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软嫩的香舌重重一吮,就听见她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吟,拉他衣袍的动作变得迟缓起来。
那张犹带泪痕的秀丽面孔顷刻红了起来,他低着头吻她,将她搂近自己的怀里,贴得那样近,身上炙热的欲望与痛楚好似都要将她烫到。
木桃急切地吻他,拉下他的衣裳露出那漂亮的身躯,而那僧人却一动不动,她身上的衣裙仍旧完好。
他好笨,为何还不脱她衣裳,难不成又要她自己脱?
木桃睁开眼,被情欲熏染开的眸子媚气得很,乜他一眼,却发现他正闭着眼动情地吻她,一时又欣喜起来,罢了,自己脱就自己脱罢。
木桃解了腰带,黛蓝的外裳坠地,露出里头荼白的襦裙,那藕白的胳膊再度搂上去,那绵软的胸脯贴着他的胸口一个劲地蹭。
里裳总得由他来脱罢,终归还是要些脸面的。她有些羞又有些期待地想。
妙寂很久没碰过这个人了,他甚至不敢再肖想这个人的滋味。梦里只有那大片的红折磨着他,再没有什么暧昧迷乱的春梦。
他试图忘记那些不该想起的事,一心一意地吻着她,听到衣裳坠地的声音,他还未曾反应过来,直到那光裸的胳膊从他的肩头抚上来,他才明白是她褪下了衣衫。
他居然有些不敢睁眼,只觉火气上涌,那欲望胀得发疼。
“去床榻。”木桃瞧他一直就这么乖乖地被她亲,也不敢动作,只紧紧搂着她,那硬挺的性器隔着襦裙顶着她,她恼他的呆愣,只好软声提醒他。
妙寂睁开眼,看她泛着薄粉的脸颊,再也顾不得什么理智,将她拦腰抱起放在床榻。
这是她夜夜入睡的床榻,柔软的锦被上皆是她身上的清淡香气,他闻到的全是她的味道。
她倒在床褥上,轻嘶一声,原是那头上的发簪还未拔下,有些硌着她。
妙寂便又轻轻地替她拔下发簪,取下缎带,缓缓散了发髻。乌发垂下,坠在软枕上,他覆在她身上,瞧那张清丽的面孔满是羞意地望着他。
他还不曾去脱她的襦裙,木桃却是急了:“你……你不难受吗?”
她这样暗示,他该懂了罢?
妙寂是很难受的,那剧烈的痛感袭来,他身上都覆了层薄汗。他也不言语,顺着那长长的裙摆摸上去,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叫他心猿意马,他很快摸到那羞处,手下是一片湿意,他有些惊讶地瞧了瞧木桃。
木桃别开眼,脸倒是更红了,她吻他的时候就早已情动。
她的身子确实有些不争气,被妙寂吻了吻就酥成一片,软得不像话,那秘处也像熟透了的葡萄一般,轻触一下,便满溢汁液。
妙寂拇指去揉那藏起来的花蒂,又用食指在那花唇里四下撩拨,不住摩挲,一如既往地确认她的身子准备好了才会进来。
木桃夹紧他的手不住蹭动,口中泄出难耐的呻吟,花穴一张一合分外渴求。
妙寂又低头吻她,轻轻地咬她的唇,小心地探进舌头去勾她,木桃舒服地闭上眼,不断地同他辗转缠吻,两人吻得密不可分,妙寂却仍是不疾不徐地爱抚她。
木桃上上下下抚摸着他的身体,感受到那崩起的脊背暗暗蓄力,是一种隐忍的姿态,她困难地睁开眼,看他额上的汗,看他皱着眉吻她,似乎都快喘不过气,手下动作却仍旧是温柔的。
木桃心疼他,便摸索着去拉他的手,自己拉起裙子堆在腰间,蹬掉亵裤,双腿大大地分开,胡乱地用手遮住自己眼,小声道:“进、进来……”
她耳朵亦红成一片,不敢看妙寂,她只感觉那双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腿根,一个轻柔的吻落了下来。
她一激灵,下意识就要并拢腿,想着妙寂,又强自忍耐了下来,催促道:“妙寂,快、快进来……”
妙寂这时倒很听话,她感觉那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唇上一软,是他又吻了下来。
与此同时,妙寂压着她的腿,那炙热的性器就势贯穿了她的身子。
还好妙寂适时地吻住了她,不然她怕是又要丢脸地尖叫出声。
太、太涨了……
很久没和妙寂做过了,这副身子好似更为敏感了,那一点点被填满的感觉叫她觉得胸口发热,她下意识地抬起腿勾住他的腰背,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是那样顺从又信任的姿态。
痛楚如那云雾般缥缈地散去,烛火明亮,妙寂也松开她的唇。瞧着她泛红的脸,看那被泪水洗过的眼眸,听她细细地叫,他瞧得那样深,好似想把她的样子刻下来一般。
他开始缓缓抽动,抽出一些又重重顶进去,往她要命处撞,换来她气息不稳的喘叫声。
“啊……妙寂……”声音是那样的柔媚清甜,叫他心口直跳。
他已经许久没听过她这样唤他了,连梦里也不曾。
现下真切地抱着她,无耻地顶弄她,想要她的欲望丝毫不曾退却,痛楚消失之时他就应当放开她的,他却闷不做声地继续缠着她。
他又愧疚又酸涩,他这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