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决,你是不是喜欢柳雪晴那种前凸后翘腰又细的身材?”陆萦语气有点愤怒,随后带着赌气的成分,双手托起自己的奶团子捏了捏。
舒言也没问是谁吃了,反而像个正儿八经的医生一样问道:“服药者有什么症状?神志清醒吗?”
她因为岔坐在陆决的大腿上,双脚最少离地十公分而感觉身形不稳,下意识双臂环上陆决的脖颈,但嘴里依旧不依不饶,“你干嘛?被我说的恼羞成怒了?”
舒言沉吟了一下,道:“这应该是吃了最近新上市的PDR,目前市面上除了PDR还没有任何一种药能让服药者保持神志清醒。”
他从盒子里捏了一颗粉色的,像软糖一样的药含进嘴里,随后又把药盒放在书架上,朝门口的陆萦走去。
“PDR国外传进来的……国内目前无解。”舒言顿了一下,“我现在在基地就是在研制解药……”
陆萦疯了一样在床上笑,陆决看她这样,突然就转身离开了她的卧室,直奔自己的卧室,在书架上翻找了半天,翻找出了早先买的逗豆鸟,实在不行,就用这个帮她泻火吧。
“嗯,PDR能够让服用者保持清醒,就必然会牺牲一些别的药效,比如体温过高,导致水分不足,虽然它能够让人产生极强的欲望,但无法刺激宫腺排液,你要不想伤了她,就再给她吃一颗我研制的药。”舒言道。
陆萦站在原地,看他朝自己走了过来,突然大叫了一声,“不许动,你就站在那不许动。”
陆萦的私处果然还没湿,花心还紧紧闭成一条缝隔着薄薄的夏裤贴在陆决的大腿上。
“不说话就算默认对不对?”陆萦松开托住自己奶团子的手,去抓陆决的手往自己奶团子上放,“你不是喜欢大一点的吗?我可记得高一柳雪晴来家里的时候,你这里硬了。”
说完,他双手卡在她腋下两侧,将她从地上提起抵在墙上,而后抬起一条腿塞进她的腿心,让她双腿岔开坐在他膝盖顶在墙上的大腿上。
“就身体特别烫,脸红的也很异常,但是神智应该是清醒的,能分得出面前的人是谁。”陆决想了下,说道。
其实她对此已经耿耿于怀很久了,只是平日里脸皮薄,又碍于身份没办法质问,如今借着药效反倒把不满说了出来。
“应该还留着。”陆决侧着头,把手机夹在肩头,伸手继续在书架上翻找,“找到了。”
“……如果一个人吃了春药,在不那什么的情况下,怎样才能缓解药效……”陆决的声音干哑晦涩。
陆决停住脚步,不知道她又要干嘛。
陆萦边说边用手去掏陆决的裆部,“怎么,对着她就能硬,对着我不行吗?那你帮我养出这么一对大奶干嘛?留着给别人吃,给别人肏吗?”
“所以,你是因为喜欢柳雪晴那样的身材,才做这些对吗?”她越说情绪越愤慨激昂,直到与陆决面对面,只差十几公分就能让奶团子挤上陆决的胸膛时,她才停下步伐,问:“你怎么不说话?”
药片刚滑过喉管,卧室的门便被陆萦从外踢开。
“还要喂催情药?”陆决诧异。
但在这之前,他还是先给舒言打个电话。
结果她却突然拉开系在自己腰间的浴袍带,随着带子的脱落,本就宽松的浴袍瞬间四敞大开,从她的肩头滑落在地,堆在她的脚踝处,没了浴袍的遮掩,此刻的她从头到脚都是赤裸着的。
“……没有别的办法解除药效吗?”陆决问。
“所以?”陆决问。
陆决根本没理会她,趁着她叫嚣,抽出一只手掐上她的脖
决看着躺在床上,弓着腰笑成一团的陆萦眸色沉了又沉,他烦躁地扯了扯衣领,此时他的脖颈已经有青筋突起,皮肉也带了些许红。
此时她神情看起来格外的清醒,只是已经蔓延到脖根的粉红还提示着陆决她吃了无解的PDR,正被药效操控着,不能自已。
不过这些药片红红绿绿的,他虽然知道效果,但不知道具体哪种药片有哪种效果。
可能是有药效上头的原因,一直以来比较含蓄委婉的陆萦,此刻已经把羞耻二字抛到脑后,满脑子都是,你为什么可以为了柳雪晴硬,而不能为了我硬。
这是六月份他过生日时,舒言回馈的“大礼”,里边装着的全是舒言自己研发的药,有养肾的,有催情的,还有男用避孕药。
陆决被她逼得眼底猩红一片,语气发了狠,“陆萦,这是你自找的。”
“我的明明也很大好吗?”她边说边托着奶团子向陆决靠近,“你忘了,它们可是你一手带大的,你揉过它们,还喂我吃过好多好多的木瓜,你真当我傻,当我不知道?”
“蓝色的是男用避孕药,你吃。粉色的是催情药,给她吃。”舒言默认陆决不可能存避孕套这种东西在家里,于是耐心指示。
“你过生日时我送你的礼物还留着吗?”舒言问。
陆决默然,他挂了电话,打开药盒挑了颗蓝色的药片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