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被男人猛cao了一个多钟,身子酸软无力,下身被粗硕的鸡巴摩擦得火辣辣的,她抬了下腿,腿心里立马传来一股擦痛感。
休息了会,恢复些力气,她支撑着身子爬起来,本想穿上衣服回家的。
刚站起身来,双腿一软,支撑不住,又倒在了床上。
疼,被男人用大鸡巴捅开过的处女穴是真的疼。
穴里的软肉应当是被擦伤了,腿一动,软肉互相触碰到一起,那股火辣辣的感觉又出来了。
柳絮起不来,她还想再休息一会,便对正在衣柜前翻找衣服的孟澧说:“孟先生,我有点累,可以在你的床上休息一会吗?待会休息好了,我再回去。”
孟澧将要穿的睡衣和内裤拿出来,他随口应道:“可以。”
答完,孟澧就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花洒打开,男人洗完头,冲掉泡沫。
他握住自己胯下那根软趴趴的鸡巴清洗起来,洗掉上面沾染上的混合着关于他和柳絮体液的粘稠物。
活了二十六岁的孟澧,今天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处男之身。
体验还不错,给他破处的女人穴儿很紧,水又多,虽然长得不怎么样,脑子也不灵光,下面那张小嘴倒是挺会吸的,夹得他很爽。
唉。
孟澧握着自己软趴趴的鸡巴,叹了口气,他的鸡巴似乎还是不能正常的硬起来。
今天能硬一个多钟头,应该也是跟医生给的那盒胶囊有关。
这治疗进程似乎有点进展,又好像是没有。
以前,孟澧自己用手撸,或者是脑海里幻想一些香艳的画面,他的鸡巴就会开始起反应。
但是现在,他已经撸了好一会了,脑海里也开始幻想了,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今天的那一硬,便犹如将死之人,临死前的回光返照一样。
让他又喜又忧。
这硬是要吃药的。
可,总不能,以后每次做爱前都吃一颗医生开的胶囊吧。
这治标不治本啊,根本不能算真正的硬起来。
若是以后交了女朋友,娶了媳妇,媳妇想要,但他却硬不起来,也没把医生开的胶囊带在身上,那他该怎么办呢。
还是要改变目前的这种状况,要恢复正常,随时随地的硬起来,才能做真正的男人。
孟澧叹气,看来自己只能继续哄骗外边那个蠢女人多配合他进行治疗,也许刺激多了,次数多了,他自然而然地就好了。
半个钟后。
孟澧关掉花洒,擦干身上的水渍,穿上舒适宽松的睡衣。
他用毛巾擦着发茬上的水滴,抬腿走出浴室。
床上隆起一大团,柳絮居然还没走。
孟澧瞥眼时钟,这磨磨蹭蹭的,都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他该睡觉了。
孟澧走近床边,掀开被子,催促柳絮:“柳小姐,你休息好了吧,我准备睡觉了。”
没有人应。
孟澧看到躺在床上,一脸疲倦,却睡得很熟的女人,怔了怔。
这女人睡着了呢。
孟澧垂眸一看,便见柳絮白皙的肌肤上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这些都是他刚才和她做爱时,在她身上留下的。
目光下移,停留于她微微敞开的双腿间,两瓣饱满的花唇被cao得外翻,此刻又红又肿,上面沾着些快要干涸的白浊。
她的腿根处残留了一大摊半干涸的浊液,上面还混着几缕红血丝。
平日里白嫩的会阴处,此刻通红一片。
那处是被他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撞红的。
孟澧忽然动了恻隐之心,这女人看起来似乎还挺可怜的。
算了,今天她治疗有功,姑且让她在他的床上睡一晚吧,就不叫醒她了。
估计,她醒了,也走不了几步路,也回不去。
孟澧转身去浴室拿了条毛巾,用温水浸湿后,他回到卧室,拉开柳絮的双腿,动作轻柔地帮她擦去那些粘稠的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