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是得到了玉佩?既然玉佩已到手,我陪公子去西凉,!桃儿摸着红肿的脸颊道。
嗯!李青书用丝帕擦拭着手指上沾染的脂粉,点点头。
那还等什么,让我陪公子去西凉一趟!小桃一脸欢喜,这枚玉佩到手,公子等于赢了一半。
不料,李青书却摇摇头,怅然道:“玉枢心狠手辣,我担心他对云弟不利!”说完这话,他叹了口气:“还是等我送云弟平安返京后再说吧!”
“公子可要想清楚,此番回京犹如虎落平阳,龙游浅水。。。。。。”小桃不甘道。
你无需多言,我心中有数!李青书把手帕丢在地上,叫停了马车。
小桃自知凡是李青书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更改,只得由他去了。
转眼到了除夕,昆仑宫上下张灯结彩,欢度新春。
重伤初愈的江云翳被邀请参加酒宴,他与掌门玉枢坐上席尊位,左右两侧依次坐着师叔师伯做陪。
底下是千千和几十个个资质出众的昆仑弟子。
第一个给江云翳敬酒的是现任大弟子林昭然:江公子凭一己之力,救我昆仑于危难之中,我林昭然代表昆仑宫以酒致谢,望江公子莫要推辞!
江云翳这日仍旧穿着暗红色的玄狐皮大氅,露出紫色锦锻中衣,领口微敞,发,神形气质与以往那个劲装着甲的少年贵公子截然不同。
江公子的剑法飘逸灵动,令在下叹为观止!不知师出何门?“堂下叁师叔白褚起身突然问道。
“白大侠谬赞了,不过是趁着表哥练剑时,偷学了几招,我这叁脚猫功夫在正主面前不值一提!“江云翳一脸自豪,他回忆起前几日和柳如风打斗时的情形,不禁疑惑道:“柳大侠的身法倒和我那表哥有几分神似!”
“柳如风使的全是怪招,阴招,根本不是我们昆仑派的武功,邪门得很!”林昭然鄙夷道。
江云翳一向敬重高手能人,若不是柳如风和千千纠缠不清,他倒是愿意认识认识柳如风,并与之结交,眼前这个林昭然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而拼命诋毁柳如风,反而令他生厌。
白褚见江云翳面露不悦,忙道:“早就听闻江家铁骨扇杀人不见血,若不是江公子有伤在身,在下真想见识见识!”
只见他起身,学着江湖人士的举止回敬道:林大侠过奖了。说完端起玉杯一饮而尽,看向玉枢,冷冷一笑:“掌门大人已经见识过了!”
玉枢轻咳两声,一脸尴尬,毕竟在客栈,他可是被江云翳的一柄铁骨扇打得连退了好几步。
江公子出身显贵,武艺高强,昆仑立派数百年,能把马骑上昆仑宫的唯江公子一人。真真称得上少年英雄!梁师伯也上前敬酒,赞不绝口道。
江云翳谦逊道:晚辈年轻气盛,久居庙堂不懂江湖规矩,还请各位前辈多多见谅!
酒过叁巡,大家都有些醉了,开始吹嘘起来。
我年轻时,华山论剑,无人能敌!
你这算啥,十年前昆仑宫大劫,我以一挑百,血战了叁天叁夜!
……
江云翳听了只是笑笑并不言语。
千千看着这些人醉酒后丑态百出,有些好笑,不知这场酒宴何时才能结束,她开始担心江云翳的身体。
千千趁人不注意,溜到后厨,见伺候的道童不在,从衣兜里摸出几包粉剂洒在酒壶里。轮到江云翳的酒壶时,换了一包滋补醒酒的药粉。做完这一切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席间。不一会儿,有道童端着她加了料的酒上来给大家斟满。
再后来,除了江云翳的,他人很快醉倒了。
江云翳看自己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千千也喝了不少酒,头开始发晕,朦朦胧胧中,那一抹玄红朝自己飘过来了!
不待她起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按在她肩上。
“千千,我看到你出去了,你在我酒里下了什么药?低沉魅惑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我……千千见阴谋败露,怕江云翳责罚她,打算逃跑。
我们之间何须下药,这种事,你若想了,给我一个暗示便可!眼前的这个男孩满脸胀红,呼吸急促,看起来非常痛苦。
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千千不懂他的意思,以为他喝醉了耍酒疯。
江云翳一把推开她,一手撑着酒案,笑得连脸上的五官肌肉都扭曲了,嘴角甚至参出一丝鲜血:,当然,这样对我,我很开心,特别开心!说完拉着千千去律己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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