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宴笑了,笑的眼泪都止不住地流。
“我的傻姐姐,你叫什么?”
“琥珀。”
“是味安神的好药。”沉宴随手擦了擦脸,看着冬衣下微红的小脸,将脸突然凑近。
琥珀被放大的脸吓朝后仰倒,又被沉宴突然一拉,女上男下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奇怪。
“臭流氓!”琥珀挣扎着想要翻身下去。
两只大手却牢牢地箍住琥珀的腰肢,琥珀双手按在沉宴的肩膀上,猝不及防跌入了一双调笑的双眼。
一眼万年,两人顿时羞红了脸。
琥珀趴下身子,两个人的呼吸顿时交缠在了一起。
“乖狗狗。”琥珀迅速亲了一口沉宴的嘴,马上抬起头看着他。
“沉宴,我叫沉宴。”
“阿宴。”??it?ng?o.co?(haitangwo.)
沉宴颠了颠琥珀的屁股,爽朗的笑声在小屋回荡,“再叫。”
“阿宴。”
“再叫。”
“阿宴,阿宴,啊啊啊。”
沉宴如狼般啃咬着琥珀的嘴,轻轻一撬,舌头灵活的钻进去,琥珀的口水全部被沉宴卷入他的嘴里,直到二人都快要窒息,沉宴才放过琥珀,暧昧的银丝拉扯断开,只有两个人微微的喘气声此起彼伏。
没有解释和多余的话语,在这个冬日的正午,隐秘的爱意在滋生发芽。
琥珀还要当差,不能久留,又亲了口沉宴的俊脸,承诺晚上一定回来。
沉宴不舍地看着琥珀离去,空洞的心一点一点被填满,转头看向破落的院子,羞耻地挠挠头。
老婆本也太少了吧!
琥珀将头发抓的零乱,慌张地跑去厨房,撞上了平日最厌恶自己的金嬷嬷。
“求您,别让琥珀再去送饭了。”豆大的泪水一颗颗掉落,看的金嬷嬷得意万分,面色不显,故意为难地说:“这梅苑的差事,岂是老奴能决定的,好歹占个了名头还是个少爷,哪有我们这些下人置喙的份。”
琥珀丢了魂地站起身,朝通铺走去,在被窝里放声大哭,姑娘们又心疼却也不想揽上这破烂活儿,只能好言安慰。
谁成想,琥珀早就在床上乐开了花。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膳的时辰,又是默默流泪,又是牙关紧咬,终于,还是端起食盒走去了梅苑。
金嬷嬷在背后狠狠啐了一口,“下贱胚子,就知道装模作样的勾引男人。”
琥珀雀跃地敲开门,瞬间被人拉入怀里,“怎么才来?”委屈巴巴的声音传入耳中,惹人发笑。
“阿宴,吃饭了,别闹。”
不同于中午的素馒头,晚上的饭多了几道菜,荤素相宜,沉宴迟迟不下筷,琥珀解释道:“我这几月多给厨娘干些活,她就多给我炒些菜,阿宴,快吃吧,你太瘦了。”
沉宴想开口却又归于无声。
风卷残云地吃了饭,琥珀坐在窗边看着沉宴收拾院子的杂草,又翻出些石块搭了个简单的灶台,从屋内寻出一个大铁锅,在院子的井里打了水,擦洗干净,烧了一锅水。
“阿宴,烧水干嘛啊?”琥珀不解的问。
“”
“沐浴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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