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明雪值白班,傍晚交班时便看见秦行川的身影出现在影院门口。同事笑话她:“你老公是不是特别怕你丢了?天天都来接你,真羡慕啊。”
明雪只是笑笑。对于“老公”这个称呼她没有否认什么,她与秦行川虽没有登记结婚或是办婚礼,可于他二人而言,他们早已是夫妻。
秦行川待她走到门口,便过来牵她的手:“我买好排骨了,回去炖汤?”说话间他扬起手里买好的菜,朝明雪邀功似的。明雪笑了一声,于他眉眼之间发觉高于平日的情绪,便问他:“你今天似乎特别开心?”
“嗯,”秦行川点头,“我找到工作了。”
“真的?在哪里啊?”明雪见他眼尾流光溢彩,从前即便听他说起一笔不下十亿的生意,也不见这般开心。
秦行川详细告知,他在海滨找了个守岗的工作,说白了就是做个保安,但只值夜班。因海边夜凉风大,又荒芜无人,自然没有多少人愿意接这份工作。秦行川见明雪听他讲后脸色不佳,知她心中担忧,伸手去捏她的脸:“没关系的,我年轻,这个工作不算苦。而且,工资不低。以后你上白班时,我早上就能送你出门,傍晚给你留好饭餐,你回了家,就能吃了。要是你上夜班,我们正好能一起出门,也挺好的,对不对?”
明雪说不上哪里好,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曾经是叱咤一城的雷霆总裁,职业的落差总会让她为他感到屈才的可惜。可她也说不上哪里不好,至少现在这样,是他可以自由支配与掌控的生活。
明雪靠过去,像小猫一样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嗯,就按你说的。”
这一蹭,蹭得秦行川痒得很,生理与心理上都痒。
这一晚秦行川要得很凶,明雪指节紧抓着枕头边缘,指骨凸显出来,她极力压抑的呻吟在秦行川一波又一波的顶弄下无处可藏。
明雪曾看过一些文章说,男女相欢,次数多了也就乏味了,也慢慢地变为例行公事一般。可她与秦行川同居大半年,除却她的生理期,秦行川不知餍足地在她身体里驰骋,不见乏味,反倒情欲更加浓烈了。
“小雪,你开小差了。”秦行川胯下一顶,性器顶端的龟头剖开刚合上一些的穴道褶皱,用力地贯穿进去,深得很。明雪不禁惊叫出声,求饶的话还未说出口,他的肉棒已经迅速进行了又一轮的顶入,顶得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啊啊”地宣泄身体的痛与快乐。
秦行川迅速地抽插一番,将她捣得小穴泥泞,穿插间闷哼一声,最后一下顶入她的深处,射了出来。
明雪感受到他龟头的颤栗与抖动,她穴道缩了一缩,抱着他的肩膀小声啜泣。男人喘着气趴在她身上缓了一会儿,将性器拔出来,手指撤下阴茎上湿漉漉的避孕套,裹着他那些子子孙孙扔入垃圾篓中。明雪以为他就此停歇,哪里知道,不出片刻,他的手掌又覆上来,握住她胸前的浑圆揉。
“行川、你……我明天还要上班的……”明雪想拒绝,可这个男人的技巧已经越来越好,揉的力道不轻不重,偏偏又能令她舒服中生出一些空虚来,明明想拒绝了,可身体着实太诚实,逐渐迎合他的摆弄。
秦行川低头去嘬她的乳头,浑着声音说:“很快就好了,不会耽误上班。”很快,他便将她嘬得两腿间又湿润了。硬挺的阳具熟练地找到入口,插了几下后停下来,依旧插在她甬道里,却是不动了。
秦行川微微抬身,伸过长臂去拿了避孕套的盒子过来,忽而皱了眉:“没有了。我去柜子里找找。”
明雪脸红,原先秦行川只是几盒几盒地买,忽而有一天他提出,买一次根本用不了几次,干脆买了一箱回来。可哪里知道,这一箱也这么不禁用的。
她心中一动,在秦行川将阳具拔离她的身体内部时挂住他的脖子:“行川,你是怕有孩子吗?如果你想,我……我可以的。”她虽勇敢,说这话时却也还是有些羞涩,将头埋在他脖子里,沉默下来等秦行川的回应。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虽未曾好好考虑过孩子的问题,可要是有了,她也可以接受的。
秦行川身子紧绷,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他吻了吻明雪的唇,又抱着她的后背,胯下往里顶了几下,又cao了她几下,却不再继续了,将肉棒拔出来,吻她的脸颊说:“笨蛋,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要乱想。”
他起身去找避孕套,心里所想的,是他不能就这样让她跟了他,就这样没有名分地与他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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