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班的教室,满地都扔着试卷和丢弃的书本,黑板上签满了名字,一片狼藉。
江词将季夏一拽进去就反锁了教室门,教室后里没开灯,黑暗中,他转身将她推倒在桌上。
“那天我在医院学狗叫的时候就跟你说过,考完天天让你学狗叫。”他哑着声笑,很粗鲁地扯开她的校服,裤子拉链的声音在黑暗里发出暧昧的声响,随即一根滚烫的硬物拍了拍她的大腿,隔着内裤抵在她的穴口磨动。
“高考真的太苦了。”他终于吃到了她香软的奶,狠狠吮吸了两口乳头,餍足的感叹,“每次不耐烦不想学的时候,都想着你的小骚逼,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考完就苦尽甘来,每天都能和你做爱。”
季夏被他又舔又揉,身上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仰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息。
“每劝自己一次,都在心里为你记上一次。”他掰开她的双腿,让其环在自己腰上,粗硬的肉棒缓缓挤开她的阴唇。
“多……多少次……”
“两百三十一次。”
季夏一哆嗦,打了个寒颤,双腿发软。
“今天先将利息补上。”他说着,狠狠一下插到了底,然后飞速地动作了起来。
手指捏着她紧绷的下巴,吻上她微张的唇,他早就想在教室里干她,在自己上课了三年的地方,还有她上课的地方,全部都做上一遍。
他想象过老师在上面讲课,他在下面偷偷插她的穴,插得她忍不住叫出声,光是想想那画面他都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颅。
“爽么。”他喘着气问,“在这里做爱是不是特别有感觉?还记得你上次的春梦么。”
季夏被插得神智迷离,他像是不知道疲倦,快速又猛烈,没用任何技巧,光是用这打桩的方式就将她插得淫水乱飞,受不住地叫。
“爽……啊……江词……江词……”
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越是叫他的名字他就越是往死里肏她,每一下都撞到她的敏感点。
“操死你。”
他突然抱着她,坐在了桌上,换成了她在上面的姿势,双手往后撑在桌上,下身快速奋力地挺动。
“小骚狗,插烂你!骚逼还痒不痒了,被大鸡巴插得爽不爽?”
两团丰乳在他眼底下上下晃成一片诱人乳波,他张口咬住一个,身下也狠狠往她穴里顶。
吃奶的声音和她叫床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还有性器相撞淫靡的水声。
“操场上都能听到你叫床!大家都能听到这里有人发骚欠操,被干得水流了满桌都是……”
季夏满脸眼泪,生理泪水和穴里的淫水都止不住地流,“老公,你轻点……”
他太大了,每一下都进得好深,她有些不适,抬起臀想往上缩,躲开他的冲撞,可刚退后了一点,就被他打了下屁股,“啪”的一声。
从G点蹿起一股致命的快感,迅速遍布浑身神经。
“啊——!”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蜷缩着脚趾浑身发抖,知道她快到了,他越发加快了速度,滚烫的嘴唇贴着她耳喘息地说,“宝贝,毕业快乐。”
*
马博文终究还是低估了江词。
两人都有点失控,疯了很久,姗姗来迟酒局已近尾声,大家都喝得烂醉,整个舞池仿佛都被一中这些学生承包了,整个一群魔乱舞。
他们人多,浩浩荡荡的,就算看到这边有漂亮女生,看到她们喝醉了,也没人敢上来搭讪。
“词哥,你终于来了!”马博文拉着江词鬼哭狼嚎,一个劲想给他灌酒,“你现在整天就只知道跟级花鬼混,已经多久没和我去网吧开黑去打篮球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本宫不死,级花终究为妃!”
江词嫌弃地将他的手拨开。
“他这样,还能去海底捞?”他怀疑地问秦瑶。
马博文一听,立刻将腰板挺得笔直,猛地一拍桌子,“皇上微服私访南巡都不肯带臣妾了么?”
“……”季夏同情地看向被马博文死死拽着衣角的江词,“皇上,臣妾觉得他需要先吃解酒药。”
一大帮人,几乎没几个清醒的,却都坚持要去海底捞。
海底捞不愧是海底捞,给他们安排了超大包厢,被吐得满地都是,服务员仍旧满脸笑容地送上醒酒汤和蛋糕,甚至关心大家一会儿需不需要安排车子送大家回家。
“不用!”马博文摆摆手,大着舌头说,“谢谢你!祝你们生意兴隆!”
服务员笑,“也祝你们毕业快乐。”
季夏十分怀疑她脸上笑眯眯心里mmp,因为几分钟后,她在店里放起了《青春》。
音乐声一响起,众人就哭成一片,断断续续跟着唱,马博文哭出了鼻涕泡。
江词一边夸他唱歌有进步,一边淡定地拿着手机给他录像。
“毕业典礼一结束就急匆匆地走了,我还没好好看过咱们学校呢。”马博文很伤感,抱着椅子哭。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