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的沐浴露,但她的身上依旧弥漫着怎么洗也洗不掉的橙花香味儿,而她并不知道,这花香是陆决当年与她做爱时,用舒言研制的春药,为她留下的专属标记。
“他送你的花我也可以送,甚至送的比他更多,你记得我说过的吧,我会赚很多很多钱,全都给你花,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他边说边在陆萦颈窝处狠狠咬了口,“可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非要去收齐鸣玉买的花,嗯?”
颈窝被他咬破了皮,丝丝拉拉的疼,陆萦瞬间又想起上次他在别墅咬了她一身的伤,虽然如今已经彻底好了,没有留下任何伤疤,但因为他现在这一下,她居然又觉得全身都开始痛起来,就连下身私密处都痛了起来。
“真想给你肩头也留下个牙印,你还记得在别墅做的第二次,你在我肩膀上咬的那一口吗?留疤了,还挺好看,要不要试试看看?”陆决扯下她的裙领,在她肩头舔了一下,“咬一个吧,这样就不会有别的男人惦记你了。”
“陆决。”陆萦突然出声。
“嗯?”刚想落齿的陆决,突然停住动作。
“你有没有想过去看一下心理医生?”陆萦问。
“看过啊。”陆决喉结翻涌了一下。
“那他一定是个庸医。”陆萦突然嘲讽道。
“什么意思?”陆决下意识问。
“把你治疗成了一个喜欢姐姐的变态,难不成还是明医不成?”陆萦边说,边趁机提膝顶了一下陆决的胯下一下。
陆决被转移了注意力,没有防备,瞬间疼得闷哼一声,松开了被钳制的陆萦。
陆萦趁他疼得顾不上自己,拉起裙领,就往门外跑去。
结果发现金世泽正站在门口,一脸错愕的样子,她没说什么,只绕开金世泽跑开了。
陆决满额薄汗追出来的时候,迎面就被金世泽打了一拳,整个人直接侧身向门框砸去,陆决反应很快,一个撑身,抬手揪住金世泽的衣领,怒道:“你他妈什么毛病?”
“应该是我问你你他妈什么毛病才对吧?”金世泽满脸愤怒,额头上青筋鼓起,“她是你姐姐,你能对她做出……!”金世泽说不出口,索性又挥拳往陆决脸颊砸去。
陆决松开抓住他衣领的手,一抬胳膊,直接将他的拳头挡了下来,随后一个左勾拳,砸在他脸上,直接把他打得跌坐在地,“谁跟你说她是我姐姐!我他妈现在是陆施琅的种,和她没有任何血缘以及社会关系,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对着金世泽的脸颊又来了一拳。
“我告诉你,陆萦我势在必得,谁拦着我就宰了谁。”说完,抬腿就朝陆萦离开的地方追去。
金世泽两颊红肿,呆呆地坐在地上,脑海里一直重复陆萦说得那句,把你治疗成了一个喜欢姐姐的变态,难不成还是明医不成?
然后脑海里还重复陆决说的那句,我他妈现在是陆施琅的种,和她没有任何血缘以及社会关系,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他妈怎么这么乱?!
他脑子就像被人掏了一把似的,又疼又乱,他之前一直以为陆决是秦姝黎和陆清也的私生子,后来虽然和秦姝黎走了,但是他一直以为陆决更想跟着亲妈才走的。
但是他没想到,陆决居然……???是他现在后爸的亲儿子???
完事儿,陆决还喜欢陆萦,还势在必得?
他该相信吗?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个傻子,一直跟跳梁小丑似的蹦来蹦去,结果自己想的和自己知道的完全南辕北辙,世界观好像被颠覆了一样,乱了,全都乱了!
他明明只是想找陆萦聊聊天的!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
陆萦一路跑出酒店,打上车之后,才来得及给温尔雅发消息,她准备去趟华科心理,拿了资料后直接回平城,她现在一刻都不想在湖城多呆。
‘学校临时有事,要先走一步,等你蜜月后在平城会面。’
温尔雅隔了一会儿才回复,‘啊,你这也太突然了,还好我这仪式举行完了,不然半路还跑个伴娘,哎,好了好了,到时候平城汇合,你可得好好喝几杯赔罪。’
‘遵命!舒夫人。’
‘害羞.jpg’
到了东风路,陆萦轻车熟路去了华科心理,因为这里的心理医师曾经是B大的教授,偶尔会和自己的导师互换一些病例资料,她经常帮忙跑这个事情,所以对这挺熟的。
“曹教授在吗?”陆萦在门口问了声。
“哎呦,陆丫头来啦,也就你还管我叫教授咯。”曹华从二楼跑了下来,这几年他瘦了一点,但走路的时候肚子还是Duang Duang的。
“说吧,老袁头又要啥病例资料了?”曹华笑着挥挥手示意陆萦进门,坐沙发上聊。
陆萦走进去,把刚才的负面情绪掩盖的很好,笑着说,“您真是料事如神,我们袁教授想要你手里的那份戒瘾实验研究病例。”
曹华一听,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肉还抖了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