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完饭苏子珊跟费清之也没再下去,不知道是谁提议说去地下室的酒窖实酒,几个大男人兴致高昂的都去了地下室的酒窖,唯独霍季寒兴致缺缺,迈着慵懒的步伐来到酒室。
洗完澡后的苏子珊,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时,隐约听到费清之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再后面就彻底的睡着了过去。
费清之来到酒窖后,见大家在品酒室内,为首的便是霍季寒,他们几个人对他是毕恭毕敬,毕竟mg的掌管人,平时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到的。
看着他们坐在真皮座椅上边喝一边聊好不开心的样子,目光锁定在霍季寒身上,想到他对苏子珊做的那些事情后,推门走了进去,带着笑容说道。
“光喝酒多没意思,我们玩个游戏吧,输了的喝叁种混酒。”说着走过去在霍季寒正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略带挑衅的问到,“霍先生觉得如何呢?”
傅严冬察觉到看了一眼身旁的霍季寒,又看了看费清之,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儿,这人往后可能就是自己表妹夫,不是看扁他,是他肯定玩不过霍季寒。
自己身为霍季寒的好哥们,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谁从他身上套过便宜,就连混迹在商场上几十年的老人儿,见了他霍季寒都的客客气气的,虽然说他费清之也非池中之物,但俩人要是真杠上了,怕闹的有些难看。
这时霍季寒面无多余表情的应声到,“好,怎么玩?”
费清之挑眉一笑说道。“很简单,我们俩就玩猜大小。”
傅严冬给费清之打眼神儿,然而却被他视而不见,无奈只能先静观其变了,中途忍不住起身去了趟洗手间,洗完手把擦完的纸巾扔入垃圾桶时,发现里面有一根验孕棒。
看到上面的两道杠时,整个人懵了,苏家的几名帮佣阿姨都是四五十岁,姨妈这个年纪更不可能,眼下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珊珊。
想到吃饭间她的情况,难道她跟费清之已经……..想到这里,抽出几张资金把东西包好重新扔到垃圾桶里。
不知道睡了多久,黑暗中隐约感觉到有一双热燥的大手在摸自己脸颊,由于太困根本睁不开眼看是谁那么混蛋,不堪骚扰的往他怀里拱了拱,脸颊贴在他结实的胸膛沉睡着。
喝了点酒的霍季寒,侧身躺在苏子珊身旁,单手撑着脑袋,透过昏暗的光线下看着怀里睡着的人,不知道她晚饭时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现在又早早的就睡下了。
下巴垫在她发顶,闻着她身上的淡淡的清香味,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过去。
昨晚费清之喝了个大醉,他跟霍季寒两人虽然喝的酒差不多,可自己却先倒了下来,后面隐约记得霍季寒迈着稳重的步伐离开了酒窖,早上起来后就匆匆上了二楼,发现他霍季寒从珊珊卧室走了出来。
顿时觉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儿没被气死,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种亏,到后面还又让他捡了便宜。
回到卧室后,见床上的人还在睡,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后,这才松了口气,要说他真心对珊珊好,倒也罢了,只是看他一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样子,看的人非常不爽。
等苏子珊醒来后,已经接近中午。
靠坐在沙发上的费清之见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起身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了句。
“醒了,赶紧起来吧。”
苏子珊拖着软绵绵的身体靠在床头,纤瘦的大半个身体陷入松软的的枕头里,抬手拢了一下脸颊的发丝说道。
“你昨晚偷摸的来我房间干嘛?下次再敢趁我睡着了摸我,我跟你没完。”
费清之,…….天地良心,昨天自己喝醉了,窝在酒窖里的沙发上睡了一宿,到现在还浑身上下酸疼,但这话却没跟她说,岔开话题说道。
“你也知道我什么情况,没事摸你干嘛,你又不是个男人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接着一屁股坐在床上接着说道/
“肯定是你做春梦了,赶紧起来吧,我已经跟阿姨说你要去我那里住一段时间。”
听到他的话,苏子珊冲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蚕丝被下面的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想到肚子里多了一个崽儿的事情,脑门子隐隐作疼,虽说下定决心要打掉,可内心深处却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带着几分失落感说道。
“知道了,你出去等我一下。”
此刻楼下客厅的傅严冬毫无形象的坐在沙发上,昨天晚上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喝多了,这会儿刚喝了一杯蜂蜜水,胃部得到了一点缓解,看着从楼上下来的费清之,开口问到。
“我昨天晚上怎么就喝多了?谁把我弄到客房的?”、
费清之…….他好歹还有人弄到客房,自己直接在酒窖里的沙发上憋屈的睡了一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