清人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
傅知寒大老远便看见傅知烟正为没吃成下一块甜点而不悦,自知躲不开这枪口,便也不打算躲了,老老实实的交待道:“她还在睡呢,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有些爱懒床。”
“是你晚上把人家折腾的太狠了吧?所以白天我看她才无精打采的,你懂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啊?”傅知烟从小到大当着傅知寒的面向来荤素不忌,为着他暗恋沉清的事没有少拿他开涮,如今他如愿以偿,她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傅知寒难得的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他抿了一口温热的柠檬茶,恶狠狠的瞪向傅知烟:“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胎教啊?”
他不提倒还好,这么一说倒让傅知烟有了些似是而非的联想,她猛的收起刚才和傅知寒斗嘴的那股劲儿,对着弟弟慢吞吞的问道:“她是不是也有了?”
本来傅知寒还在喝柠檬茶,听到傅知烟突如其来的这一问,瞬间有些发懵,喝到嘴里的茶水差点漏了出来,两人面面相觑,四目对望,还是傅知寒率先回过神来,算算日子,好像他是有些日子没有听沉清抱怨过生理期肚子疼了。
傅知寒咕咚咽下好大一口口水,紧张的手心开始冒汗,他无意识的摩拳擦掌,声音迟钝的回答傅知烟:“有可能。”
意识到自居有可能也要升级做爸爸的傅知寒,生平第一次卡了壳,这个生命中最重要的角色之一对他而言是陌生的,他连沉清都还没有爱够,就要将这份爱再分一些给另一个小生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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