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对爱这个概念是懵懂的。
而爱又分很多种。爱不仅仅是爱,可以是恋爱,也可以是性爱。
对于他们这个年纪来说,无论是哪一种,都带着禁忌的刺激。
梁池溪也会偶尔把她拐到阴暗的角落,无人的场合里偷偷亲吻。
第一次的时候楚楚有些羞恼。但在短暂的亲密分开后看到他也微微泛红的耳根,顿时又觉得平衡了。
看样子不只是她一个人沉浸在甜腻的糖液里,整个人都软得不行。
至于上床这件事。
或许时间确实不合适,对身体也不好。但楚楚想,如果一定要给性下一个定义,或许就是一种水到渠成,可有可无的催化剂。
性的产生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发展到了一定的地步,一种你情我愿之下加深爱恋程度的工具。
之所以说它可有可无,是因为无论有或没有,都不会对他们的发展造成太大影响。
李昭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还大吃了一惊。楚楚说,可这并不是她用来留住梁池溪的手段。
如果一定要说手段……主语应该换成梁池溪。
少年青涩又无措,撕开安全套的手都会颤抖。看着她的眼神柔软又担忧,轻声讨着她的态度,说,“宝宝,不喜欢就拒绝我。”
楚楚没说话,接过他手里的安全套,摊开柔软的掌心将那硬胀的巨物揉搓几下,给他戴上了。
这样默认的许可,就像野兽出笼的钥匙,啪嗒一声,什么都碎了。
梁池溪是温柔的,比起占据,或许这样的肉体关系更适合被诠释成交融。
他们交融在一起,属于对方。
楚楚被压在满是他味道的床单上,穴壁被插得湿润紧致,因为刚刚经历过一个小高潮,此时正不住地收缩,将里头原本就丰沛的汁水,后来被捣成黏腻的白液给挤了出来。
梁池溪伸手去摸那颤抖的穴口,眼睛里墨黑的瞳色倒映着一抹粉红,是水蜜桃熟透的粉红,是被他插得湿艳的粉红。
他表情认真得像研读科学杂志的小孩,用修长的手指缓缓插进去,略带硬度的指甲盖触碰着阴蒂,说话时呼吸带着热气。
“好敏感哦。”
听起来像夸赞的语句颠破了她的羞耻心,楚楚呜咽着求他不要说、不要说。
他每次都讨好着答应,可是操她的力气和次数一点都不会因为这份羞耻的求饶而减轻和减少。
除了言语上的挑逗,连观爱的场合都变得让人难以接受。
他家的卧室,书房,客厅,厨房,甚至院子,他都会在深埋在她体内的时候带她去参观,告诉她这块被随意摆放在地上用来盛着瓷碗上的荷花的大理石,是什么名贵质地,他爸爸花了多少金钱和口舌才找来。
“宝宝,你躺在上面好不好?”
他们之间的姿势也是变化多端的。
楚楚大多数时间都是骑在他的胯部,被他一手稳住臀部,一手揉捏着日渐长大的奶子。
她不懂,这样清俊淡冷的容颜,在坠入情欲的时候怎么能变得这样炙热夺目。
她看过他的每一寸裸体,甚至吻过他因为辛勤耕耘她而流下的汗水,但每每触上他的眼睛,和那滚烫的情欲和翻滚的占有欲相撞,都觉得触目惊心。
十几岁的女孩子,对这样的痴迷是很有成就感的。
大家都只能看见梁池溪握着笔创造出一个又一个成绩奇迹的高光瞬间,可只有楚楚见过,他情欲涌动时的眉眼。
好棒。
拥有着你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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