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大相同,那书生十分肉麻地唤那寡妇:“月娘,你终于是我的了,月娘我心悦你,过几日便来娶你。”
“郎君……嗯……休要胡言乱语。奴家一个寡妇,能同郎君春风一度已知足不已,又怎配得上你。”
那书生急急表白道:“月娘我不是登徒子,既要了你的身子,定然会娶你的!”
“郎君……啊……!”
虞珍今日倒是听得有些兴味,隔日月娘果然又来同她说话,好似十分欣喜:“虞珍,你虽是个瞎子,但模样不错,日后若是遇见个不错的人,定要不择手段地抓在手里,男人总是好拿捏的。”
过了半月,月娘果然被敲锣打鼓娶进门了,旁边的木屋也拆了,虞珍站在那儿听那热闹,默默想着月娘说的话。
“用身子引诱男人不失一种拴住人的方法,只是那个人一定得够傻够呆。”
月娘的提点犹在耳边,虞珍垂下眼,妙槐便是那个又呆又傻的人。她知道和尚不能破戒,何况是色戒,她眼下要做的事大约是在恩将仇报。
可是她没法不恩将仇报,他救了她,让她死水一般的生活有了些期盼。如若她不抓住他,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她会疯的,她没法再像从前一般行尸走肉地活着。
她要他永远陪着她,她就是要不择手段留住他。
过了许久,虞珍一直在等妙槐入睡,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虞珍才直起身来。
月娘给她讲了太多男女情事,讨好男人的方法,她并不像妙槐一样不通情事,念个艳情话本都要害羞。
此刻她将妙槐好不容易替她穿上的襦裙脱了个干净,她慢腾腾地爬到妙槐身上,摸索着轻轻解开他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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