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还是对幼驯染们下手了(。)
――
哐当、哐当。
公交车行驶过街巷时,时不时的震动带着车内的人群一起左右摇摆。
枯燥的夏日蝉鸣在黄昏中重复着,在乏味的路途里,同乘一车的乘客都对彼此毫无兴趣似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而知予却一头把脸埋进了研磨的颈侧。
她轻轻启唇,从齿间泄露出一点焦灼的气音。干渴感灼热的在喉间酝酿着,被校服包裹的年轻身体稍稍绷紧了。
女孩子的柔软倚靠在男生的手臂上,那看似瘦弱却遍布薄薄肌肉层的柔韧身躯毫无动摇。孤爪研磨只是抬起那双猫似的凤眼看了她一眼,原本握着游戏机的双手腾出一只来,熟稔的拍了拍她的脊背当作安慰,就继续投入到了自己的游戏之中——以躬身把下颌搁在了她的肩头,环抱那焦虑不安的青梅竹马的亲昵姿势。
可是不够。
知予在他的怀抱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淡淡的洗发露的香气,还有男孩子熟悉的、带着荷尔蒙的气息萦绕在鼻端,脖颈细腻而温热的肌肤在她脸上摩挲着,只叫她愈发难以忍耐,只想用唇和齿过分的咬住他。
明明最近因为兼职和学校的事忙的不得了,连玩的时间都没有,每天晚上却总是会做那样的梦。
好像是被热情的拥抱了,以人类难以企及的体型贴近的那个怪物少年总是精力充沛。
他们相拥,在昏暗的迷宫中跌跌撞撞。纤长到绝非人类的舌尖一寸寸舔舐过肌肤的感觉,被蜜色的手臂环抱着的感觉,呼吸交错间几乎能嗅到那澎湃的荷尔蒙气息,以及被远超人类体型的怪物少年抱着,一点点被那根非人的肉棒操到底的感觉。
在远离他人的、无需考虑任何问题的地底迷宫,他们不知节制的交配着。每次被深深地射入滚烫精液
混乱而情色的梦境让她一整夜都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明明被那么过分的填满了,被撞开的酸痛双腿都合不拢了,可被闹钟叫醒后她却只感到怅然若失的空虚。
那样情色而旖旎的交缠,是梦吗?难道是因为最近太疲惫没有放松的机会,所以身体在抗议?
即使很羞耻的不愿承认,她却难免的因那数日的美梦感受到了饥渴。
即使只是浮想联翩的梦境,她却如此想念那样亲昵又深入的接触,想要那几乎把头脑都融化掉的快乐。
被梦境带来的精神刺激到愈发敏感的身躯只是在公交车的颠簸中和幼驯染摩挲了几下,就发出了诚实的信号。隔着布料传来的体温引发了微弱的电流感,连校服布料摩挲着勃然起立的乳尖的感觉都色情到难以抑制,酥麻的点流感让她一下就腰软了,湿漉漉的颤着腿发出细细的抽气声,难耐的咬着唇拽住研磨的衬衣,用裙摆下雪白的大腿磨蹭着孤爪研磨的校裤。
……好想要被填满。
她本能的咽了咽津液,下流而熟练的挺起发育中的丰满乳包,抵着他的手臂磨蹭起来。丰满细腻被长袜勒出一道饱满弧度的绝对领域划入了男生笔直修长的双腿间,在人群包裹间,谁也不会注意到的地方,她纠缠着青梅竹马不放索取着安慰。
被近乎明示的骚扰着的孤爪研磨岿然不动,好似被藤蔓攀附的青松一样——他自顾自沉浸在游戏机的世界里,却半点没有阻拦的意思。在他纵容般的沉默里,哪怕被他扎进校裤的衬衫被漂亮的手指一点点拽出,女孩子温软的掌心贴上他的小腹,也只是轻轻的瞟了她一眼,那纤细脖颈上喉结的弧度动了动。
直到那只他再熟悉不过的柔荑得寸进尺的勾勒起他鼓鼓囊囊的布料,他才动作熟练存下一个档,腾出手来。
男孩子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知予纤细的后颈。稍稍用力,像是捏住了捣乱猫咪的脖颈一样止住了她的动作。在被命运扼住后颈她茫然抬首露出涨红了的漂亮脸蛋时,十分平淡的、浅尝辄止的贴了贴她湿润的唇。
“……唔、回去再说,小杏。”
唇齿摩挲间,猫一样的男孩子眯起眼睛,就像是在说一起做作业一样自然的、熟悉的,手指轻柔的插入她的长发之间抚了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