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有点乱,短袖衫从手上掉下来,又掉到了沙发上。
到抽屉里以后,满脸羞耻地躲到了厕所里。
“我在家啊。骆叔叔啊,”我回头看到骆寒正半眯着眼进入贤者时刻,一整个伸直平躺的躯体近乎诱人,我伸手去勾弄他的乳头,他不满地皱眉拍我的手,我却不停,这不怪我,谁让他不去洗澡,还躺这儿勾引我呢?“骆叔叔也在家。他在房间里睡觉呢,我在客厅复习功课!”
“想好了!”我转过头,浅吻他耳垂,也开始撩他:“我想吃ji。”
他深入到最深处,我用沉吟回应他,张嘴就难耐地咬他,骆寒笑了笑,抬起上身,很重地动作几下,看我张口求饶之前那失措的小表情,我掐他,如他所愿地说那些他爱听的话。
“我解决好了,就是刚才在厕所很正常地上了个厕所!”我嘴硬。
其实骆寒在这个事情上也没那么君子,就第一次老实一点。
随后相拥着,等我适应后,他就可以动作起来。
“哥哥~好喜欢,我好喜欢~”我用舌头舔他喉结时把他拉得很近,然后贴在他耳边,腻着嗓子甜甜叫他哥哥,主动把腿绕住他的腰侧,跟着他动作。
“哦,那你这么急着出去,是想好要吃什么了?”他的手掌探进我的内衣里面,深一下浅一下地摸我,嘴上还很正常地问我问题。
我的腿伸直,一路剐蹭他的身体,然后很慵懒地架在他肩膀上。我举起胳膊,舒展开身体,扭着腰和他一起动,催他更快一点再快一点。
我说就更是在他雷区蹦迪了。
“骆寒。”
要感谢我妈救了我。
“要不,先解决生理需求吧?”
然后和往常一样,他可以吻遍我全身。
“哦,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他就会突然厚脸皮起来,然后把我摆弄成别的姿势,在进入边缘试探时很狡猾地问我:“再给我个机会,你看看这样你喜不喜欢?”
然后他忍无可忍地过来堵我的嘴唇,叫我梁栀礼。
后来就会很恶劣地在深入时问我硬不硬,问我还要不要,问我喜不喜欢。
我咬着牙不说,或者故意说谎跟他作对时,他就会更深更快,故意让我尖叫。
我翻过身,伸了个懒腰,准备接完这个电话,就起身去浴室洗澡。
这个事情本来就是很坏的。
他压过来就是安全感本身,重重的,厚实的,安全感。
“腹肌的肌。”我转身,很利落地从下往上,扒开了他的衣服。
他的舌头伸到不知所措的某一处时,我很惊慌地抬起腿,看到他对这一切熟练到近乎理所当然的一步又一步。
那我就不嘴硬了。
“骆寒我讨厌你。”每次被刺激到流眼泪时,我都一边咬他肩膀,一边说一些自以为的大实话。
“嗯?”
我哈哈哈哈地笑,用某个地方咬他咬更深,让他在我身体里颤抖。
“骆寒我想你”我会用情话来稀释我的紧张。
努力强装镇定走出来,骆寒敞着双腿,坐在椅子上刷手机,我刻意瞟了他一眼,发现没什么异常,就站在沙发边把睡衣脱掉,捡起刚刚在沙发边迭好的一件短袖,要套在身上。结果,先于衣服贴近的,是骆寒的拥抱,他掌心贴在我腰上,很暧昧地来回抚摸,声音微沉地跟我说:
这不是第一次,所以他不会再那么缓慢,怕弄疼我,又怕吓到我。因为我现在只是需要他帮我止渴止痒,所以他也可以尽情。
他耳朵开始变红,我乘胜追击,凑上去荤话不断。说得他连一收一放动作着的小腹都在泛红。
“什么?”骆寒皱眉,真实地因为这个大胆的撩拨而哑然失笑。
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当我开始嘴硬的时候,反而会显得很老实,骆寒就能理所当然地变坏。
骆寒用吻痕回应我的情话。
他很默契地在坦诚一片后压了过来。
就在他要翻身再来的时候,手机铃声精准插入,我伸手在沙发边缘摸,看到署名写着我妈。
最后挺起上身,抵着我的额头,缓慢地进入我。
骆寒就变老实了。
我的手摸到他腹肌,掌心打着圈,指节曲起揉捏他腰侧,便宜占够了,就背靠着他,继续装模做样地给我妈打电
所以他喘息着问我梁栀礼你是不是故意找死的时候,我笑得更坏了,我说“骆寒你越来越不行了!这才二十分钟!”
我们纠缠到沙发上,我的手更迅速地直接扒下了他的内裤。
骆寒总是说,男人是不可以说自己不行的。
毕竟这才是我应该有的饥渴状态。
第一次那种软绵绵像小白兔一样的梁栀礼,才不是我。
最后他抱着我在最深处射出来,还硬挺得顶了几下,我羞于尖叫,只能在高潮顶点把他抱紧,然后更深地咬他,上下都是。
“喂?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