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
你都打酒嗝了,还说你能喝!
别闹了。香克斯搂着安安摇摇欲坠的身体,耐心的哄着,我送你回房间,好不好?
不!安安不安分的挣扎起来,我不回去!我还没有和兄弟萌喝够呢!
明天喝,明天喝,明天我们接着陪你喝行不行?喝一天,你想喝多久喝多久。
安安撅着嘴,整个人瘫在香克斯怀里,奶声奶气的哼了一声,
我就不要,我和兄弟萌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说,我不回去!
香克斯:有什么话,明天说也是一样的。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一天到晚就就知道欺负我,什么都不让我做!
安安瞬间火了,抓着香克斯的手用了些许力气,瞬间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
安安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就在香克斯以为她要发脾气的时候,安安突然冷静了下来,满脸怒气顿时变得哀婉凄楚起来。
呜呜……
她指着香克斯哭的稀里哗啦,我实话跟你说吧,香克斯,呜呜,我觉得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此言一出,众人八卦好奇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两人。
香克斯听后一脸懵逼,心里只有一种想法,那不美妙的预感灵验了。
呜呜呜。安安抹着眼泪,哭的让人揪心,我感觉我在你面前就像个鸡毛掸子,你想玩我就玩我,不要我就丢在一边,还时不时的笑话我,呜呜呜……我就很没有尊严。
咦——众人向香克斯投去鄙夷的目光,唏嘘不已。
香克斯欲言又止,心里愧疚不安。想说些什么解释一下,但话还没出口,安安顿时欢快的躺下,整个人成'一'字在甲板上滚来滚去:
诶嘿~我是鸡毛掸子~
香克斯:……
*
贝克曼是被一阵嘈杂的欢呼声吵醒的,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下床推开门,扑面而来浓烈的酒精味涌入他的鼻腔。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甲板上四处都躺着醉倒的人,只还有四五个还坚持坐在椅子上,手握酒杯,醉酒的红晕从脖子爬上脸颊,迷迷糊糊的傻乐着,摇晃着身子好几次差点摔下去。
香克斯已经回来了,他闭着眼睛呼呼大睡,怀里抱着个蜷缩成一团的女人。
贝克曼头疼欲裂,这个白痴船长,走了不让人省心,回来了更是让人烦的想把他扔下海喂鲨鱼。
他走上前想将香克斯弄回房间,可刚没走一步,他怀中的女人突然动了动,毛茸茸的红发之中一张绝美醺红的脸蛋露了出来,暖光之下的金瞳流光溢彩。
她似乎发现了贝克曼,冲着他露出一抹傻笑,随意扒拉了一下眼前的碎发,推开香克斯就往餐桌上爬。
兄弟们嗷!我安托瓦妮特又回来啦!
这次回应她的只有两叁个还有一丝意识的人,她不满的撅着嘴,朝着餐桌中心爬去,踢开碍着她的酒瓶,发出哔哩啪啦清脆的玻璃破碎声。
香克斯惊醒,迷茫的看着安安。
兄弟萌,怎么都喝趴了呢?她环视四周,撇撇嘴,似乎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双眼发亮,要不,我给兄弟萌表演个绝活助助兴怎么样?!
香克斯捧场的举起酒杯欢呼着。
安安咯咯咯的笑着,一双无骨般的小手就开始扒拉衣服,我给泥萌表演一个——脱衣舞!!
这群男人们一听到'脱衣舞'这叁个字,瞬间就不困了,就连趴在甲板上软成一滩烂泥的人都猛地坐起来,瞪大眼睛,散着幽幽绿光,像是饿狼见到了肉一样,仰起头嗷嗷嗷的嚎叫。
如果贝克曼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叫做安托瓦妮特的女人是香克斯的人吧?
她在香克斯的面前给别的男人表演脱衣舞真的没有问题吗?贝克曼的目光移向香克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好家伙,香克斯他根本不介意,甚至还跟着安安一起爬到桌上,扯着衣服吼着要和安安一起跳脱衣舞
他妈的,就没一个能给他省心!
贝克曼一口冷气卡在喉咙,呛咳了好几声,为了不让美艳的场景变得辣眼睛,贝克曼决定一手一个把两个人扛回房间。
香克斯还好,醉的已经没有意识了,被抗在肩上直接就睡着了。而安安完全不一样,她被贝克曼扛的不舒服,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不要!不要弄我!一点都不舒服!放我下来,我……我还能喝!
安安在贝克曼身上又抓又挠,甚至还一口啃上了他的肩膀,贝克曼吃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只能先把香克斯放下,先送安安这个不安分的回房间。
贝克曼几步就走到了香克斯的房间,用脚踢开房门,就将她毫不客气的丢在床上,她紧蹙眉头,难受的哼了一声。
贝克曼没理她,转头准备去把香克斯也扛回来,但刚走一步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两条莹白的腿给锢住了腰。
安安被摔在床上后,模模糊糊的睁开眼,以为床边站着的人是香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