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只针对参赛选手设定明确限制条件,对其他人是没有的。”酷拉皮卡见我仍不明其意,进一步解释道,“举个例子。参加比赛所需
选项二太扯淡,我违心地降低了自己的审美标准,“因为他长得帅。”
【选吧:1.“因为他长得帅。” 2.“因为他有黑眼圈。”】
试想一下,行事认真的酷拉皮卡被绝对选项玩弄于股掌之间长达二十四小时的样子……我觉得他可能会羞愤自尽。
酷拉皮卡确信的口吻,令我难以置信,“有什么依据?”
又不是贵重的东西,以后重新买吧。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客厅。
“没这回事吧。我的能力的副作用是有时限的。以库洛洛的情况,从接受除念,到Idol Project决赛结束,‘预支’的时长最多也就十个月左右。撑过同等时长的副作用阶段,并不是件难事。”
“还有!”我紧接着说出最强烈的真实想法,“我认为他作弊了!用黑客手段操纵了网络投票!”
“是制作水准的问题。”
“你以为号称‘最权威最大的业余偶像选拔赛’的Idol Project ,真的名副其实吗?通过预选赛的十支队伍,除了你们,多多少少都有职业人士参与幕后。尤其是排名靠前的选手,会有很多人主动要求合作。”
“说得不错,Idol Project比赛全程都是网络投票,的确有这种直接有效的作弊手段。于是我对此进行了调查。”酷拉皮卡选择性无视了我的第一个回答,只对作弊的事情展开分析,“事实上,除了海选,之后的比赛阶段,这种手段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是说我们制作水准比库洛洛低吗?!”
“呃?”
……唉。
找了个借口,我奔回卧室,里面果然只剩下基本的家具。
喂喂,你这是来搞笑的吗?
’的强度,才能和之前的‘念’相互抵消。”
“怎么了?”酷拉皮卡注意到突然消沉的我。
我怎么觉不出来?!
卧槽!
随口瞎编了一句,“买的彩票又没中奖。”
“我……我看一下手机。”
“这和做‘慕斯’的经纪人有什么关系?”我问。
空荡荡的感觉,不亚于存折上分文不剩的心情。
我可是和比这恶劣数倍的家伙朝夕相处两年多,都快叁年了啊混蛋!
“不,我不缺钱。”我惦记着我无故损失的全部收藏,说话有气无力,“就是买着玩。刚刚……刚刚是不是说到库洛洛形势严峻的问题。”
“缺钱的话,彩票是效率最低的。”
“那种让人随时随地会做出未知言行的,叫作‘强制选择项’的副作用。完全不可预知的风险是最可怕的一种。”酷拉皮卡阴沉着脸,“换作是我,倘若要做出违背原则的事情,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说实话,不在一个档次。”
“你认为库洛洛为什么能通过海选,甚至是预选赛?”酷拉皮卡抛给我另一个问题。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
“恩,在找到有足够能力的除念师之前,库洛洛唯一可选的最佳方案就是‘骑驴找马’。把重心放在完成除念任务的同时,寻找强力的除念师。”酷拉皮卡说,“因为‘预支’的关系,他可以无视我订下的第二条誓约,随意调动旅团成员帮忙寻找。旅团知道我的相貌和部分能力,如今他们聚集在一起,我很难直接干预他们的行动。选择半夜前来,也是为了避人耳目。”
原则?
“预支的风险则是,一旦不能在限定时间内达成条件,除念的效力会变为副作用‘强制选择项’,反过来增强之前的‘念’——这样再度强加的‘念’将不仅仅是两倍那么简单。或许是乘法也说不定。普通的除念师恐怕无法解决。”酷拉皮卡继续说,“在结果出来之前,谁也无法预料后果。从接受你除念的时候起,对于库洛洛来说,境况已是相当严峻了。”
唉——
有资格和库洛洛一起通过预选赛,是我们的荣幸?!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
“喔——”我对这个世界的很多架构不太清楚,姑且认为他的结论是正确的,“既然不是作弊,库洛洛为什么能通过预选赛?而且他、他居然比我们的名次高!我觉得他的表演不怎么样啊!”
【选吧:1.让酷拉皮卡体验绝对选项(二十四小时后自动失效) 2.卧室里的玩偶全部消失】
“网络投票数据是虚拟的,有捏造的可能,过程并不透明。按照业内规定,大型比赛必须聘请专业公证机关进行监督,以保证公平。”酷拉皮卡继续说,“那是隶属于国家等级的机关,严密性可以保证。”
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好小子!
我也想过自杀,但是我比较贪生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