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模样,腼腆纯情好似丢了个干净,恬不知耻地缠着她要她。
“也不知是谁……那夜、那夜见了我,话不多说直接跑了。”她一边绞得更紧,容纳那狰狞的性器,一边酸溜溜地道:“我瞧、我瞧你同一陌生女子,倒是、倒是说了许久话,怎不见你跑。”
妙寂又是沉默,只是挺动腰身,在那花穴里四处顶撞。
木桃见他甚至不肯解释,一副默认的样子,顷刻便恼了,眼里无端就有了涩意,硬生生去扒他的手,腿软着起身想走掉,却被妙寂拦着,磕磕绊绊一番挣扎,只跌在那柔软的锦被上。
她仍试图起身下床,想扔下这个不知趣的僧人。那僧人却已俯身下来笼罩住她。
“你、你走开!”她生气地推他:“爱和别人说话,就去寻别人。”
妙寂却已掰开她的腿,俯身顶了进去。
“啊……你、你!”她软了身子,嗓音里都是被疼爱的媚意。
“再不敢同别人说话了。”妙寂好脾气地笑笑,亲亲她的眼皮:“只同你说,阿桃。”
那嗓音沙哑温柔,透着万分情意,木桃霎时间又消了气,嗔他一眼,倒是没再挣扎了。
妙寂捞起她的腿,置于肩膀,看着那湿漉漉的花穴,抽出孽根,又重重顶进去。
木桃心情平复了许多,快感汹涌而至,她呜呜咽咽喘个不停,又不愿被他掌控感受,嘴上又开始不饶人:“你瞧,每次都是这不知羞耻的孽根侵犯我。你要了我不知多少回,又怎么敢再躲我?”
妙寂额角青筋直跳,眸色渐深,那双满是红痕的手掐着她的腰,在有一次蛮横进攻时,突然将她的身子猛地拽近,狠狠一顶。
“啊……!”木桃只觉自己好似瞬间被顶穿了,那穴肉酸麻不已,她眼里泪花颤动。
“阿桃,贫僧再也不敢了。”妙寂倒是继续好声好气地认错,一副态度良好的模样。
“哼,你、你最好是。”她好似还在同他置气,眼睛却带上一点笑意。
两具躯体交缠着,她的腿已软软垂下来,却自主地又再度勾住那劲瘦的腰腹贴上去。
“妙……妙寂……你、你好生赔罪,我、我便饶了你……”她眼眸亮晶晶的,带了些羞意望向他。
“贫僧,定然好好赔罪……”他狂乱地抽插着,那性器不断抽出又顶进,花穴被磨得通红,他轻声道:“不然,就任凭阿桃处置。”
“啊……!轻点……妙寂……”木桃带了哭腔,下身却主动抬起迎合起来。
激烈的情事过后,木桃只觉胸中那不安皆数消散,被妙寂搂着入睡,一夜无梦。
一夜……无梦?
“啊!”木桃彻底惊醒了,屋子内黑沉沉的,不过夜半十分。
她胸口剧烈起伏,只觉下身黏腻不堪。
我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梦!木桃深深地唾弃自己,不愿面对,脑子里那些画面却清晰地浮现。
她崩溃地摇摇头,立刻点了灯,下床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
不!不是我!那都是梦,梦是反的。她不断安慰自己,又瞧到那桌上那静静燃烧的香。
对,定然是这香有问题,烟花之地,放的不知什么香。她抬手便又倒了杯茶泼上去,止住那清淡的香味。
可腿间的黏腻却无法忽略。
不过做了个春梦,居然就湿成这样。木桃痛苦不已,摇铃唤人重新送了水来。
那都是梦,梦是反的,梦是反的。我断不会这样绑着妙寂,还、还逼他自渎。她泡在浴桶里时还在不停地安慰自己,试图忘记那场春梦。
烦死了,都怪清月,带我来这种地方。她重新躺回床上,试图闭眼入睡,那淫靡的梦境却再度缠着她不放。
(此梦又名霸道木桃和她的落跑小和尚哈哈哈。
木桃:都是香有问题。
暖花阁:休要血口喷人,咱们点的都是清清白白的安神香,至于催情香,那是另外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