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是周五中午了,在他还在办申根的时候,我就规划过我们的行程,巴黎逛一天,然后去德国玩,可是我现在腰酸到无法动弹。
陆已经起了,他洗漱完毕衣着得体,坐在我的沙发上喝我的咖啡,我赤身裸体被被子遮掩着。
过来。我喊他。
怎么了?
腰疼。我示意他给我揉腰。
我腰伤是很久的事了,我身边所有的男人都知道,我不是因为耍小姐脾气不能提重物,不能过劳,而是真的因为腰椎间盘的软骨发育不全,不得不依赖于身强体壮的男人。
他的手一点也不细嫩,我想起他染指过我全身的肌肤,毫不在意掀开被子给他展露我的背面。
他拇指滑过我的腰窝,带着力用掌心按压打圈我的后腰,我拿着手机看邮件,享受着别人的服务。听见他突然笑出声,我转头看他,他揉着我的屁股笑。
你好嫩。
我疑惑,回头一看,是臀部的巴掌印还有轻微的痕迹。我白他一眼,继续回教授的邮件。
以后你再家暴我,我就把你搞上法庭。我恶狠狠的说。
他又笑了,手指径直滑倒私处,在洞口摩挲。
是吗?他问,然后就把手指插了进去。又湿了?
邮件最后一行字因为他的深入打错,我没有感到疼痛,从他的手接触到我的瞬间我就隐约颤栗。
他一只手持续探索着我体内的敏感点,另一只手蹂躏着我的臀瓣,看着它再次染上粉红。
他的手指一直旋转着刺探,终于找到一处软肉,他使劲扣弄了几下,我软下身子,呻吟出声,头无力的埋在枕头上。完了,今天是出不了门了。
陆放开我,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套子带上,在我的脸颊上亲一口说,早上好宝贝。
然后分开我的双腿,从后面进入了我。
我不是一个重欲的人,我只是喜欢周旋于男人之间,而男人大多数喜欢下半身思考,而我又恰巧拥有一具甜美的肉体,所以性只是我的一个手段。但我现在禁不住想,他也是因为我的身体吗,专程从伦敦过来,只是为了睡我吗。
我不解,可他的猛烈的进攻让我无法思考,我被迫承受着他的嵌入,像把我顶在悬崖边缘,我只好也只能依靠着他。
他掐住我的腰,狠命顶了我几十下后抽了出来,我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带着差点被满足的幽怨回头看他,他跨跪在我身上,阴茎在避孕套的保护下依然狰狞向上着。
他说,玩点别的。
我瞬间反应过来,红着脸看他从我的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堆我非常眼熟的玩具。
先试试这个。他把我抱起来,带着铃铛的乳夹夹住我,带着痛感,我的乳头立刻肿胀起来。他拨弄铃铛,酥麻感从乳尖传遍全身,我感觉到有液体已经流到了我的大腿上。
他始终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抽掉避孕套,拉住我的头发给他口,草草几下在我口中爆发出来,我被他钳制住下颌,唯一的选择是咽下去。
他用纸巾擦干痕迹,以及我湿的一塌糊涂的腿间,他拿出粉色的跳蛋,这个玩具有两个震动的椭球,由一根线连着,无线遥控。
他检查是否有电后,将大一点的那个推进了我的体内,给我穿上内裤后,把另一个卡在阴蒂处。
他说,走,去超市。
我套了一件卫衣就被他拉出门,oversize的卫衣里,我只有一条内裤。
我驮着背,避免被人们看到胸前奇怪的凸起,但还是偶尔会传来铃铛声,我锁上门,陆示意我挽住他,我没想理他,可下一秒,他就打开了遥控器,震动带来的是一连串的酥麻,我不得不靠在他身上,艰难的往超市走着。
家乐福不远,就在隔壁街,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路程如此漫长,一路上,陆已经用纸巾帮我擦了两次蔓延到大腿上的水痕。
买点肉馅,你说要给我包饺子吃的。
我看见他眨了眨眼睛,无力反驳他,听话的拿了两盒肉馅去结账。
收银口排队的人有点多,来往的都是附近的学生,我无力的靠着他,努力想要忽视体内作恶多端的跳蛋。在我递钱给收银的白人女人时,体内的震动突然变强,我努力保持着伸出的手不要颤抖,靠在传送带上喘气。
Bonjour,女人对我说,接着用法语问我没事吧?
没事,谢谢。我冲她笑笑,拿起肉馅就往超市外面走。走出大门的时候,我终于到达了顶峰,眼前一阵模糊,背靠着超市的玻璃门颤抖,陆追上我,支撑住我,低下头咬我耳朵。爽吗
?他问,在大街上,手掌刮过我的腿心,给我展示一手的粘液。
我再也不想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