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林拄着下巴,眼珠定在正哼着歌收拾文件的凌会身上,跟着她来回转。
凌会这几天不知怎么了,一扫几个月来的阴霾情绪,整个人就像一朵盛开的鸢尾花,身姿轻盈,甜笑浅浅,愈发动人。
如瀑的长卷发在脑后分了两缕束起,又巧妙地往里卷了一下,简洁利落又优雅的发型衬得凌会更加有气质。在剧院工作,见过的美女何止成百上千,赵长林却挑不出哪一个比凌会更加文雅秀美。
虽然凌会是新来的,职级却同赵长林一样,后来知道她已婚,他更不敢逾矩,加上他日常大多需要在各个音乐厅巡视,很少待办公室,哪天能跟凌会说上两句话都是值得高兴一阵的事。
望着她针织裙下的高耸,皮带束着的纤腰……赵长林多希望能让剧院之花这么高兴的原因是自己啊。
但治好凌会情绪问题的人显然不是他,而是那个发了信息约她下班后到实验室“逛逛”的一位“医术高明”的“神医”。
凌会最近沉浸在和蒋克就偷情的快乐中,她觉得现在简直就是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光。虽然因为蒋克就实习工作太忙,他们只能每天在微信上干撩,过过嘴瘾,但凌会一想到自己有了这样一个年轻又能干的情人,心里就美得冒泡泡。
今天她终于等到了蒋克就热烈又激动的见面邀请,光想想终于又可以和他做爱了,甬道里就又湿又黏的。
宋泽立哪天回家凌会已经不在乎了,他偶尔回家过夜,想与凌会温存,她都会借口身体不舒服拒绝。只有一次宋泽立想要得狠了,不管叁七二十一扒了她的睡衣,凌会才勉强应付了一番。那次宋泽立的表现倒还行,比以往的动作有力,时间也长了点,但对凌会来讲完全不够。
她要的是蒋克就那样的男人,可以轻而易举就干得她魂飞魄散的男人。
与蒋克就睡过之后,凌会才知道自己以前从来没体会过真正的性高潮。她与宋泽立刚结婚那阵子还以为自己是性冷感,虽然全身都很有感觉,但却总不那么尽兴,后来她顺着身体的感受学会在做的时候也主动配合动作,才感受到一些性爱的快乐。
也是在第一次被蒋克就半强迫着奸过之后,凌会才知道,原来女人身体里不只能分泌那种黏黏的透明液体,被cao爽了还会潮吹——这个词还是她偷偷摸摸在网上查的,本来还以为是自己尿失禁了。
凌会迫不及待地等着下班。今天晚上剧院例行技术检查,没有安排演出,大家都提前把东西收拾好了。看着盯着手机不放的凌会,赵长林终于忍不住旁敲侧击:“今天心情这么好,要和老公去哪里约会啊?”
“没有啊。”凌会才知道自己的开心已经溢于言表,但她也不打算收着,甜甜地笑了笑,“就是和朋友吃个饭啦。”
“唔……嗯……”满面潮红、浑身赤裸的凌会仰面躺在矮床上,虚虚咬着自己纤薄的手腕,好不要发出太大的呻吟声。在她大张的双腿之间,她的“朋友”蒋医生正埋着头津津有味地“吃”着她丰茂水草中的浓蜜。
凌会爱干净,每天都会清洁私处,但上了一天班身体难免湿热,所以当蒋克就想舔她下面时,她拼命推拒来着——但又怎么挣得过人高马大的蒋克就?他强势地压着她,抓着那对豪乳狠命揉了揉,再咬着奶头嘬了嘬,她的腿心就酸了,只能在男人的唇舌攻势下无助地塌下腰。
蒋克就知道她敏感,故意用这种方式挑动她的强烈情欲,把个丰美的少妇惹得香汗淋漓,筋酥骨麻,只得任他予取予求。
最近他忙得要命,每天累得像死狗,根本想不了那档事,早就憋得难受。今天好不容易有人肯跟他换班,必须好好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