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
霍闻整个人浸在水潭里练功,他双目紧闭,眼珠在眼皮底下快速转动,不多时双手合十然后又分掌朝天,掌法激烈,水潭里爆出气流,一层一层的水浪激打开来,霍闻仰天长啸,再睁开眼睛时,满目通红竟似有走火入魔之意。
水潭里的寒气也不能压制他心内的火热,即便再如何静心修炼,终究是抵不过极乐香的猛烈,霍闻从水潭里飞身而出,走到一旁的火堆前。
火堆前的颜如玉正沉睡,如花容颜在火光映照下更显鲜活。
霍闻伸手去摸她的脸,她似有转醒之意,却口中喃喃道:“夫君。”
然后又陷入沉睡。
霍闻一双大掌摸进她的胸前,水嫩的肌肤早已被揉得青红相间,霍闻心中一动,点了她穴道,使她暂时沉沉入睡,毫无察觉。
他将头埋到她怀里,去亲咬她的乳头,那奶子涨大,乳头也充血挺立,被他咬了半晌,再看时已是挂着银丝在风中傲然而立。他又去舔另一个乳头,手指夹住那充血的乳粒,反复摩挲之后去抓那大奶子,使劲摁下又抓揉,指痕布满了整个嫩乳。
霍闻解开她的薄衫,去解她的亵裤,亵裤里半湿,他才一伸手去摸小穴,小穴就似乎能感觉到,轻轻一收缩,阳精流了出来。
原是今日操她操得太狠了,那阳精还停留在小穴里,她又未曾清洗,这阳精便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时流出来,弄湿了她的亵裤。
霍闻就着湿漉漉的阳精用手指慢慢戳进她的小穴,手指刚一进去,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紧紧吸住。他忍不住低声喘气,然后抽出手指,将自己的衣服解开,蹲到颜如玉如花容颜面前,将那充血肿大的阴茎抵到她的软唇边轻轻磨蹭。
她被点了穴道,正是沉睡,什么也不知道。
霍闻蹭了一会儿,只觉得气血上涌,不泄身在她身体里,只怕自己就要真气走岔,走火入魔。
于是他骑到颜如玉身上,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抵到那湿漉漉的小穴口,伸手解开颜如玉的穴道,同时一个挺进,将自己的阳具深深地插进颜如玉的小穴。
那物粗壮无比,颜如玉登时被插得苏醒过来,凤眼一睁,正是自己夫君骑在她身上操她的小穴。
颜如玉抬起双腿环住霍闻的劲腰,双手紧紧抓住他精壮的后背,一下又一下被霍闻粗壮的阳具顶弄着,那物因为压抑了许久肿得厉害,竟好似棒槌一般又硬又大,在她柔嫩的小穴里不停抽插,插得她小穴淫水四溅,早些射进去的精液也四处乱流。
霍闻见她醒来,将她抱起坐到自己的阳具上,一下戳进最深处,颜如玉整个人坐在他身上,小穴被上上下下的抽插着,自己的耻骨与霍闻的耻骨抵在一起,那阳具竟是全根没进小穴,一点儿缝隙也不留。
霍闻一边插她,一边抬头去吃她的乳房,他用牙齿轻轻咬那乳头,颜如玉抱紧他的头,嗯嗯啊啊地呻吟出声。
就这样上上下下不知抽插了多久,那处火堆也快全灭了,霍闻总算是在她体内泄了出来,而她早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整个人半昏着被霍闻抽插着。
她被干得实在凄惨,乳房乳头全是红痕爪印,还有口水涟涟,下身更是惨不忍睹,霍闻全射进小穴深处后,在她身体静待了半晌才抽出来,刚一抽出,那小穴就哇哇地往外吐阳精,穴口红肿不堪,肿的像发面馒头,霍闻也深感过意不去,亲亲自己妻子的软唇安抚她。
两人抱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霍闻就抱起她往农家小院走去。
极乐香真是害人不浅,霍闻思索着,却又觉得与自己妻子共赴巫山云雨之事光明正大,只是下次要多节制些,免得伤了她,毕竟伤在她身,痛在他心啊。
他却不知道这极乐香,乃是极乐岛特有,情花极乐花所制成。这极乐花喜阴凉,可制成情药,催人情欲,但要是夫妻相爱中了这极乐香却是不免要多受些罪,只因情之所起,越是情深,极乐香就越是蚀骨,只要见到自己心爱之人就忍不住与之交合,唯一的消解办法竟然是要这样交合一段时日直到极乐香彻底在身体内代谢完成。
一段时日可长可短,霍闻今日只觉得自己情欲深重,却不知后面时日情欲更是停不下来。
他将颜如玉放到床上,本想为她清洗,却有些疲累,再加上心里不知如何又起了一股欲火,只是不好再在妻子身上泄火,于是他躺到颜如玉身旁,抬起她的腿,将自己的硬物插进她的肿穴之中,然后将她的腿放下,紧紧抱住她,竟是这样睡着了。
霍闻把半硬的阳具塞进她小穴里插了整整一夜。
之后的几日里均是如此,仿佛只有每夜将自己的阴茎深深插入他妻子的美穴之中,他才能稍稍缓解心中的欲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