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雪的声音微颤,眼眶里已蓄了一些水汽,“秦云,我很怕。”
秦云不会看错她眼里的爱意与挣扎,他抬起手来为她抚去眼角的泪水:“你在怕什么?怕我不是认真的,怕我不能对你负责吗?明雪,我坦白地与你说,我不是个完美的人,因为一些事故,我失去了过去许多年里所有的记忆。我不记得我从前是个怎样的人,有过哪些亲人、朋友或是爱人,也不知道我过去是个好人,还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救我的人给了我新的生命,也给了我新的身份,想让我重新开始。我快叁十叁岁了,也许早该有个爱人,有个家庭。可我发现我心里好像有着一个人,让我无法接受任何人,直到我遇见你。我第一次见你,那种感觉太特别了,好像我所有的不安和茫然都有了落地的地方,看着你就好像我过去的记忆都不再重要,只要有你在身边。所以我不断地靠近你,想与你在一起。明雪,我甚至萌生很可怕的想法,我想我这辈子什么都可以没有,但不能没有你。”
明雪听着他说这些话,眼泪不可抑制地流出,她好想与他说,秦行川,我就是你的妻子,是你所有的过去啊。
可她心里乱得很,对过去的不舍与未来的迷茫将她的精神折磨到临近崩溃,她想,是不是因为她当初那样不顾一切地与秦行川在一起,所以如今受了报应,让她在经历五年的痛苦坎坷后,又莫名其妙地与秦行川重逢了。
秦云见她哭得厉害,一时慌了神,抬起手笨拙地为她擦去眼泪。两人的气息接近又缠绕,不知不觉便混在了一起。
温润的唇相贴,秦云捕获了明雪的唇齿,几乎是出于本能地便将舌头推了进去,随后身体向前倾去,将明雪压在了沙发角落里。
久违的温度与触感令明雪着了魔,她微微开启双唇,任由秦云的舌尖在她齿间游走,勾起她的小舌,与之纠缠。舌吻愈加深入,快要将她口腔里的空气尽数抽走,唾液相交的声音传入耳中,明雪红了脸颊,清醒一些,手掌轻轻推了推秦云的胸膛,想喘口气。
秦云长舌退出来,两人唾液丝挂了出来,粘在明雪嘴角上,她有些羞地抬起手背擦去,脸色更红了。
秦云的眸光幽深起来,他吞咽口水,盯着明雪微湿的眸子看:“可以吗?”
明雪懂他的意思。他在向她发出情欲的邀约。
明雪没说话,双手却抬起钩住了秦云的脖子。她的行动已经给出了回答。
秦云雀跃而笑,伸手探入她双膝之下,将她横抱起来往楼上卧室走。
一切生疏又熟练,秦云讶异于自己的娴熟,更讶异于自己对明雪身体的熟悉。他想他过去应该是有过女人的,否则他不会这样娴熟,可从今以后,他只想要明雪一个。
身上的衣衫都剥了个干净,只余贴身的内衣,什么也遮不住。秦云将女人的文胸推上去,低头去嘬她的奶头。或许因为孕育了孩子,她的身体更为成熟与妩媚,连胸前的白团都圆润丰满许多。秦云一双手也没闲着,沿着她的双腿上上下下摸了个遍,调弄得明雪低吟声阵阵。
润湿的吻沾遍了女人雪白胴体的每一处,女人已然化为一滩水,任由男人把控。秦云伸手去隔了布料揉她的私处,揉出一些水来,他低笑起来,凑到她耳畔吻她的耳垂:“家里没有套,我射在外面……可以吗?”
明雪已然感受到他勃起的龟头抵着她的花心了,她身体叫嚣着想让他进来,他却还在问她可不可以。明雪气恼极了,侧过脸去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无疑刺激了男人体内本就奔涌的性欲。
秦云双眸嗜血,一手扯了明雪的内裤,粗壮的性器寻了几下便寻到她的入口,推了进去。
性器相交的那一刻,两人皆惊呼出声来。
秦云想,他要被她的甬道绞得发狂了。原来两人竟是这样契合。他开始挺动起来,摩擦中自她的花心溢出汁水来,浇得他进出更顺滑了。
他又去咬她的耳朵:“明雪,你好紧,我快被你夹得受不了了。”
“……”明雪被他的挺入撞得呻吟声碎,她想,这个男人的嘴,与过去一模一样,真想将它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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