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佛海将身体挤入她腿间,指腹轻轻地揉捏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看着她在昏黄的灯光下丰盈胸乳和纤细的腰肢,眸色渐渐幽深,扶着性器蹭了一下她腿间的花缝,定下气息,屏息推着那根与他那身气质完全不符的巨物,坚定地挤进了那处狭窄的甬道内。
唐锦脸色一白,抓着他的肩膀,一张小脸皱着一起,紧紧咬住牙把那股尖锐的痛感咽了回去,没让自己出一点声音,只是她的气息突然就变得很急。宋佛海抬眸扫了一眼她的脸,发红的眼尾多了几分柔和,低头吻住她的唇。
“疼就喊出来,是我勉强了。”宋佛海抓着她的手十分用力,捏得她骨头有些疼,虽然他从头到尾都十分克制,但唐锦知道他其实早已到了忍耐的极限。
她抱着他的身体,细声软软道:“不疼的,我喜欢。”
她本没说什么撩拨的话,但偏偏这又怕又紧张的模样让他心口轻轻软了一下,随后身下的那根巨物又硬了几分。他想掐着她的腰,又深又狠的入她,但又不想她看着自己落下那层伪装。
他犹豫了片刻,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撅着翘臀,唐锦有些紧张地回头去看他,被他从伸手蒙住了眼睛:“别看。”
他怕吓着她,破坏在她心底那份形象。但是如今将她压在身下,丑陋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粗恶凶狠的欲望恨不得将娇软的她弄坏,哪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按着她的腰肢往下压,被撑得变形的小穴含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粉红色的媚肉因抽出而被拉扯,淫糜得让神能堕魔。唐锦惊呼了一声,小穴不自觉地咬紧了刚入了两寸的肉棒,抓着枕头将脸埋在手臂间,低声一边又一边地叫道:“佛爷……你,轻些。”Yǔz?áì?ǔ.ρ?(yuzhaiwu.pw)
怕是轻不了。宋佛海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微微敛下眸子,随后腰间用力一挺,直接将剩下的四寸肉棒全部顶入了她的穴内,唐锦趴着尖叫了起来,恐怖的饱胀感顶到了喉中,只一下他便进了她的胞宫。
她的宫口被裴忱干的早就软了,因着年纪不大,穴道太短,所以他总是入的不尽兴。后来裴忱找大夫专门调制了药,不cao她小穴时便日日用小塞子插进宫口处,用药软化她紧闭的胞宫入口。
后来塞子去了,裴忱每次做都会把那处顶穿,久而久之她便也习惯了宫交,除了细微的疼痛和不可忽视的酸涩感外,做得久了便又是另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她这副身子其实淫荡得很,离了男人这一年多,很多时候晚上都淫水直流,只是难受很了她才会找东西往里面插一插,但是却从不敢自己插进胞宫。
宋佛海叼着她颈后,呼吸粗重,已经听不清她的求饶声,失控的身体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将她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一次又一次地浇灌。唐锦的整个身体都蒸腾着红色,眼泪流干身后的男人还是没停,两颗硕大的卵囊啪啪啪地拍在她屁股上,被他下腹撞击已经红了一片的臀肉,又被指尖深深扣住,留下了清晰的指痕。
“啊……慢点儿……”细细的怯懦的叫声从窗户飞出,盘旋在幽静的庭院内,合着林木见的虫鸣,聒噪了整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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