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怜惜的,粗大的男根就要顶入窄小的肉缝。
大当家一只手就握住了于小溪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随后就是一挺腰。
剧烈的疼痛让于小溪惨叫出声。
这种疼痛犹如钝刀子割肉,她觉着自己的下半身一定会被弄到稀烂,一张小脸皱了起来,闭紧了双目。
然而那根粗大的男根只进入半寸,就退了出去。
隐约间她似乎听到了叹息声。
随后,捏着她腰肢的手松开,一根粗粝的手指按在了她的私处。
馒头一样圆润可爱的肉瓣被掰开,手指按在了不断颤抖的花蕊上。
粗粝的指纹摩挲过粉嫩的肉凸起,于小溪先是觉着难受——
太粗糙了,就像有砂纸在磨她身上最细嫩的地方。而且也太羞耻,伺候男人是伺候,在她看来,那仿佛是一种工作,一项营生,跟被人肆意当做玩具来赏玩,还是有些微妙区别的。
她下意识的想要夹紧腿,但她的力气在大当家的面前不值一提,反而因为不耐烦,拧了她花蕊上的小豆豆一把。
这地方太过细嫩敏感,她立刻又疼哭了。
大当家的低声说了一句:“想少吃点苦头,就别给我扭来扭去的。”
声音很低,嗓音中带着沙哑。
同时,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于小溪只觉着,很不对劲。
原本因为被粗糙的手指不断摩擦揉捏而胀痛的私处,发胀发热之余,竟然生出了一丝奇妙的感觉,仿佛想要去小解,却又是不同的感觉,丝丝缕缕的,不舒服,却又不痛苦,而身体似乎为了让摩擦的阻力小一些,而变得越来越湿润。
从前她在畅春阁,听嫖客在一起评价,说哪个姑娘一碰就出水,她还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如今……却是有些反应过来了。
可她还是个处子之身啊,还是在这种……这种连门都开着,有不少土匪能看着的情况下,被如此粗暴的玩弄,身体竟也会不自主的迎合。
难道真的是天生淫荡?
她眼睛眯起一条小缝,往门外瞥。
外头院子里的土匪还是很多,但他们此刻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折磨拷打那个小厮身上了,谁也没注意屋里头正在上演的活春宫。
那小厮早就没声音了,临到晕过去之前,也没说出什么来。
大约也是没机会说,伤亡惨重之后,土匪们需要宣泄愤怒,而且需要一个“复仇对象”。有嫌疑的,谁都不能幸免,而于小溪有幸只被大当家一个人处置,已经是最好的处境了。
而这么一走神,再反应过来时,两腿之间已然湿漉漉的,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让她晕晕乎乎,呻吟了一声。
这动静不大,恰巧吸引了一个距离房门这边最近的土匪。
他转身探头探脑。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大当家的正在这时附身,一口咬在了于小溪不算丰满的乳房上。
于小溪本就越发敏感的身子吃痛,差点弓成一只虾米,而大当家的并不打算放过她,继续吸吮撕咬,让于小溪只觉着又痛又痒。
她下意识的挣扎呻吟,再也分不出精力注意其他的地方,全然没注意到,大当家的用他的身躯,遮挡住了门外的视线。
听得见瞧不见的土匪很快失去了兴趣,转过头,又将注意力集中在被凉水浇醒的小厮身上。
于小溪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只觉着自己如今仿佛被割裂成两半,一半的感觉是来自于私处。揉捏她的那只手,带给她飘飘忽忽,奇怪羞耻的感觉。另一半的感觉则来自于乳首,那儿被啃咬的肿胀充血,越发敏感怕疼,难受的她不时忍不住尖叫出声。
煎熬了一阵之后,那只手离开她的耻缝,大当家的也稍微起身,放开了已经红紫一片的玉乳。
下一刻,他双手握住了于小溪的腰,调整了一下位置。
灼热的男根又抵到了窄紧的缝隙处。
这一次,有了潮水的润滑,阳具顶端挤进半寸,再没带来撕裂的痛楚。
不痛……了?
于小溪隔着泪珠儿,朦朦胧胧的看到,大当家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之后,再度一挺腰。
阳具又硬生生往里顶了一截。
痛彻心扉的撕裂感,随着一种被填满的充实感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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