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一罐啤酒,“听说她是异世界来的人,我也想见识见识是个什么样。”
“别期待了,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和我们这的没什么两样。”侠客摆了摆手。
“真可惜!”信长失望地叫道,“还以为可以见到电影里的外星人了!”
“异世界?什么样的异世界呢?”小滴有些兴趣。
“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那是真的。”富兰克林说,“一面之词,不值得相信。”
“这个问题是讨论不出结果的。”玛琪将谈话回归正题,“眼下得先解决团长的除念任务。团长,先试唱一首看看效果?”
“又回到原点了。”角落里长发遮脸的小个子叹了口气。
“库哔说得没错,团长一首歌都不会。”信长唉声叹气地摇头,“这不是没开始就快完蛋了。”
“这不是真的吧,团长!”玛琪愕然道,“如果是那首最近街头巷尾都在放的歌,一般人都会唱上几句吧?”
“是真的。”侠客回答说,“团长对这方面不太擅长。”
“每个人都有短处,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团长把话筒递给玛琪,“初步的想法是找搭档来弥补……你来试试。”
“我、我?!”玛琪犹豫了一下,“呃——那就用我刚刚提的那首吧。”
相比小滴的版本,玛琪的音调一开始就起得太高,唱了几句便唱不下去,不得不中途压低调子,期间还有数次找不着调,整首歌完成得磕磕绊绊。
“怎……怎么样?”玛琪感觉脸上微微发烫。
幸好在彩色的灯光下看不出她的变化,众人平常地进行着点评,“还——行吧……”“假如调没有起高的话……”“一言难尽啊。”
“突然叫我唱,刚刚是紧张了点!”玛琪不甘示弱地走到点歌机前,翻看上面的歌单,“等我换首拿手的。”
话虽如此,可惜结果依然不尽人意。
玛琪把话筒sai到信长手里,拿走桌上最后一罐啤酒,郁闷地喝了一大口,“……你们继续。”
“侠客,没酒了。”富兰克林摇晃着空罐头。
“好好好,马上。”
侠客追加酒水的同时,又点了一些小吃。
各种各样的混乱歌声持续时间不长,很快无人举麦,变为一般聚餐。
不同于聚餐的是,士气相当低落。
“搞不定啊,这种事情。”信长包含几分醉意的声音,通过话筒,被音响放大数倍,“我们明明是强盗!”
“不要唱了,我受够了。”富兰克林抢走话筒,“你吼的那两嗓子,我耳根疼到现在。”
争夺话筒的两人进行小规模肢体冲突的时候,始终喝着闷酒的团长下结论说,“既然如此,只能以个人名义参加比赛……”
短暂的安静过后,否定声扑面而来,“不行的啦,团长!”“那样才更不放心。”“简直是自杀性攻击。”“死定了。”“没戏的。”“更不可能了。”
“手段多种多样……‘堂堂正正获得冠军’的评判机制,比赛开始后才能确认。”团长终于下了决心,“能调查的都已经调查过了。剩下的时间,我得研究表演的内容……”
“所以说当时阉了就没有现在的烦恼了~”对于解决旅团危机毫无建树的西索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叫来根本没用的家伙,不如在这里顺便杀了。”飞坦不满的情绪十分高涨,“省得碍眼。”
旅团有史以来最艰难的挑战,竟是充满荒诞意味的文艺演出,着实令人泄气。
“飞坦。”富兰克林有意劝解,“你是音痴的事情没必要在这里发泄吧。”
“这是两码事。”飞坦横了他一眼,杀气稍微有所收敛,“被一个小小的除念师耍得团团转,我看旅团也是快完了。”
“你是对除念师有意见?”侠客揪出他的字眼。
“对。早知道团长找的除念师是那个倒霉货,我肯定会全力阻止。”飞坦不快地说,“一旦和她扯上关系,一切全乱了套。更何况是要紧的事情……”
“会死?”小滴问。
“那倒不至于。大概……”飞坦的口吻并不确信,“至少她本人完全没有杀人的念头。遇见猎人便逃跑,和兔子一样胆小。”
“这么说,你终究没有捉住那只兔子。”侠客的话中有一丝玩味。
“因为我还没有杀死那只兔子的打算。”飞坦看向西索,“我还在想,应该怎么把那只兔子生吞活剥。”
“如果这么容易被你捉住吃掉~”西索戏谑地笑道,“那味道应该也不怎么样了~”
“你会不知道是什么味道?”飞坦语带嘲讽。
“很难说~”西索舔了一下嘴唇,“你看,幼小野兽的尖牙呀,利爪呀,都还没有长出来……尚未成熟呢~起码能咬痛我才好~”
由于无人应答,有关动物的话题没有继续下去。
“意料之中,没一个帮得上忙的。”侠客朝团长耸了耸肩,“耳朵倒是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