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绿光。裴闵还没做好准备,倒是她作风豪放,把他的裤腰扯下来,弹出一根粗长半硬的性器。裴芙的手抚摸了一会儿他漂亮紧实的腰腹线条,顺着人鱼线往下摸他下腹的青筋,越靠近私处,茸茸的耻毛就显了出来,她想起给他剃毛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问:“什么时候再给你剃掉吧?”
“……什么时候都可以。”裴闵屏住呼吸,因为即将面临巨大的刺激,期待的神色都开始脆弱起来。很快他就迎来了开场,裴芙只是在顶端轻轻亲了亲,他的性器就忍不住颤了两下。他上一次自慰都是一周前,实在难以承受这样的快感,唯恐早泄。
裴芙用舌尖舔过棒身每一条凸起的筋络,舌面把它抬起来,托裹着送进口中含吮。她是对裴闵有性瘾,戒不掉和他不要命的做爱,她恨不得一口把他吞进胃里,这种依赖显然已经渐变为偏执,她想看他哭、看他因为爱欲求生不能。
舔吸了一会儿、深喉了三个来回,精神的欲念无法打败生理反感,她舌头抵着马眼把裴闵的东西推出去,从春季开始反复不断的慢性咽炎让她无法再恣意妄为。
她去洗手台边接了一捧水漱口,鬓边垂下的发丝被水沾湿黏在腮上,裴闵还没泄,底下一大根硬硬地翘起来,随着脚步弹晃。他铺满潮红欲色的脸上有种不合时宜的纯净感,裴芙觉得或许是来自于他的眼神。他看向她的时候总是带着坦荡的偏爱与注目,此刻走过来也只是担心她不舒服。
“我没事。”她一句话没落地,又捏着他的乳头问:“爸爸,给你打个乳钉好不好?”
裴闵被她话里的情色构想迷晕神智,配合地挺起胸膛,乳头在她掌心蹭来蹭去。他想起在网上看过的新鲜事物,误入年轻女生的讨论帖,里头大谈四爱、gb,他懵着进去红着耳朵出来,心想自己和小芙简直无师自通地摸索出一套相处模式,他此刻情热正盛,贴着裴芙的耳朵咬:“宝宝,你想不想操我?”
裴芙的尾指把湿发丝往耳后一勾,说,“你去窗边上站好。”
裴闵脑子没跟上:“窗边?”
他的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听从指令,赤身裸体地走到窗边站好,而后裴芙的身体从背后贴住他,环抱着他的腰,压着他更加贴近玻璃,手圈住了他昂扬的性器。
裴闵撑着玻璃的手猛地握拳,脖颈上仰,咬紧牙关带动起多处青筋暴起。他不知道这是抚慰还是惩罚,他看不见她的脸,裸体站在落地窗边,尽管是高层没人能看见,也紧张得心率激增。裴芙挑逗乳头的刺激让他浑身潮红,趴在玻璃上急促喘息,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条发情的公狗被主人欺压亵玩,裴芙是在利用他的重欲来不断压榨他。
他的后背能感受到裴芙紧贴的身体,她柔软地附着着他的脊背,手里握着他的阴茎上下不停撸动。身体最原始最本我的欲望冲动熊熊燃烧,马眼分泌出的淫水湿润整根性器,龟头在玻璃上蹭出腺液湿痕,潮热的乳头抵上冰冷的窗,她的嘴唇轻轻贴在他后背凸起的肩胛骨上,又轻又痒。
裴芙吻到他背后蒙生的薄汗,一点点咸味。他的肩背可真宽啊……裴芙的脸颊贴住他,问:“舒服吗?”
“嗯……”
她的另一只手沾了润滑,悄无声息地探入他臀缝间,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她动作生涩而小心,身前的男人身体绷紧,呼吸急促而隐忍,胯下阴茎微微跳了一下,裴芙小声说:“痛吗?”
“不…”裴闵有些不自在,“只是有一点胀。”
她慢慢又往里进了一点,突然他身体猛地一颤,裴芙心想,大概是到地方了。没想到他的腺体生得这样浅,她的指尖在那处软肉上按顶几回,裴闵的阴茎颤动,马眼极兴奋的微微开阖,流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裴芙越是顶他,难以启齿的快感自那处蔓延开来,酥麻的微小电流扫荡全身,裴闵下腹不自控地痉挛颤抖,只听他急促地喘了一声,叫了裴芙一句“芙芙”就趴在玻璃窗上瘫了下去,阴茎已经失禁一般地淌出浓白精液,溅射在玻璃上往下滴淌。裴闵自己好像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双目失神地跪在地上,带着一根尚在余韵中微颤的性器与紧紧吸拢的后穴。
裴芙蹲下去把他的头抱在怀中,裴闵的眼睫都是湿润的,在情欲里承受不住,居然还哭了。裴芙觉得他又色情又招人怜爱,把这个大块头揽到自己怀里抱着平复了一会儿。
裴闵一双润润的眼睛眨动两下,脸还埋在她胸脯里,他把她压倒在地上,猛蹭了两下裴芙柔软的乳房。不一会儿从她胸前抬起半张脸,颇有些哀怨地说:“你真把我给操了。”
“只是摸了一下你的前列腺而已。”
裴芙的眼睛里带着一种他难以捉摸的笑意,他突然有些无法揣测她的心思,她满意吗?或者说她无法接受?
“你里面特别热,特别紧……还会吸我的手指……”她一边说一边吻他,“我里面也是这样吗?我也是这么吸你的吗?”
你这小混账。裴闵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想了想才说,真的很舒服。他原先以为这种事是心理快感大于生理,毕竟他