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吕千珩却是紧张道:“念儿!”
云梓念刚才那般样子,眼下又不知是因何如戏,他哪敢让云梓念起身。
云梓念却是笑了笑,示意吕千珩放心。
她缓缓从吕千珩身上下来,疑惑道:“奇怪,方才只感觉心口处疼的撕心裂肺,仿佛有人拿刀子在上面剜一般,可现在,净是丝毫感觉也无,一点不适也没有”。
落雪和林太医听后也是为难的很。
这到底是何病症!
为何会这样!
若说是中毒,可为何脉象毫无改变,而且这还未服下解药,怎地就好了!
这若是生病,为何能不治而愈?
云梓念见几人都是面色凝重,一脸的担忧之色。
尤其是吕千珩,从来都是面若寒霜的他,此时眼中是深深的惊恐和担忧。
那样的惊慌失措,是云梓念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
她握住吕千珩的手柔声道:“许是没事呢,许是我最近有些累了,既然落雪和林太医都说没事,想来是没有大碍的,你莫要担心了!”
吕千珩哪听得进去,他心中仍然是担忧不已。
若说没事,云梓念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疼痛之感呢。
可是他见云梓念眼中的担忧,便也只好点点头,以免她更加忧心了。
深夜。
一名华服男子还未睡去。
他在等,等睿王府的消息!
果然!
没过多久,一名黑衣男子出现在他的房中。
他见到来人,勾唇一笑。
“如何?”
“事成了!”
那黑衣男子回答道:“不久之前,睿王府派人入宫请来了林太医,我亲眼看见林太医进了睿王府,两个时辰之后,又一脸沮丧的回了宫”。
想来,对于云梓念的病症,林太医也是束手无策。
那坐在桌案旁的男子听后笑了。
是真心的笑了。
“哈哈哈,云梓念,吕千珩,纵使你身边暗卫无数,高手如云,也是没想到吧!”
随后他的目光徒然变冷,幽幽开口道:“你们欠下我的,也是时候还一还了!”
随后他看向那黑衣男子,冷声道:“传令下去,五日之后动手!”
吕千珩,云梓念,我定叫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那男子听后便离开了这里。
毕竟,他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呢!
第二日一早。
吕千珩根本没去上朝,云梓念自昨夜疼过一次之后,便就与平时无异了,落雪一大早便给她请脉,也是同正常人一样,好似那疼痛从未生过一般。
可这样,反倒更是让人担忧不已,心中难安!
这一日,吕千珩都在府中陪着云梓念,而云梓念也确实如往日一般,没有在出现那样的感觉。
直到入夜,床塌之上。
吕千珩轻轻抱住云梓念,柔声说道:“念儿,你放心,我定会让落雪查出问题所在的”。
他已经让落雪去查了,落雪今日一天都在房间里翻看医书和古籍,看看能不能有迹可循。
而落雷也被吕千珩派了出去,即便是寻来天下名医,他也一定要知道,云梓念这是怎么回事!
云梓念听后很是感动,她知道吕千珩担忧自己。
甚至…
害怕失去自己。
“王爷,你莫要…”话刚说一半。
徒然!
云梓念又是神色痛苦捂住了心口,将自己缩在吕千珩的怀里,痛苦不堪。
“念儿!”
吕千珩心中一颤,赶紧抱着云梓念往落雪的院子里赶去。
结果却在意料之中。
又是同昨日一样,根本查不出原因所在,
而云梓念也是在一个时辰之后醒来的。
吕千珩看着面色苍白,疼痛不已的云梓念,几乎要狂了。
倒是云梓念,心中虽然担心,却仍是不断的安慰着吕千珩。
可谁知连续五日,皆是如此!
就在吕千珩毫无办法,束手无策之际。
朝中,出事了!
这一日,卯时。
此时天还未大暗。
都城东侧的城门守正肖擎,巡查过后便准备去歇息了。
左右日日守着这城门,也是百无聊赖。
谁知正在这时,突然有个官兵跑来,向他行了一礼说道:“守正!宫里来人了!”
肖擎皱眉。
宫里来人了?
这个时辰,宫里来人是作何?
他迅速随着那官兵而去,看见下面站着一人,身穿盔甲绒服。
看那一身绒服,应当是副骁骑参领,官职正在自己之上。
他此时正在来回踱步,想来是十分着急。
肖擎连忙走上前去,恭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