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沉绫被牢牢摁在双人床上,身上逼压着沉重的男性躯体。
“你干嘛?”她尝试挣脱开,双手被他一只手拉到头顶,无法动弹。
“还用问么。”他嗓音刻意变调,狐狸面具埋进她颈项病态的深吸一口,“当然是强奸你!”
沉绫凝视那诡丽的狐狸面具,猩红的狭长眼瞳,颇像故事里的妖魔,莫名心生惊惧。
也许是她眼神刺激到他,他呼吸变得粗重,空出的手扯掉她裙子。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细腻白皙的胴体仅剩一条内裤遮蔽,显得可怜又色情。?āitāňgωo.?o?(haitangwo.)
他俯身打量她,面具下的眼眸染着无尽欲念,疯狂想蹂躏少女洁白的身体。
他手指隔着内裤,摸索她腿间花谷的凹陷,力度粗暴急切:“是不是想让另一个人来奸你?”
她花唇被他两指用力捏揉着,一时之间竟没理清他暴怒的原因。
另一个人是裴冬岄么,难道他现在状态是吃醋?
她自认为一路上跟裴冬岄保持的距离良好,毫无暧昧的言行举动。
醋坛子味儿真浓,酸死了。
沉绫对他占有欲不屑一顾,她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儿,早晚有一天要飞出窗外遨游天际。
任何阻拦她的荆棘,包括他,都会被她锋利的鸟喙啄断。
强奸要有强奸的样子,沉嘉禾连前戏都懒得做,拉下裤子拉链,双手锢着她纤细的腰肢,肉茎急不可耐地捅进她狭窄的花径。
沉绫绷紧着身躯,双腿分开挂在他的肩膀上,被迫感受边缘有棱角的龟头,撑开花唇间的缝隙,硬生生挤出一条直通子宫的花道。
她下面有些干涩,被粗壮肉棒cao进来的那刻还微微胀痛,但很快适应下来,肉壁裹夹着亲弟弟冲撞进来的性器。
沉嘉禾顶到最深处,垂眸看两人交合的部位,腹部火焰燃烧得愈发剧烈,分不清是妒火还是欲火。
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他一边一边心里嘶喊,每一句就用力撞击她的深处。
每次看见她脉脉凝望裴冬岄,有根针就在他心口扎一下,甚至用抛花这种幼稚手段引起她注意。
当时她转头看他,眼里却掺着熟悉的轻蔑,仿佛回到五岁那年被她冷落痛恨。
可现在,是她主动招惹他的。
他固然知道她脚边隐藏深渊,还是忍不住想搂紧她一同跳下去。
沉绫黑发散开,身子被顶得前倾,雪白乳肉摇摇晃晃,双腿大大分开,两手抓着他紧实的臂膀。
“啊啊”她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脚趾蜷成莹白的珍珠。
眼前不断晃动着狐狸面具,她仿佛被陌生人恶狠狠的奸淫着,意外有一种非常奇妙的快感。
他微翘起的粗长肉棒,极富技巧的顶到她敏感的G点,酸麻感一股脑冲击她的颅顶。
“嗯啊好酸”她掐着他手臂上的肉,身体难耐地拱起,白皙肌肤被cao得泛着一抹漂亮的淡红。
他扶着她起身坐在自己大腿上,她穴里还插着他的性器,跟抱小孩似的搂着她一颠一颠的操弄。
两人交合的次数不算太多,他已经懂得用怎样淫亵的姿势,摆弄亲姐姐柔嫩的肉体。
她脸熨帖他胸膛,身体晃晃荡荡,下体被硬热粗物一下一下的插着。
“鸡巴好不好吃?”冰凉面具贴着她耳朵,透来磁性嘶哑却极其淫邪的话。
“天天喂你吃,不吃就强塞小嘴,要你没空去想别的男人。”
她被激出反抗心理,咬咬他凸起的喉结。
他箍紧她细腰,更加凶狠的cao进花径深处。
冰凉面具的尖嘴贴着她嘴唇,仿若真正的狐狸深情啄吻少女。
她下体被cao得发麻,快感麻痹着脑内神经,低头一看,少年通红肉刃不断进出被撑大的穴口。
棒身的青筋凸起摩擦刺激着阴唇,坚硬龟头偶尔顶撞到宫口,微微酸胀。
肉刃每一次顶撞进来,都会翻出粉红的穴肉,可想有多么激烈。
一股股淫水从被搅动的屄口滴落,飞溅在雪白干净的被套上,画面淫乱至极。
她全身上下被cao透一般,他怎么可能这样淫乱
默默发誓,等考上好大学,定要狠狠甩掉这个恶魔弟弟。
最后关键时刻,他愈发用力箍紧她纤瘦的娇躯,龟头摩挲脆弱的宫口射出精液。
就算隔着避孕套,她仍能感受一股股精液喷溅的状态。
他意犹未尽缓缓挺动身躯,仿佛真射进体内深处,彻底占有标记她。
射完后,他抽出湿漉漉的性器,剥掉避孕套丢进垃圾桶。
沉绫瘫软在床,仰头喘息不止,眼余瞥到他从包里摸出毛绒绒事物。
心里咯噔一声,他又想搞什么花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