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杜松子也过敏!
慢点,慢点……你慢点喝。雷利担忧的说。
船医偷笑着悄悄的关上门,刚走一步突然又想起什么事情,推开门小声提醒道:雷利,刚才他们给船做了个大扫除,你出门小心点,地上滑。还有,有人把钉耙放在你门口晒太阳,你别踩到了。
雷利心里咯噔一声,瞪大双眼,扑上去想要接住哑铃
……杜松子酒。
说罢,便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雷利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看样子安安是不打算原谅他了。见她推开房门,雷利突然想起之前船医嘱咐过的话,噌的一下站起来就像出声提醒,但一切都太晚了。
像是沙漠中即将渴死的人遇见了绿洲一样,安安急切大口大口的喝着,苦辣的酒水入喉,刺激的她连连咳嗽了好几声,但她还不及多想,管它是酒还是水,先喝了再说!
你懂什么了?雷利哭笑不得。
雷利对于安安很是愧疚,看着她虚弱的躺在床上的样子,心里就一阵难受,你去忙你的吧,我等她醒来。
啧啧啧——
船医摇头长叹一口气,我已经给她喂了药了,估计过一会儿就会醒来。说着船医就朝门走去,我还有事情,你要留下来看着她吗?
雷利话音未完便被安安给强势打断,她从床上跳了下来就直冲房门,急切的想要出去。
这……这……你房间咋有鸟叫啊?安安头晕目眩,似乎看到了无数只小鸟在自己眼前打转,虚晃着脚步向后退。
哎呀~我懂!船医推开门,拍着胸脯保证,这件事情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不要害羞嘛,我又不告诉别人,我嘴巴严的狠。
不过这只是后话,雷利听了船医的话之后选择闭嘴,这种热爱脑补的人就不应该跟她多说,说的多错的多。
安安不久后就悠悠的醒了过来,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房间,吓得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船医高深莫测的挑眉,没有说话,目光在雷利与安安之间流转,答案不言而喻。
安安的身上肉眼可见的浮现出红点,她泪眼朦胧,虚弱的样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昏死过去。
我……我花粉过敏。
他只不过是来给安安送一束花顺便道歉而已,哪里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
雷利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她对这些过敏,如果我知道的话……
她的双手紧紧揪着雷利的衣服,气若游丝:水……水……水……
雷利此刻慌得一逼,心中满是愧疚和自责,他想上前查看安安的状况,但却对上了她那双充满警惕的双眼,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你给我等着!我醒来就杀了你!
船医的目光顿时暧昧了起来,挤眉弄眼,语气荡漾:懂得~懂得~我懂得~
雷利头疼,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给我喝的是到底是什么酒?!
你醒啦。雷利笑着,脸上浮现出抱歉之情,我不知道你对花粉还有杜松子过敏,我……
得到了雷利的回应,船医这才放心的离去。
而安安正好在哑铃的正下方。
船医听了雷利的描述之后,看他的目光都从崇敬变成了鄙视。
你,你这个混蛋!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安安疼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水接连往下掉。
说着,他顿了顿,似乎觉得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再多也无力挽回他的罪行,便将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现这种情况,连忙丢下花去扶安安,紧张的问:你怎么了?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安安一出门脚一滑就摔了个底朝天,脑袋一下子给摔懵了,模糊着双眼爬起来,结果踩到了正在晒太阳的钉耙,'嘭'的一声长杆翘起,安安被打了个头昏眼花,额头冒出了一个大包。
雷利震惊,迅速将玫瑰花丢的老远,捧着安安的脸蛋焦急的问:我把它丢了,你好受点了吗?
好了,你不要说了。
闻言,雷利飞速的将腰间的酒壶打开盖子,给安安喂水。
雷利顿时觉得自己大难临头,赶忙上前扶着安安,但她身子一歪与雷利的手擦过,撞到了书桌,她浑身乏力,晕乎乎的顺势倒在地上,桌上锻炼用的哑铃松动,咕噜咕噜的滚动着向桌角滚去。
(3)
安安疼的龇牙咧嘴,捧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身上的红点更是疯了般的往上冒。
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啊!雷利一脸懵逼。
雷利的房间。
感受到喉咙好受了些许,安安松了一大口气,但那窒息的感觉刚过,内心又涌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浑身像是被火焰炙烤般撕心裂肺的痛,疼的忍不住尖叫出声,蜷缩成一团。
雷利无语,想不动为什么会有人要给钉耙晒太阳,但好在不影响他,他随意的挥挥手道:我知道了。
结果,船医一出门,所有人都知道雷利和安安之间的爱情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