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早前就回去休息了,赵宣不用再请示,打横抱起唐知就往外走。
唐知被颠簸的清醒了些,她理智还在,众人探究的目光芒刺在背,她挣扎着要下地自己走。
赵宣无视她的羞窘,义正言辞道:“不放。外人都道孤宫里的这个年纪小,粘人的紧,手腕可十分厉害。今日孤就要帮吱吱坐实喽。”
唐知挣扎不过也就由他去了,左右不是她一人丢脸。她埋在男人胸口反驳:“才没有,说的我好像狐狸精一样。”
“没有?吱吱莫不是忘了,今早你的穴儿可是吸的孤魂儿都没了。”
酒劲儿上涌,唐知也记得最重要的:“…你还有十个美人呢。”
男人神色坦然:“没有美人,吱吱一个就给孤榨干了。”
“……”
哦,还是像狐狸精…..
……
太子行宫外守卫森严,毕恭来给殿下禀告暗报,被付祥拦在外头。毕恭是坐不住的性子,付祥一个暴栗敲在他的后脑勺上,警告他想要小命就消停儿点。
寝卧内,灯火昏暗,隐约能看见床榻上锦被红浪翻滚,起伏不止,一只葱白的小手难耐的探出,刚抠住床沿,就又被逮了回去。
待云雨终歇,拢起的被团掀开了一丝空隙,光亮趁机钻了进去,又有女子缠绵后的慵懒娇吟流出。
“哎呀!别动,会漏出来的嘛!”
上次只流出来一点,可是被这人抓住把柄硬是要再来一回给补上的。
男人舍不得离开她,就着还在她身体里的姿势,手臂半撑在她脸侧悬卧在她身上,借着漏进来的烛光欣赏女子激情过后布满湿汗的小脸,慢慢回味。
“吱吱今晚尤为敏感,没摸两下就湿了孤一手。可是饮了酒的缘故?”
男人舔掉唐知鼻尖上的汗珠,哑声和她说着悄悄情话:“告诉孤,吱吱方才又泄了几次?”
唐知无法作答,她被抛高、跌落、再抛高,身体和神思早已不是自己的。她羞涩的避开男人火热的视线,指尖点上她身体上方罩着的胸口,慢条斯理的顺着腹肌的中线滑下。
男人像被蛰了一下,身体遽然绷紧,肌肉间的沟壑更为明显。
女子的指尖纤细,绕了肚脐一圈,又顺着原路返回。手上粘了一层的男性汗液,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味道。唐知抬眸情意绵绵的望向男人,在他的注视下,把那根指尖含进嘴里,仔仔细细的舔吮干净。
如此香艳的一幕,刺激地男人瞳孔微缩,大手握住唐知柔软的腰肢猛的按向下腹。
“小骚货,敢勾引男人,待会儿不许喊疼!”
那物还在她体内没出来,唐知闷哼一声,光裸的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小腹缩紧,眉目含春的望向男人眼底保证:“知知不疼,知知舒服的。”
赵宣被这妖精撩拨的理智全无,勾起她的一条长腿,尽根捅入,直破花心。
他咬牙切齿道:“欠cao!”
……
毕恭直等到后半夜才听殿下叫了水,他刚打起精神要上前禀告却不想又被人截了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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