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北京的第一天,就想给她打电话。
叁叔说那是助理给的号码,说是女老板让她转达,有什么事都可以打给她。
如果没什么事呢?
如果只是想她了大半年呢?
他每天都做梦,梦到她的穴,梦到她的胸,梦到她的呜咽,梦到她的颤抖。
几乎每天都硬着醒来,硬着睡去。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打了过去。漫长等待了20多秒,他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
是他熟悉的,带着微微娇喘的声音。
“嗯?是谁?”
他一听就知道,电话那边的她在做什么,他想说的话被咽了回去,只默默听着。
一个男声也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是那天她在他枕边却还接起电话的那个声音:“打错了?”
“不知道,挂掉吧。”?二ьしщχ.?ǒ?(52blwx.)
男声又说:“让我挂。”
但实际上,徐高明没有挂掉,看到来电归属地是在那个镇里,徐高明就立刻想到了她之前在那拍戏时他打电话过去正睡在她旁边的人。
男性也有直觉,他嗅到了情敌的味道,身体耸动得更厉害。
“老婆。”
马天安还不适应老婆这个称呼,皱了皱眉,却被他的顶入激得“嗯”了一声。
张阳夏挂掉了电话。想什么呢,她已是别人之妻。而他仅仅能给她的那些,也是无数男人都能给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