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溪觉着自己被草的,魂儿都出窍了。
等好不容易回了魂,发现这都还不算完。
因为那根粗的吓人的阳具,并没有拔出去,还在她身体内,不见疲软,反而越发狰狞鼓胀。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在阳具表面,树根一样凸起的血管,在一跳一跳的。
“求您了……大当家的……黎东……”
“这次不喊大哥了?”黎东身上还有汗珠滚落,哑着嗓子笑了一声。
于小溪扭着身子,压低了声音:“黎……黎大哥……”
明明之前情动的时候,多羞耻的话都喊的出来,如今略微清醒了,就臊得慌。??ьしщχ.?ǒ?(52blwx.)
“啧,不情不愿的。”黎东这么说着,将阳具慢慢往外抽。
刚泄了身,于小溪的小穴还一缩一缩的,敏感的要命,光是阳具往外抽,她都受不了。
“啊……轻点……求你了……黎大哥……”
声音又酥又媚,她自己都不信,自己还能用这样的音调说话。
黎东忍不住又笑了:“我这么慢了,还怎么轻,难道就这么放在里边,不拿出来了?”
话是这么说,却是一鼓作气将男根抽了出来,又引来小丫头一阵颤抖和喘息。
小穴完全被草开了,此刻都无法完全合拢,有乳白色的阳精缓缓淌出来。
真是个尤物,黎东想。
这小丫头待过的畅春阁他是没去过的,所以什么在那儿见过,就是扯谎。毕竟他发过誓,若是去县城,就是去摘那狗官的头,回来祭奠爹娘。
但别处青楼他也是去过的,之前在辽东,同样被流放的女犯人,也有看他身强力壮很能打,为了求他庇护主动献身的,但只要睡过一次,都哭天抢地的不愿意了。
毕竟他这尺寸,寻常女子是承受不住。
所以他从一开始,不是很想真的碰这小丫头。
哪知道上次阴差阳错,破了她的身,虽然滋味是前所未有的销魂,可她竟然没有受伤。
如今想来,约是这皮肉韧性好,又一碰就出水,有了润滑,才不会擦伤。
既然不用怕搞死了人,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也许他当年算是个好人,可自从经历了父亲蒙冤入狱,一家被流放到辽东,爹娘都不堪艰辛死在路上之后,他觉着自己的良知已经死了。
后来他救下了同样被流放的宇文启,从苦寒之地的矿场逃出来,待回到家乡,不入家门,直接进了土匪窝,就是要不择手段的报仇。
死在他手里的人不知有多少。
不过小丫头算个例外,她跟那县官不沾亲带故,甚至不住在县城,不是县城里那些不肯帮他父亲说句公道话的麻木百姓。
无辜受累,倒是与他当年的命运很相似。
所以姑且不会伤她性命。
这些平日很少刻意想起的回忆,自脑海里一瞬而过,黎东面上已经没了笑容。
他将手指伸进已经被草开了,甚至能瞧见里边粉红嫩肉的小穴里。
“黎大哥,别!我身子真受不住了!”
敏感的小穴内再一次有东西伸进来,于小溪头皮发麻。
这义兄弟还真爱好相同是吗!自己都不找乐子了,还要折腾她,让她死去活来的,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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