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你害的吗?!”信长捶了把桌子。
小滴接住被震落的啤酒罐,顺势拉开拉环,啜了一口,“打坏东西要赔的。”
“我知道了知道了。”信长收回手,交叉起胳膊,“除念任务一旦失败就会变成双份诅咒,我们如今可是进退两难。即使站在你的立场,你也不希望变成那样吧!”
“落到现在的地步,不能算是我的错~”
“不是你还能是谁?!”
“是库洛洛~”
对于这个回答,众人摆出一副“无法与之交流”的嫌恶脸,信长不想再聊下去,换成侠客接西索的茬,“这话从何说起?”
“如果当初库洛洛选择切掉的话~”西索不怀好意地比了个相应的手势,“就没有今天的烦恼了~”
“切掉?”大块头问,“切掉什么?”
面对问题,西索瞬间揪住其中的关键,“另一个除念任务的内容,库洛洛没有告诉你们~”
“那一个已经作废,没有提及的必要。”库洛洛有意阻止他说下去。
关于另一个除念任务的存在,其他人在得知除念师能力情报的时候,有所耳闻,但正如库洛洛所说,那个任务由于意外事件而作废,所以没有详细说明。
“比起解除‘不能与团员接触’的制约,先恢复念能力难道不是最正确的选择吗?”小滴说出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以当时二选一的情况,也没有区别吧。”
小滴说得没错,其实这也是其他人心中的疑惑。
叫人帮忙,却对事情的某部分有所隐瞒。
不得不引人格外好奇。
“团长。”事已至此,信长选择直接发问,“另一个除念任务的内容是什么?现在的任务就够头疼了,另一个还能困难到什么地步?”
“那是……”库洛洛开了个头。
众人等了半天,没有等来下文。
“就是‘去势’~”早已按捺不住的西索替他讲了出来,“明明只需要一瞬间,就可以恢复念能力~接下来的一切都好办了~居然做出这么不明智的选择,真令我失望呢,库洛洛~”
“‘去势’是什么?”小滴问。
一旁的人没能及时制止她,纷纷有些悔意。
“切掉身体的某个组织~”西索忽然避重就轻。
“哪个组织?”小滴果然追问了。
西索闭口不言,比直接说出来更直白的方式,指向库洛洛,动作极为露gu。
可谓是,连猴子都能明白的说明方式。
“哦——”小滴点点头,“团长,为什么不切掉呢?”
“小滴,你这话有点过分了。”她旁边的大块头语气严肃地说,“团长为什么要接受这么无理的条件?”
“可是,富兰克林……”小滴疑惑地抬头看着他,“切掉[哔——]既不会有生命危险,也不会影响生活吧。”
“这就大错特错了,小滴!会有很大的影响!很大的影响!”信长情绪过于激动,险些笑场。
“即使是团长?”小滴歪了歪头。
“难道你对团长有什么特别的看法吗?”富兰克林问她。
“团长的发际线又变高了。”小滴答道。
众人的目光聚集到团长的额头,团长顶着视线的压力,嗓音有些沙哑,“所以?”
“黑眼圈也一直很严重。按照我看过的书上的说法,这是纵欲过度的表现。”小滴一本正经地说,“所谓‘性盛致灾,割以永治’,是唯一的治疗方法。”
有几人不厚道地显出憋笑的样子。
“我不是。我没有。”团长无奈地扶额,“市面上的书不可全信……稍后告诉我书名和作者的名字。”
“之前提到除念任务内容可能掺杂除念师本人的主观意志,如此说来,会开出这种不可能的条件……”侠客试图将走歪的话头拉回正道,“实在居心叵测。”
“这就不对了~”西索否定了他的看法,“依我看来,宴酱总是小心翼翼地不想做坏事呢~”
“哼。”飞坦不悦地说,“我看是傲慢得很呢。”
“傲慢倒是称不上吧?”侠客回忆道,“诚实又实在,是个好孩子呢。”
“是你提前向她指示了什么?”玛琪凛冽的目光扫到西索脸上,“虽然我对你们的交情深浅没有兴趣,但是你们合谋的事情仍然要隐瞒吗?!”
空气中的敌意上升到历史新高。
“玛琪,我的目的始终是不变的~”西索丝毫没有感到压力,语气轻松,“硬要说是‘合谋’,那也是不会破坏我原先目的的合谋~”
“是的。”团长身为当事人,表示了赞同,“我相信这一点。从理论上讲,两个除念任务都不是绝不可能办到的事情。而且我和她交过手,以她当时的反应,并非是有意为难。”
“不过,她挺幸灾乐祸~”西索笑着说,“宴酱的坏心眼可不在我之下~”
“你们都和那个除念师打过交道?”信长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