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山没说话,只咬了一口她的乳尖。梁颂吃痛地叫了一声,她像陆君山吻她时按着自己一样,也将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把他按向自己的胸口。
梁颂不想太主动,她总觉得此时的主动不太纯粹,掺杂着些像是与他道别的意味。可此时的缱绻几乎是本能的,不如说她根本不舍得不拥抱他。
“我等不了了。”陆君山说:“我现在就想要你伺候我。”
“不行。”梁颂说,“必须要回来的时候才可以。”
“颂颂…”陆君山蹭着她的胸口耍赖,软磨硬泡地说:“好颂颂,夜长梦多。”
梁颂有些后悔刚才一冲动说出要伺候他的话了。这个无赖分明就是心痒痒到恨不得她立刻兑现这个承诺。她才不打算惯着他,又不愿态度过于强硬毁坏了此刻悱恻的氛围,就说:“我给你出个题,你能答上来,我就答应你。”
“什么题?”
梁颂脸颊红红的,笑容却明媚得很,说:“愿君多采撷,下一句是什么?”
陆君山一把捞过床头的书,说:“我先翻翻。”梁颂也不拦着他,他自己翻了两下,说:“这怎么都是四个字的?”
“傻子,不在那里头。”梁颂笑着说,“你答不上来,那今天就不行。”
陆君山扔开那书,覆身将梁颂压在床上,伸手去挠她的后腰,直把她挠得在床上扭来扭去地求饶才罢休。
“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嗯…别挠了别挠了!陆君山…君山,饶了我吧…”
陆君山恨恨地收回手,说:“你就是故意的。”
梁颂小脸一扬,只说:“那你就平安回来,这不就是早晚的事。”
陆君山说:“我就是想骗你多伺候我一回。”
梁颂搂着他后背的手滑下来,顺着腹部向下,她不敢抬眼看他,说:“别的可以。”
陆君山一点经不得她撩拨,抱着她睡觉的时候就忍不住抬起了头,她在他怀里扭着讨饶的时候更是。若不是梁颂见过傅祈安,有些生活经验,怕是要以为男人那物是从早到晚都一直杵着的。
“你……”梁颂的手刚碰到他时就惊讶地停住了。陆君山拿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头揉了两把。
“你怎么…”
陆君山说:“你在我怀里坐了这么久,我又不是不举,没点反应才不正常。”他就着梁颂的手褪下自己的裤子,肉棒上凸起的阳筋还发着热,梁颂的手被他带着握上去,上下套弄了几下之后,陆君山就懒怠地松了手,让梁颂自己接着动。
梁颂虽然害羞,但手上动作一上一下,陆君山大爷似的,舒服地哼哼着,还指挥她,“再快一点。”
梁颂于是加快了速度,她腾出食指和中指来摩擦着龟头前端,另一只手指尖勾着他的下腹,听陆君山逐渐沉浸的闷哼,她也得意起来,说:“舒服吗?”
陆君山亲了她一口,说:“你拿脚踩我,我都舒服。”
没一会儿,陆君山怕她手酸,把她的手捏过来攥着,说:“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还是前些天陆灵闲时谈起的。”
“叁年前他下山的时候,听抚州大街小巷里都说梁家大小姐才貌双绝,他和几个兄弟筹划着要夜探梁府,把你抢上山,给我当压寨夫人来着。”
“后来呢?”梁颂说:“我可没听过这事儿。”
“你当然没听过。”陆君山说:“阿灵那个不中用的说,梁府夜里的护卫有10个,打不过,溜了。”
梁颂笑起来,说:“梁府巡逻的护卫有10个,但暗里还有10个把守在各处。他就是会飞,也带不走我。”
陆君山说:“早知道是你,就是现长个翅膀,我也要把你抢上山去。哪还有傅祈安什么事儿。”
“把我抢上山做什么?我又不会武功。”
陆君山的手探了探梁颂的小穴,说:“把你抢上山,绑在我床上,没日没夜地操你。”他说着,感受到小穴微微湿润,就用鸡巴抵着穴口,来回磨擦着,敲门似的,将她的阴唇一点点磨开,嘴上接着说:“把你操得腿合不拢,屄也合不拢,操完就射你里面,把你射满,让你每天除了被我操就是被我干,再把精液操进你屄里面,让你从早到晚都含着我的精液,敢流出来就接着射你,直到你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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