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喂着喂着,郑秋月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了,那天你为什么会去医院?”
她担忧的说,“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吴攸不自然的咽了口口水,“嗯……我有点发烧,去打了一针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
“继续吧”,他又张开嘴,笑眯眯的看着郑秋月,像一只等待投喂的雏鸟。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郑秋月坐在沙发上,“小攸,你给我拿床被子来,我在沙发上睡就可以了。”
吴攸直接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在她耳边霸道的说,“家里只有一床被子,你要是想盖被子,就得和我睡一张床。”
郑秋月又羞又恼,在吴攸怀里挣扎,“你放我下去!我不盖被子了!”
吴攸直接把她扔到床上,郑秋月立刻要跑,他直接欺身压上,把她直接按回床上,“你跑什么?”
郑秋月对上吴攸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把脸偏到一边,“小攸,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做那种事。”
吴攸笑了一声,“只是同睡一张床而已,我说要做那种事了吗?”他把脸靠的离她更近,一副流氓的样子,“还是说你很想和我做那种事?”
最后,郑秋月拗不过他,只好妥协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侧躺在床边上,只占很小的一部分位置,是一翻身就马上掉下去的那种程度。
睡着睡着吴攸忽然伸出手臂,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郑秋月急的去推,可怎么也推不动,她在心里抱怨都睡着了力气怎么还这么大,她没看到的是吴攸微微勾起的嘴角。
早上郑秋月醒来的时候明显感受到吴攸那里硬硬的一坨,她尴尬的想从他怀里出去,吴攸睁开眼睛在看到郑秋月的一瞬间,起床气消失不见,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两个人拥有一个自己的家,早上在同一张床上共同醒来。
郑秋月起床,不敢去看吴攸,背对着他穿上外套,“我去给你做早饭。”
吴攸上半身赤裸,在床上撑着头看她,笑的一脸痞气,“你睡觉都不脱胸罩的吗?”
郑秋月转头瞪了他一眼,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气呼呼的去厨房了。
做好早饭,郑秋月叫了两声小攸没人答应,她去房间里找他却发现他在卫生间里手淫,发出暧昧色情的喘息声。
郑秋月脸红无比的逃开了,她呆呆的坐在餐桌上,莫名想到她第一次帮他手淫的情形,那时候吴攸还是一个少年,眼睛含泪可怜的要命,指着自己下面一柱擎天的性器对她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上当了。她实在是过于溺爱他,以至于连这种事情都帮他做,那时候她的手心摩擦的几乎快要起火,热的简直快要烧起来了,她甚至还记得吴攸那时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声。
到后来变本加厉,吴攸舔着嘴角充满欲望的看着她嘴唇说,听说用女人的嘴很爽,他也想试试,被他磨的受不了,说用手帮他好不好,他就要瘪着嘴问她是不是不爱自己了。
最后只好生疏的帮他舔了,还被他按着脑袋忍住干呕去吞吐他粗长的阴茎,第一次就被他射在嘴里,还强迫她咽下去。
第一次手淫,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做爱,郑秋月简直是他的性启蒙老师。
第一次做爱的场景,郑秋月真的不想回忆,现在想起来场面似乎有些血腥,是吴攸要上大学的前一晚,抱着她哭的眼睛红肿,她也难过得很,只好拍着他的背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他。
接下来的发展就不受控制了,吴攸把她按在床上亲吻,从她的脸颊一路亲吻到她的脚腕,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用T恤绑在床头,红着眼睛说他想让姐姐做他的女人,他想和她永远不分开。
正是年轻气盛,性冲动最旺盛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经验,吴攸凭着本能按着她的胯插进了她的下面,因为阴道撕裂,她下面流了很多血,吴攸一边哭着说对不起一边又凶狠的抽插同时弯下身子去亲吻她。
就算是这样郑秋月都没说一句狠话,默默承受他的发疯,最后在第二天,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把他送出家门。因为她知道自己如果在意的话,很可能就会失去他了,尽管这是违背伦理,被众人所不齿的事情。
大概觉得自己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吴攸两年没有回来见她,尽管在一座城市,郑秋月会时常给他发消息,可他却很少回。他太矛盾了,他爱郑秋月爱的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可他又不希望郑秋月因为自己而受委屈。
吴攸骗郑秋月说学校这几天放假,所以他都可以呆在家里照顾她。
吴攸总是刻意和她进行一些暧昧的身体接触,每次都把郑秋月弄的脸红的要滴血。这次他又故意压在她身上去拿茶几上的香蕉,身子再度直起的时候,看着郑秋月红红的耳朵说,“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他咬了一大口香蕉,意思好像在说,我只是要吃香蕉而已。
郑秋月看着他开口,声音很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吴攸嘴巴忘记咀嚼,就那样呆呆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